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感情拉扯着就黄了_12 你是想问跳蛋在我的B里震了多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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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你是想问跳蛋在我的B里震了多久? (第2/2页)

信了他的邪。

    魏策容易被他弄潮吹是真,站不起来肯定是假。以魏策这段时间换了法地想把他搞上床的态度来看,他要是跟魏策说现在走进卧室我就跟你上床,魏策估计就是腿断了坐在轮椅上被震着逼,听完这话都照样能当场实现医学奇迹。

    他不希望魏策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于是垂下眼睛,“真的还在震?”这跳蛋电池的续航也未免太持久了,“这电池是哪个厂家提供的?入错行了吧,改行做手机电池这不早发家致富成亿万富翁了。“

    魏策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从以前开始就老是这样。郁晚洲故意说笑话时不笑,但有时郁晚洲说了些自己并不觉得好笑的东西,他倒是会笑。

    视野里没有魏策那张轮廓冷硬英挺的面孔,郁晚洲慎重地选择将视线落在腰腹上,却见魏策笑过后,将夹着烟的手隔着衬衣搭在小腹上。魏策的声音听上去比刚才沙哑,“你可以过来验证一下。”

    郁晚洲下意识将目光转开了。

    思路被魏策带跑偏了半天,他总算想起来自己询问的目的是要确认是否需要关闭遥控器。

    跳蛋遥控器就在床头柜抽屉里。放在抽屉里没有别的意思,这种既不方便丢弃,又不能见人的东西只能放在相对隐私的地方。他很少邀请人来自己的住处,更别提进入自己的卧室。

    郁晚洲回到卧室拉开抽屉,正要找跳蛋遥控器,一阵乏力忽然涌上来,头一阵一阵地抽痛,他抬手揉了揉太阳xue,在床边坐下,靠在床边闭眼休息了一会。

    尽管他没有对魏策承认,但他确实不能否认有些事情令他心烦意乱。湖里打捞出来的那具尸体令他觉得自己又要搅进魏家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里了。

    这说法当然不够严谨,他从来没有直接参与那些破事,那些破事也并没有真的影响他。如果直白一点承认的话,是魏策搅在魏家的事里这个事实所带来的忧虑像一张致密的网朝他铺头盖脸地罩下来。

    还在西海医院门诊的时候,郁晚洲将醒未醒时听到卫昭和周沿庭聊天。

    周沿庭跟卫昭说了魏策接风宴那天晚上的事,卫昭十分惊讶,“咱郁哥跟魏策有交情?你让他离魏策远点,魏策那人——”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停顿间周沿庭接话道,“这还用你说,魏策一看就不是个善茬,我昨晚刚劝过。不过按理他俩不应该有什么交集,撑死也就是以前认识的朋友。但什么朋友能让魏策中途扔下一群人特地来找郁晚洲啊?真要关系这么好,郁晚洲去参加他的接风宴还能看一晚上绣球花?”

    “绣球花怎么了,绣球花不挺好的。”

    周沿庭无语了一阵,“我他妈对你女朋友和你女朋友的花没意见——你这抓重点的能力,A大当初是怎么放心让你毕业出来给母校丢人现眼的?有个事想问你,魏策那个弟弟到底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

    这句话问出来,房间里安静了一阵。

    确认过郁晚洲仍然睡着,卫昭压低声音道,“就是因为压根找不到理由解释魏策这行为,我才觉得古怪。死的这人之前在档案记录里和魏家没有任何关系,D大校方现在正一个劲想撇清关系,魏家反倒来把它认领回去了,听着就有鬼。”

    对于一些传统守旧的人来说,自杀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家里出了自杀的人,更是影响风水和气运的事。尽管有些事情不会被摆在明面上,但许多豪商巨贾和达官贵人往往比普通人更相信运数一说,对风水格外讲究。

    明面上魏家成立有公益基金会,时不时也举办一些公益活动,参加公益拍卖会,每次必然大张旗鼓,把名声赚个盆满钵满。媒体也配合地吹捧盛华集团有社会责任心,感恩回馈社会,是双赢的典范云云。但老一点的D市人都知道魏家底子不太干净,胜在政治嗅觉灵敏,站队一站一个准,如今几乎洗成了D市的半块招牌。在外省人眼中,盛华集团和D市俨然已经成了捆绑在一起、一体两面的概念。

    没有魏家栋的授意,魏策不可能出面来认领,但魏家栋和魏刚泽怎么看也不像这种宁可影响家运风水也要替死人收尸、讲究让人落叶归根的慈善家。

    周沿庭问,“那你觉得?”

    “我就这么胡说一下,你也别当回事。”卫昭把声音压得更低,“那具尸体没有进行尸检——按理这种有刑事案件可能的情况,按流程是应该要尸检的,但魏家打通了公安的关系,把案子直接定性为自杀,然后以家属身份绕过尸检把尸体带走了。你猜为什么有人害怕尸检?”

    周沿庭没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这一点郁晚洲也能想明白。

    如果选择打通尸检相关环节的关系,未免留下把柄,但是绕过尸检将尸体送去殡仪馆一烧了之,往后就是死无对证,干干净净。否则实在无法解释,一具人人避之不及的尸体,原本八竿子打不着边的魏家却上赶着当场做DNA鉴定也要认领。

    “这些话你别跟晚洲说。”卫昭最后说。

    郁晚洲蜷着被子等了一会,直到卫昭和周沿庭换了话题,就着新话题又聊了好一会后才睁开眼睛。

    他长时间地待在实验室里,只和基础研究打交道,由周沿庭打过来的那通电话,他知道魏家有问题,却猜不到其中具体的弯弯绕绕,直到卫昭这番话,才真正令他毛骨悚然。

    即便不提他和魏策的暧昧过往,他和魏策也曾经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他奇怪于人们习惯把爱情和友情彻底分开,或者认为掺杂了友情的爱情并不算爱情——他一向觉得和魏策的这段初恋里是同时存在着友情的,在他看来这意味着另一种更坚固的底层关系:即使没有心动,没有情欲,他们依然欣赏且喜欢对方。

    就算他和魏策有朝一日走到彻底分道扬镳的道路上,他也不希望魏策就这么走进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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