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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惇】不可说 (第1/3页)
双性惇预警 —————— “所以这算什么?”曹cao问。 夏侯惇不知道给如何回答。事实上,现在他们的体位已经让他不知所措。 他现在整个人躺在案上,左臂撑在身后让身体仰卧起来,右手则捞着自己的性器压向小腹,以便于让曹cao能更好地观察他腿间的畸形的东西。 “小时候孤都没发现你有这个。”曹cao说。 “小时候我自己都没发现。它太小了,我以为每个人腿中间都有一道伸不进去的小口子。” 曹cao重复:“伸不进去?” “你还伸进去过。” “我只是好奇……” “然后呢?” 夏侯惇偏过头,他感到羞耻,但忠实地陈述下去,“然后我发现它长得奇怪起来,变得像女人的一样,而且……”他咽了咽口水,“它好像能通进我身体里。” 曹cao眉头一挑,明显起了兴趣。“我能摸摸吗?” 嘴上这么说着,他的手已经先斩后奏地摸了过去。 夏侯惇觉得曹cao没必要问这句话,虽然他们的行为明显乱了君臣兄弟纲常,但他向来不会拒绝他的阿瞒哥哥。然而既然主公开口问了,那么做臣子的不回话就太过失礼。 于是夏侯惇说好,在曹cao冰凉的手指进入他内里并引起他本能地战栗之后。 这句回答因此显得多余而无用。 “长大之后你有摸过吗?”曹cao慢慢把手指向里伸,问。 夏侯惇说:“没有。我大概……”他回忆了一下,发现用多少年去形容不够准确,便换了个方式:“从十三岁发现不同后,我就没刻意碰过这里了。” “这么说已经过去很多年了。而我是个初采者。”曹cao的手又探入些许。 夏侯惇隐隐猜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若是曹cao的意愿,又有何不可。 他与曹cao先是君臣,再是兄弟,主公要做的事,臣子必当万死不辞以赴之。况且非要深究,他的心也不清白。既有私情,如何能拒。 似是感应到他所想,曹cao抬起头说:“可以吧?”他手还继续着,声音很稳,像是已预知了答案,漫不经心的样子。 好自负。 又如何呢?谁能拒绝他? 天下不买曹大人的账的人不少,只是与夏侯氏无关。 夏侯家上下都是曹cao的忠诚的鹰犬,服从他的命令盲目前进,不问是非,只坚定不移地执行。 “可以的。惇任凭主公施为。” 曹cao笑了。他意味不明道:“我觉得你不会拒绝,又觉得你拒绝也理所当然。” 夏侯惇短暂沉默了片刻,赳赳武夫竟难得地憋出一句文绉绉的话—— “人生苦短,何妨一试?” 曹cao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 “好啊!人生苦短,何妨一试!” “当年哀帝甚宠董贤,与其共枕一塌。帝欲起身,而董贤尚眠。为不惊扰董贤,帝自割衣袖。孤非断袖,然——” “愿效安厘王。” 夏侯惇道:“魏安厘王与哀帝均宠爱男子,”他斟酌着说,“主公为何不选哀帝?” 至少哀帝还是个帝王。 “惇以为断袖龙阳指同一事。” “你猜。” “莫非是哀帝无能故主公不愿为?” 曹cao嗤笑,“安厘王也未见有多贤德。” “董贤谄媚,帝崩后王莽弹劾,绝望自尽;而龙阳君身怀贤才,旧王去后仍受新王倚重,是少有的得善果之人。” 他抚上夏侯惇空洞的左眼,声音轻得像叹息。 “元让啊,我要你长命百岁。” 战场无情,随便一道流矢就能让人丧命。马蹄扬起黄沙,土地浸透了鲜血,前人的骨还未埋入,新人的骨就已覆上。 这不是命定的选择。 但他曹cao不愿做那梅妻鹤子的隐士。世间大乱,群雄割据,他要纵横捭阖,挥斥方遒,兵锋指天下!他要主沉浮,定乾坤,登九天而问鼎! 那么必有人为他铺路,鞍前马后,赴汤蹈火,万死而不辞! 夏侯惇微微仰起头,好让脸轻蹭曹cao的手。 “那惇承主公吉言。惇若长命百岁,主公则当千秋万载。” 曹cao失笑,“这时候还奉承孤。” 夏侯惇争辩:“怎是奉承?惇真心实意。” 曹cao莞尔。他随意道:“人生自古谁无死。君不见秦王扫六合求仙问道数十载,还不是化作泉下一抔黄土。孤青史留名理所当然,不过是芳名还是恶名,就要看那些握笔杆子的人如何下笔了。” 说到此处,他轻哼一声,却也未见多少不平,“孤想来不是什么好话。” 夏侯惇欲再说,却被曹cao用手堵住唇。 “好了元让,烛光正暖,说这些做甚么?” “今夜我们不谈公事,只尝风月。” 他俯下身,声音带一点调笑,“孤要与将军解战袍,芙蓉帐暖共度春宵。” 他的手指已被濡湿,可还不够。曹cao抽出来,停在夏侯惇唇旁。夏侯惇温顺地张开嘴,含住主公的手指,舔舐着。 他问:“你自己是什么味道?” 夏侯惇嘴里含着手指,说不出话。曹cao便体贴地挪开。沾着唾液的手指在光下渡上一层晶莹。 “没有味道……”夏侯惇红着脸回答。 曹cao低低地笑了,他将手指挤进夏侯惇的女xue,拇指抠弄着朱红色的小核。 “呃!”夏侯惇身体弓起来,下颚与脖颈连接紧绷出弧度,喉结便显得尤为突出。他本能地捂住嘴,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 这里太敏感了,光是触碰就引起颤动,何况是扣弄。 曹cao伸进去第二根手指。开拓得艰难,发育并不好的xiaoxue分泌出稀薄的体液,堪堪濡湿了xue道。指望靠这个润滑不知等到何年何月。 他起身欲寻一瓶软膏,却被夏侯惇叫住。 “主公!” “何事?” 夏侯惇喘着气,“……无事……主公,惇无事。”只是没由来的心慌。 曹cao转身的那刻,他下意识地伸手拉他的衣角,却摸了个空。 于是声音未经思考便从喉舌间冒出,说不清是源自初次的紧张还是因为那一刻曹cao的背影太孤寂,蜡烛只有一盏,转身时他整个人快要没入黑暗,只有转身扬起的衣摆还残留着一点微末烛光。 “主公欲如何?”他问。 “拿一瓶软膏为卿润滑。” 夏侯惇喉结滚动了一下,感到脸颊发烫,“主公何必浪费军中药膏?惇乃武将,承受得住。” 曹cao便笑,“何惜这一瓶?元让如此节俭,倒让孤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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