诱捕_7看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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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看我(、) (第1/1页)

    樊越不是什么三岁小孩,不会轻易被哄骗,更不需要得到谁的夸赞。身为成熟的成年人决定主动出击,率先打破这被刻意营造得有些许暧昧的氛围,他勾住穆斯的脖颈,言语里是直白的渴望:“上我。”

    穆斯今天心情很好,心情好的时候他往往格外恶劣。他要让樊越露出更多的一面来,看看他能做到什么程度。于是他慢条斯理地把樊越脱光,自己却还衣冠整洁地坐在旁边。他抓着樊越的手指一起抵在轻微湿润的xue口,然后松开,下令:“插。”

    樊越几乎从不用那里自慰,他没想到自己会落此境地,羞耻感一点点地从身体深处涌上来,对方命令式的语调让他不由自主地听从,花xue里更是喷出一小股黏体。

    饱含审视目光打量般地扫过樊越赤裸的躯体,这具身体年轻又漂亮,充满力量感,就连勃发的欲望都透露着鲜活的生命力,让他想起他晚上奔腾的那台爱车,他第一次看见它的时候就深深地被吸引住,极速和自由的刺激让他无法自控。穆斯只是用目光,就能轻易地点燃欲望的火种。看了一小会儿,穆斯不满地催促:“插快点。”

    樊越整个脸都是绷着的,咬着牙,但手却是加快了几分。xuerou包裹着指节贪婪地吞吃着,狭窄的内壁上布满褶皱,里面软乎乎的,触感分外鲜明。一滴汗自额角淌下,与之相对应的是逐渐泛起的水声,晶亮的液体在xue口蜿蜒。被凝视的感觉有如实质般从裸露的皮肤滑过,像冰凉的蛇从身体上爬过,怪诞又黏腻,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画面,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

    穆斯眼神一黯,喉间莫名干渴,就连呼吸都是粗重而迟缓的,即使这样,他说话的声音依旧是隐忍克制的:“掰开你的逼。”

    樊越呼吸一窒,抬头瞪他,低声骂道:“cao,得寸近尺。”他的眼尾却是已经红了,张着嘴无声地喘息,手指认命地抽出,湿哒哒的水渍从指缝滴落,看起来色情得要命。他敞着双腿,双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用力撑开两瓣软嫩的yinchun,露出媚红的内里来。

    穆斯心知再逗弄自己就讨不了好了,正准备提枪,偏偏电话铃声催命符似的响起,他阴沉着一张脸,就连拿手机的手都能看出那股子破坏性的焦躁。但一个来电名字就足以让他冷静下来,他压着嗓子,生疏地喊了一声:“哥。”

    “周家是怎么回事?”电话的那端传来冰冷的质问。

    “给个教训而已。”穆斯点到即止,意思是不用再让穆祁年插手了。倒不是防备穆祁年,只是这么点小事还不值得他耗心神关注。

    穆斯给了樊越一个安抚性的眼神,用一只手揉弄起他的阴蒂,做这些事的时候他依旧是正襟危坐,神情是樊越从没有见过的认真,甚至泛着点冷意。

    他越是正经,越衬得樊越浪荡。时间被无限拉长,这一点点抚慰根本无法安抚被晾了许久的身体,反而是火上浇油,身体越干渴他就愈发煎熬,可他的手依旧服帖地放在原有的位置。夜晚的凉意顺着撑开的xue口灌进去,花xue难耐地瑟缩了一下,连带着他自己的手一起咬住了穆斯的手指,阴蒂被重重地按了一下。

    “呃……”樊越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将即将出口的呻吟压成一声隐忍的喘息。

    穆斯明显呼吸急促了几分,他的冷静自持全是表面的,天知道他是怎么一边尽职尽责地跟他哥谈公事,一边应付樊越。

    大抵是听出了他的分心,穆祁年不轻不重地咳了一下,冷声敲打他:“你把重心放在学业上,曲为手机那个合作不用跟了,我亲自盯着,你这事做的太急了,稳扎稳打我记得我提醒过你。”

    穆斯闻言,只低声说了声知道了。临挂电话之前,他顿了几秒,才接口道:“这个星期别忘了看医生。”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樊越隐约察觉到穆斯情绪有点莫名,尽管那个表情只是一闪而过,但他确信他窥探到了穆斯身上的“真实”,但很快穆斯就收敛了神情,把注意力放回樊越身上,跟他说:“抱歉。”

    樊越泛滥成灾的身体早已欲壑难忍,他半跪着趴到穆斯腿间,迫切去寻他腿间的yinjing,尖锐的牙齿叼着金属拉链头一点点地往下拉,黑色的内裤也被扯下,男性的膻腥味充斥满了他的鼻腔。樊越这才抬起头,眼睛半睁不睁的,面色潮红,一副被春情浸透了的模样,他的声音有点喑哑,还带着轻微的气息:“穆斯,看我。”

    樊越要穆斯看他,穆斯便只看着他,眼神专注又痴迷,仿佛再也容不下其他,热烈的喧嚣声远去了,无端的争执也入不了他的脑海,只有炙热汹涌的欲望,潮水般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海岸。性器一下子狠狠拍到了樊越脸上,那里登时就显出了一点痕迹,此刻的樊越比红灯街上的妓子看起来还要sao,还要浪,可穆斯偏生从他身上品味出一种赤裸的圣洁感。

    樊越伏下头,强劲的后背弯出了一个柔韧的弧度,柔软的舌尖在对方的guitou上舔弄,味道称不上好,但比起快感刺激性更大的是他全无排斥,甚至感到满足,这是对他自己的屈服。樊越闭上了眼睛,用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欲望,看起来温顺又虔诚。

    穆斯一眼就看出樊越并不如表面看上去游刃有余,发白的指尖显露了他几分生涩,用劲之大甚至整个指节都在皮质沙发里深陷出一个个小凹坑。狰狞的巨物被他一点点地往里吞咽,口腔内的软rou紧紧裹着性器,涎液打湿了性器,再顺着对方合不拢的嘴角往下淌。

    “樊越,深一点……”穆斯的手放在他的后脑勺往下压,声音里带了几分舒爽的低哑。

    樊越被压得止不住干呕,喉咙口的软rou拼命挤压抵抗着被侵入,但这种徒劳的挣扎只能取悦对面的男人。roubang在口腔里塞得满满当当的,脸颊两侧几乎能看出yinjing的形状来,穆斯进出得又快又急,模仿着冲刺的动作往里顶,樊越的鼻子几乎贴在他的小腹那里,喉咙口也被堵着,几乎没有呼吸的空间,窒息的感觉让他脑袋空白一片。

    天,koujiao的时候窒息而死他会不会从此名声大噪。

    最后那下穆斯弄得极深,几乎要捅进嗓子眼,快要射精的时候他掐着樊越的下巴就要退出来,却不想樊越本能地吞咽了一下,喷薄而出的欲望就射进他嘴里,还有些许就挂在了他的脸上。穆斯伸手揩去挂在他睫毛处的一缕白浊,樊越没有睁眼,眼珠子在那薄薄的眼皮底下不安的颤动着,脸上的白浊还没处理干净,整个人看起来yin靡又色情。

    “咳……”浓稠的jingye呛了樊越一嘴,他抬手粗略地拭去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嘶哑开口:“差点被你弄死……”

    穆斯完全没听清樊越在说什么,光是那张嘴在他眼前一张一合,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暴戾的欲望。得给他打个标,得让他从里到外都染上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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