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感情拉扯着就黄了_13 担心人是我杀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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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担心人是我杀的?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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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晚洲一向厌恶魏家。

    也许没有达到方厌那种厌恶的程度,但他很少对某件事、某个群体投以如此浓重的负面感情。魏家是个难得的例外。

    很长一段时间里,郁晚洲都觉得魏家像是阳光底下鳄鱼张开的嘴,早晚有一天会把魏策吞噬。但他偶尔也会觉得,魏策是自己选择走回去的。

    他和魏策曾经一起长大,因此清楚那些复杂古怪的过往不可能把魏策塑造成一个单纯直白的人。魏家不适合这种人生存。

    他也不能否认,他过去喜欢魏策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喜欢的这个人,从来都不是一个心思澄明干净、热烈明亮的人,相应的,也不是一个会轻易坦诚的人。

    郁晚洲在卧室里靠着床头闭眼休息了十几分钟,自顾自地把魏策晾在外面客厅里。以他为人处世的原则来说,这是不会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

    等头痛缓过来,郁晚洲找到遥控器关了,走出客厅。

    餐桌和茶几都已经变得干净整洁,郁晚洲走到茶几前,把插着黄色玫瑰的花瓶挪回原位,重新摆正了歪在一边的茶托。魏策显然不是什么贤妻良母,收拾茶几会有疏漏处。可见在国外生活几年也没有改变他的大爷习惯。

    但也挺难为魏策的。郁晚洲心想,前男友逼里含着震动的跳蛋帮他收拾餐桌茶几,真够像三级片的,就差一件女仆装了。他甚至难得地怀了一点恶意想,也不知道魏策是站着收拾的,还是被跳蛋震得腿软着跪着收拾的。

    于情于理,这种氛围下他们睡一觉才是水到渠成的事,但他身为正剧演员,目前还不想下海。

    他在朝南的阳台找到魏策,魏策正在抽烟,另一只手里还捏着一个一次性纸杯,显然是找不到烟灰缸,暂且用纸杯代替。郁晚洲拉开玻璃门走出去,“给我抽一口。”

    魏策转过身,眼神复杂地凝视他片刻,“你会抽烟?”

    “偶尔抽一支。”

    “谁教你抽的?”

    “你很遗憾不是你教的?”

    话一出口郁晚洲就后悔这个问题问得太暧昧。但魏策冷冷地回答,“我遗憾不能回到他教你抽烟的时间之前抽他一顿。”

    郁晚洲不由好笑,心想世界上就这种烟鬼最没资格说这番话,又想起那个时候,正是魏策自己选择离开的那段时间。沉默间,魏策把手里的烟向他递过来。郁晚洲拿过烟衔在唇间,正要吸一口,魏策却又捏着烟,直接从他唇间抽走了。

    郁晚洲瞪着他。魏策在他的瞪视中,屈着一边手臂放松地搭在栏杆上,一边把刚从郁晚洲嘴唇间抽出来的烟又含在唇间。他吸了一口烟,然后把剩余的烟熄灭在装着水的纸杯里。

    “还生着病。”魏策说,“抽什么烟。”

    郁晚洲心想,烟是他先抽的,也是他给的,最后自己拿回去了不提,还把话也说了,一套戏自己一个人全唱完了,显得自己在这站着多余。他平心静气道,“谢谢你的照顾,二手烟可真够养生的,再来两口我可能就康复了。”

    魏策把烟头也扔在水杯里,修长而骨节突出的手指像是拿威士忌杯似的从上方捏着一次性纸杯口,“这不是出来抽了么。就抽了这一支,不抽了。”

    魏策偃旗息鼓的态度就像被妻子训斥时想辩解又不敢的丈夫,郁晚洲也察觉了这古怪的气氛,觉得氛围再这么发酵下去十分不妙,于是不太委婉地下了逐客令,“我要休息了。”

    “行,赶紧回去睡吧。”魏策往阳台下看了一眼,“你住的楼层还挺高的——这里风大。”

    说话间魏策走过去拉开了玻璃门,等郁晚洲进去了,也在后面走进了客厅,转向厨房倒杯子里泡着烟灰的水。

    郁晚洲在沙发里坐下,看着他走动的身影,忽然轻声道,“魏策,听说你去派出所认了个弟弟回来。”

    魏策停住脚步,转过脸来。他轮廓锋利的面孔上神色冷漠,令人感觉到无形的沉重压力。

    他看了郁晚洲一会,没有回答,仍旧捏着杯子走进厨房。

    所谓的“弟弟”,正是那具在A大的湖水里泡了几年,腐烂得不成人形、几乎就是骨架的尸体。在郁晚洲看来,魏策的反应显然说明他们就这件事上谈崩了。魏策却很快空着手从厨房出来,直接在他身边沙发里落座,闲谈似的,“消息挺灵通啊,谁告诉你的?”

    “你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来见我,我绕过别人才听说你的消息,”郁晚洲笑了笑,反问,“很灵通吗?”

    魏策如他预料之中地沉默片刻后,承认了,“是认了个人回来。”他说话时看着郁晚洲,辩解似的低声道,“认领一具尸体,又不是什么好事,就没想着告诉你。你还生着病,关心这个干什么。等你病好了再谈吧。”

    魏策很少向人解释行事缘由,向来想做就做了。换个听众,可能应该感激涕零、不胜荣幸,郁晚洲心想,可无端抛弃自己的前男友突然回来难道是什么好事么,接风宴时上赶着到门口堵自己,重要的事一字不提。

    郁晚洲原本还想说,既然你的事情不愿意告诉我,那其实也没必要再来找我。但这把刀子到了嘴边,他又吞回去了,以至于咽下去的时候感觉到喉咙被刀片滑过时轻轻割开的痛楚。

    他知道魏策在看自己,但不太想和魏策对视,于是垂眼看着茶几上的玻璃。

    片刻后魏策就开口了,“聊这件事会让你高兴一点吗?”

    郁晚洲避开他话里的问题,“我只是好奇你哪来的弟弟。”

    “我有没有弟弟,你不是最清楚吗?”魏策一双长腿支在地上,放松地敞开着,“我不止有弟弟,还有meimei。今天早上你还问候过它。”

    郁晚洲抬眼看他,无语片刻,“没人给你付三级片片酬,你正常点。”

    “我怎么不正常了,倒贴钱给你拍三级片我都乐意。”魏策说着,冷淡地笑了一笑,“我也还是那句话。”

    他这话说得晦朔不明,但郁晚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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