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捕_8白浊顺着大腿蜿蜒(趴跪、控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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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白浊顺着大腿蜿蜒(趴跪、控S) (第1/1页)

    樊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摆弄成趴跪的姿势,空虚已久的花xue在对方的注视下翕合不止,那里早已湿滑一片,完全做好了被侵入的准备。他用手挡着眼睛,急不可耐地催促:“进来。”

    穆斯的手掌抓着他的腰身,苍劲有力,无可退避,是充满掌控欲的姿态。那双手紧箍着他的腰往后拽的同时,硕大的yinjing也抵着臀缝凶狠地撞进去。甫一进入,他就感觉那柔嫩的花xue绞紧了他,樊越就在他的掌下无声地颤栗,高潮迭起。

    狰狞的rou刃一路破开阴泞的甬道,直达宫腔的最深处,穆斯根本不给樊越休憩的时间,每一下都是激烈又狂野的全力cao干,粗暴的交欢催熟了温顺的宫xue,yin媚的软rou自发地嘬吸硬挺的jiba,xuerou像吸满水的海绵稍稍一挤,满涨的yin水便喷溅出来。

    “这么浪……你是想勾引谁?”穆斯眼中似有yuhuo涌动,眼底都烧得一片赤红。

    过于猛烈的快感侵吞了樊越的神智,让他变成了被欲望驱动的yin兽。他的大脑此刻完全辨别不了语言的含义,只会遵循着欲望的本能呢喃:“勾引你……”他完全不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们像野兽一样交媾,腰身被一次又一次地拖回,迎合上粗长的jiba,zigong被人深入地顶撞贯穿,就连薄薄的肚皮都被顶出一点鼓起的弧度。

    “不行……太……太深了……”樊越胡乱地摇着头,zigong被撞得酸软,他的手被穆斯牵引着按上小腹,刚一碰到那点微妙的凸起,他就像被烫到般吓得赶紧松了手,zigong痉挛着又达到一次高潮,yinjing也抖了抖淌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清液。

    “射太多不好。”穆斯无情地掐住了敏感又可怜的茎头,他成了掌控他欲望的神明,他给樊越贫瘠的情感留了一个喘息的空间,又亲手给他的高潮上了一道阀门。

    过载的快感被中止,变成了连绵不断的折磨,积攒的欲望无处释放,樊越试图用绵软的手去掰开对方的手,没有撼动。他像是被cao坏了,整个腰身都无力地往下塌,根本没有力气撑住自己,而逼里也一直在流水,止都止不住,他哆嗦着求饶:“求你……让我射……”

    “不是要勾引我吗?”穆斯叼住了他的后脖颈,用牙齿一点点的磨,那层皮rou就在他的齿间来回扯动,他像是要把那里咬穿,把牙印永久地烙在上面。

    樊越的神情变得空茫,迄今为止他为数不多的性爱经历都是在穆斯身上体验的,他根本不知道做到什么程度称得上勾引,可他的身体已经等不及,难耐的、迫切的欲望逼得他的喘息都带上了一点低低的哭腔,他艰难地抓着他的手,哽咽哀求:“我……我不会……教……救我……”

    最后几个字说的有些含糊,穆斯听不清是“教教我”还是“救我”,但他这模样实在是有些狼狈又有些可怜。穆斯伸手在他汗津的发尾处抹了抹,很轻地说了句:“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吧……”话音未落,那凶恶的性器利刃一般地破开绞紧的宫口直达宫腔深处,将浓密的jingye全数往里灌。

    被内射的感觉实在太过清晰,他能感觉到那股灼烫是怎样有力地冲击着xuerou,yinjing上的经络印在身体里的触感又是如此鲜明,他好像变成了挂在对方身上的一个空荡的躯壳,躯壳里烙满他的印痕。他甚至不知道穆斯是什么时候松开了辖制他的手,也不知道自己正在流精,抖一下就颤颤巍巍地流出来一点稀疏的精水,性器疲软地垂了下来,再也挤不出半滴甘露。

    巨大的烟花在脑海里炸开,他神智昏聩地半趴着,手软绵绵地垂下,穆斯叫了他几声他也没有反应,只有口中发出的无意识的喘息,那喘息声是低哑的,绵长的,听在人耳中只觉泛起阵阵潮意。

    穆斯也尚处在一种舒爽的余韵中,他半垂着眼,喉结滚动,半晌,低头温柔地在后颈那个被咬破的牙印上轻吻,随后捞起他垂下的手,修长而宽大的手掌覆上去,手指慢慢地插进对方的指缝中,收紧,是一个十指紧扣的姿势。

    樊越仍然保持着方才的姿势,没有动弹。有那么几秒,他觉得他的意识好像在时空的缝隙里沉浮,附在了过去的自己身上,一个孤单的飘荡的游魂身上,茫茫不知归途。然后是一个轻如羽毛的吻,把他拉回充满欲望的俗世。酥麻的痒意中夹杂着轻微的痛感,他闭着眼,极其认真地感受了一会,是那个吻的触感。

    直到他能确认自己足够清醒,才咬着牙从唇边吐露出一句:“出去。”他的宫腔此刻已是敏感到了极点,jingye被yinjing牢牢地锁在体内,将他的小腹都灌得鼓起来,yin水在体内的每一次涌动,都是一次饱含酸胀的折磨。

    穆斯缓慢地将性器抽出,快感将这一过程变得更为漫长,即便他动作已是十分轻柔,那敏感的xuerou还是下意识地一夹,几乎夹得穆斯要再度榨出精来,他反手就是狠戾的一个巴掌,打的那雪亮的臀rou不安地颤了颤,这才喘着粗气:“别夹,是还想再来一发?”

    樊越小腿用力地蹬了蹬,但也只是软软地爬了一下就卸了劲,随着对方的yinjing离开身体,黏稠的水液从被花xue潮喷而出,过度使用的xue口被cao成合不拢的烂红roudong,就像又经历了一次潮吹。黏腻的身体让他感到不适,他强撑着劲下了沙发,刚走没两步脚就是一软,没夹住的白浊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穆斯在他背后,呼吸陡然变得粗重起来。

    樊越脸一红,抢在他前面强装镇定地开口:“不能再来了,我要洗澡。”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穆斯眼神沉沉地落在那淌着yin水的花xue,声音犹带着浑浊的哑意:“我跟你一起洗澡。”

    如芒在背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樊越现在算是深刻体会到了,在那炙热的目光下,樊越步伐僵硬地一步步走到浴室门口,他从未感觉这短短的几步路能走得这样漫长,而地上那淌了一路的湿痕他更是没有勇气再看一遍,临开门前,他回头最后强调了一遍:“只准洗澡。”

    “放心,不干别的。”穆斯落后他几步,混着他精水的白浊流淌的yin态更是清晰地落入他的眼里,刚发泄过的性器又硬挺起来,可他也知道樊越今天是承受不住再来一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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