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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惇】不可说 (第2/3页)
“并非如此。惇只是……不想主公离开。”夏侯惇声音在抖。 如果说先前还能算是臣子顺从主公,那么此刻的坦白无疑是在剖心。剖开与一般人无二的外壳,向主公展露那些被尘封在经年岁月里不可言说的隐秘心绪。 也许被胁迫的臣子会向主公张开双腿,但唯有夏侯惇会去拉主公的衣袖让他不要走。 夏侯惇闭上眼。他不知道曹cao会什么反应。这几乎是明示——自小长大的从弟对哥哥心怀妄念。他忽略了方才曹cao愿效安厘王的调情,一时兴起的话怎能相信。 曹cao解开腰带,没多说什么。 他直接cao了进去。 “呜!”夏侯惇睁大眼睛。 太大了。 畸形的女xue本就单薄而狭小,更何况润滑得不够充分。夏侯惇不是天生的女人,因此交合就更为艰难。 曹cao只进去一个头,他停在那,让夏侯惇慢慢适应。 鲜血流出来,沾湿他的衣袍。 他问:“疼不疼?” 夏侯惇说不疼。 曹cao用手指抹了点血,举到夏侯惇眼前,“元让骗孤。”血都流了,怎么不疼。 夏侯惇说字字属实。 “你流血了。”曹cao很固执。 夏侯惇沉默,露出有点无奈的笑。“只是一点,不值一晒。主公也是见惯了鲜血之人,何须大惊小怪。” 那不一样。 曹cao俯身将夏侯惇的碎发拂到耳旁别好,轻声道:“元让怎能和他人一样?便是受了一点伤,孤也是要心疼的。” 那耳垂便一点一点地红透了。 他慢慢挺身,性器破开娇嫩的xue道,进去了一定深度,又停下来等人适应。 “主公不必顾及,惇身强体壮,不妨事。” 曹cao奇道:“孤竟不知元让行军多年,患了聋聩的毛病。”他又笑,“孤不是说了么?元让若是受伤,孤心疼啊。” 热度传递到手心上。夏侯惇看不见自己的脸,但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他小声嘟囔:“从前只知主公风流,如今才知主公善撩人心。” 曹cao凑近他,“元让说什么?” 1 “没、没什么。” “莫不是在说孤坏话?” “怎会!” “那是?” “……” “罢了,”曹cao直起身,“孤向来不强求别人。尤其是对孤的元让大将军。不过,大将军这口花,何时才能打开呢?” 他意有所指地向前顶了顶。 “惇以为只要主公强进即可。” 曹cao挑眉,“孤岂是那不怜香惜玉之人?” “……惇也非娇香软玉。至于流血,自是人之常事。” 1 “那好吧。”怜香惜玉的曹大人毫不客气地一捅到底。 “呃呃!” 膜被捅破了。粗长的性器抵到宫口。夏侯惇下意识地用腿夹住曹cao的腰,浑身都在颤抖。 曹cao好心地拍拍他的肩膀,因为这个动作,他不得不向前倾身,于是性器又进得更深了一点。 夏侯惇:“……” 曹cao顺势吻了他,吻他汗湿的额头,吻他空洞的左眼,吻他高挺的鼻梁,吻他的唇。 舌头探进去,缠绕着共舞,攻城掠地。 与先前的轻柔不同,曹cao终于展现出他的侵略性。浅尝辄止怎么够?要研磨要叼咬要,见一点血。然后被他极尽温柔地舔去。 所以他咬破了夏侯惇的舌尖。又赔罪似的含住那一块一下一下地舔舐。 骨子里的暴虐因子与诗人独有的浪漫相结合,于是诞生了矛盾的曹孟德。 1 毕竟身下的是夏侯惇啊,他的身体宽阔而健硕。可以尽情的驰骋,既能给予疼痛,又能赐予温存。 他会容纳他的一切。 会吗? 曹cao又咬了夏侯惇的舌头一口。 夏侯惇搂着他的背,安抚似的轻抚着。 会的。 曹cao满意地挺了挺腰,含混着说:“孤要开始动了。” 但夏侯惇下面太紧,夹得他进退维谷。曹cao尝试抚摸夏侯惇,但这反而让人更加紧张。他轻声道:“元让,放松。” 将军身体强健有力,风吹日晒出古铜色肌肤。现下出了一身薄汗,身上滑津津的。曹cao从他小腹开始,手指沿着分明的肌rou沟壑向上移,最后停在胸肌。夏侯惇听他的话,尽力放松,胸肌因此变得十分柔软。曹cao掐上去,手摩挲着褐色的乳首,掌下的rou粒很快充血挺立,让他微讶。他二指夹住rutou向上拉,没多用力,拉到一定高度rutou从指尖回落,连带着乳rou一阵晃。曹cao抓住胸肌,手都包不住,丰腴的肌rou从指缝中溢出,rou欲横流。 夏侯惇自己也看到了。主公的手苍白修长,用力时青筋浮现,陷在古铜色肌rou里对比强烈。这双手拿过剑,执过笔,现在玩弄着从弟的胸,一副饶有兴味的样子。他口干舌燥,女xue不知羞地吐出点水来。 1 曹cao感觉夹着他的xue道变滑,认为抚摸卓有成效,一双手在rou体上四处游走。他的技术炉火纯青,夏侯惇被摸得咬紧嘴唇,从喉间漏出零碎的隐忍喘息。身上快感强烈,主公那双手实在要命,他不得不闭上眼睛。 “元让害臊了?” 夏侯惇摇头,坦坦荡荡的大男人,不至于到现在地步还扭捏作娇女儿态。“主公的手——” 曹cao把手凑到烛火旁看,手指沾着汗水。被烛光映成暖玉般的色泽。“孤觉得挺正常。” “然惇难以自持。” 曹cao左看右看,没发现自己的手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于是把这归结于元让爱屋及乌。 他挺腰往里送,夏侯惇的女xue被撑得满满当当。xuerou殷勤地吮吸,丝毫看不出头一次的青涩模样。抽出来的时候还挽上来,似乎忘记了破开xue道时见血的疼。曹cao有意让夏侯惇爽,驱着性器找敏感点,最后发现不深也不浅,往下一顶就能cao到。 夏侯惇发出一声惊喘,然后捂住嘴,把声音压进喉咙。 曹cao挪开他的手,“在孤这儿不必忍着。” “主公……不觉得怪异吗?惇不似女子娇软,以男儿之躯作吟声,怕增嫌恶。” 1 “主公从前只与女子欢好,而惇只有一口女xue——” 曹cao打断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那孤cao你后面?” “…………??” 他亲亲他,“元让不必妄自菲薄。将军比什么女子,元让怎样孤都喜欢。无论是这,还是这,”他揉过身下人的yinchun又探向后xue,“孤都可以,只要是元让。” 夏侯惇被他说得心神激荡,女xue又分泌出水。然而到底太紧致,曹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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