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感情拉扯着就黄了_12 你是想问跳蛋在我的B里震了多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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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你是想问跳蛋在我的B里震了多久?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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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策张腿的时候,空气里似乎真的传来了更明显的嗡嗡声,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郁晚洲面无表情地婉拒,“客气了。”

    魏策说,“你要是好奇,它还在我的逼里。”

    郁晚洲欲言又止,说感谢你告诉我不合适,给他鼓个掌也不合适。魏策这人行事可真别具一格,逼里夹着震动的跳蛋来给他送粥,单枪匹马地把探病这么好端端一个雪中送炭的温暖场景变成了三级片拍摄现场。

    从他打电话到魏策敲门,前后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可见魏策一直在楼下等着。魏策不可能荒唐到在公寓楼下往体内塞一颗震动的跳蛋,跳蛋不会是来到这里才塞进去的。

    他朝魏策的方向转过脸,闻到一股淡淡的烟味。魏策像是能在他脸上读字似的。

    “烟味这么明显?你睡觉的时候,我坐着无聊就抽了两支。”

    郁晚洲没回答,“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是想问跳蛋在我的逼里震了多久?”

    郁晚洲瞬间就没声了。他心里原本有点微妙的愧疚,然而五味杂陈的复杂心情刚开了个头,就被魏策一句话给扫没了。

    魏策又说,“昨晚梦到你了,”他停了一停,“被震醒的时候还以为是你的手指在揉,差点把我弄潮吹了。”

    意识到这句话里的潜台词,郁晚洲蹙了蹙眉,“你觉得我会用这个遥控器?”

    魏策的表情好像他问了一句废话,“要是觉得你会用,它今天早上就不会是在我逼外面,而是直接在我的逼里震动了。”他往后靠在沙发里,沙发背的高度恰到好处,他顺势把手肘搭了上去,“不然我怎么知道你生病了。”

    魏策生来有种不受框架束缚的强势而野蛮生长的气场,但又古怪地同时具有冷峻、严苛而肃穆的清教徒气质,即使是这种懒散的坐姿也很少失了仪态。方厌以前就说魏策有一张有礼有节的面具。这些年过去,那张面具恐怕早就刻在了血rou里。

    过去只在床上才袒露欲望的魏策,如今三番五次地在不合时宜甚至公开的场合发浪。郁晚洲偶尔挺想知道他为了勾引自己,连皮带rou地把面具血淋淋地扯下来的时候是什么感受。

    魏策短暂地看他片刻,“我说得不够明白吗,小洲。我在等你cao我。”

    “我听到了。”郁晚洲平静道,“你第一天就说的很明白。”

    明白归明白,他也承认他们有过一段美好的过去,然而那不等于对方一言不发走了七八年又回来后勾引他上床他就要立刻回应,倒不如说他觉得很莫名其妙也很好笑。如果说他以前对魏策有初恋滤镜,重逢那天晚上也碎了一半了。

    如今他却意识到一件事——和魏策是想跟他约炮还是想跟他复合无关,他发现的是另一回事:魏策居然好像还是很爱他。

    对他格外有耐心、几乎没什么脾气,在关于他的事情上依旧反应快得异常,一见他生病就方寸大乱,同时还好像精神分裂似的留了一个沉稳冷静的人格用来照顾他。

    他刚才没躲开魏策的亲吻不是因为身体不适,也不是因为魏策帮他清理厨房又给他带粥,而是他看见了魏策的眼神。就像魏策问他是不是因为自己才生病时,郁晚洲也知道不管他回答什么,其实结果都一样。他过去生病的时候,就曾经许多次看见这双狼狈的眼睛。

    魏策不是因他的回答而痛苦,是因他在生病受罪的事而痛苦。而郁晚洲当然知道什么情况下,一个人才会因为另一个人一次普通的生病而感到痛苦。

    真有够离谱的。

    他是说魏策这个人。当然也包括自己被魏策掺和之后的人生。

    郁晚洲沉默久了,魏策转过脸看他,“累了?回卧室休息一会吧,东西我收拾就行。”又问,“我先抽支烟,你这有开放的凉台吗。”

    他原本姿态松散地靠在沙发里,说话间支着扶手起身,结果人还没离开沙发,就像站不起来似的又靠了回去。

    郁晚洲见状不由发出疑问,“我好像才是病号吧?”

    “嗯。”魏策低沉的声音有点沙哑,“你生病的样子太漂亮了。”

    这话和郁晚洲的疑问风马牛不相及,以至于郁晚洲还先认真想了一下两句话之间有什么关联,反应过来魏策到底说了什么之后,耳朵才慢慢地再次发烫起来。

    “你要没事了就回去吧。”郁晚洲无语了,“别在这念你的三级片台词了。”

    魏策向餐厅扬了扬下颌,“这不待会儿还要收拾那摊玩意儿吗。”

    郁晚洲因身体不太舒服,没能吃完那四小份粥,每份都剩下一点,那四个小托和打开的保温桶现在还放在餐桌上。

    郁晚洲冷漠无情地问,“为什么要等,现在不行吗。”

    “现在不行。”

    郁晚洲用眼神回了他一个问号,“怎么的?”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魏策平静地说,“跳蛋还在我的逼里。”

    郁晚洲无声地在心里骂了一声。他确实忘记这茬了。

    刚才说着要去抽烟,魏策已经把烟从烟盒里抽了出来,结果没能起身。但他也没把烟放回去,看他拿烟的手势,如果这里不是郁晚洲的客厅,郁晚洲不是在生病,他应该已经把烟点上了。

    就算说着跳蛋在自己逼里这种话的时候,魏策看起来都像是cao人的那个,郁晚洲觉得自己想不起来这事实在情有可原。

    “你不是已经带着它等了我一早上吗,现在才站不起来?我看你接了电话后上来得挺快的。”

    魏策慢条斯理地捏着手里没点燃的烟,“坐在你旁边被跳蛋cao,和见不到你的时候里面放着跳蛋,还是有区别的。”魏策的目光一直盯在他脸上,说话间泄露了隐约的喘息,尾音像是一声叹息,“真的站不起来。”

    郁晚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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