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赛博色情研究报告_番外 玉匠 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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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玉匠 上 (第6/8页)

   荀矜实在不会对付醉鬼了,手忙脚乱地捂这捂那,最后一时不察被唐嘉宴扯掉了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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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要睡觉了,荀矜当然是只着里衣,腰带一掉,立即春光外泄。

    唐嘉宴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荀矜的rou体就变脸了,挂着眼泪,眉开眼笑地蹭荀矜凉凉的肚子:“嘿嘿……荀兄的腰好细……”

    荀矜绷不住了。

    他坐下来,任由唐嘉宴像猪拱白菜一样乱拱,把醉鬼的脸捧起来,仔细端详和白天完全不同的傻乎乎的神色,恶趣味地说:

    “不佞兄,你清醒之后,想起自己这么急色会怎么样啊?”

    醉鬼还在傻笑,像个大狗一样一拱把荀矜拱翻了:“嘿嘿……荀兄……香香的,软软的,凉凉的荀兄……”

    最后,荀矜利用唐嘉宴非常黏自己的rou体,连拖带拽地把唐嘉宴拖上了床。

    结果在床上还是不安宁。

    估计真的是唐嘉宴白天睡了太久,他兴奋地像八爪鱼一样缠了荀矜半夜,床也吱嘎吱嘎响了半夜,气得隔壁的客人直锤他们的墙。

    荀矜的问题并没有等太久,第二天早晨,宿醉的唐嘉宴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形容猥琐地扒在衣衫不整的荀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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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荀矜终于等到这一刻,好整以暇地问:“不佞兄,还记得昨晚你做什么了吗?”

    唐嘉宴呆呆地坐着,走向越发诡异的回忆涌上大脑,有那么一瞬间,他特别特别想假装自己断片了。

    但他的羞耻心该死地开始运作,荀矜已经亲眼看他脸色由白转红,红得滴血,整个人都要冒烟了。

    荀矜笑得咳嗽。他还特别“好心”地帮唐嘉宴恢复记忆:“不佞兄还记得自己是如何急色吗?”

    “荀兄……饶了我,饶了我……”唐嘉宴脸红得想死,埋在被子里,整个人崩溃地颤抖起来。

    荀矜欢乐地大笑。笑够了他才饶有兴趣地问:“同床共枕什么的我就不问了,就是,不佞兄为何对荀某的rou体这么感兴趣?”

    若是平常的唐嘉宴,听到这直白的问法一定会脸红。

    可惜此时唐嘉宴脸已经不能再红了,他只是大脑轰一声炸开,恨不得从窗台一跃而下:“在下绝不是对友人起了绮念……”

    唐嘉宴看起来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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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矜一脸调笑地看着他,那眼神,好像在看什么嘴硬的断袖癖。唐嘉宴被他这么看着,感到百口莫辩,巴不得以死明志。

    喜欢可以解释成是朋友的喜欢,同床共枕可以推到唐嘉宴的胡思乱想上,但他这么急色——唐嘉宴也解释不清,可能真是醉鬼的行为不能用常理衡量。

    唐嘉宴像是被煮熟的虾子,哭丧着脸发誓:“唐某以后……决不饮酒了……”

    荀矜倒是乐得看了一场闹剧,心情不错地拉唐嘉宴出去吃早饭。

    出门时刚好遇到隔壁客房的客人,狐疑地看了两人一眼。

    唐嘉宴想起半夜吱嘎的床响,七尺男儿捂着脸缩在荀矜背后,心想没脸见人了。

    等和那客人错过身去,荀矜又开始低低地笑,臊得唐嘉宴满面通红,抽出一把折扇对着自己猛扇:

    “荀兄,莫要再笑了。”

    不过直到两人出发,荀矜都没停下笑话唐嘉宴。

    荀矜这边在马背上一提,唐嘉宴立刻拨开车帘,羞愤欲死地瞪他,又不能拿荀矜怎样,只能疯狂扇扇子,开始大声背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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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背就到抵达伏玉才停下。车甫一停止,唐嘉宴就背起行李遮着脸,逃似的离开了荀矜。

    其实,唐嘉宴给荀矜的印象很不错。为人正直善良,关心他人,有点士人的死板和固执,称得上一声“君子”。

    ……除了酒品不怎么样。不过醉酒后见真性情,可见唐嘉宴是个重视朋友的人。

    荀矜想起试图温暖他的那双手,微微一笑。

    他无端地觉得,唐嘉宴会是一个好知府。他们以后一定会再见。

    只是……荀矜垂下眼帘。希望,唐不佞不会被官场这个大染缸染黑。

    不过谁也没想到两人再次见面这么快。

    ——

    唐嘉宴溜达溜达到了玉天王府。

    说来到伏玉以后他便一头扎进府衙,都没好好看过伏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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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难得清闲,记起荀矜说的玉天王,他就换了套常服,没坐马车,自己溜达到了城际的玉天王府。

    伏玉的建筑别有粗犷豪放的特色,唐嘉宴好奇玉天王府是否也带有浓厚民俗色彩。听说里头还有一尊玉天王像,他也挺感兴趣的。

    很可惜,玉天王府的大门锁着。

    唐嘉宴研究了一会那个锁,侥幸地试图把门推开——当然没推开。他怅然地在门口站了一会,打算离开。

    “不佞兄?”然后他不期然地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一抬头,竟是一袭红衣的荀矜坐在墙头,笑着看他。

    “荀兄怎的坐在墙头?”其实唐嘉宴更想问荀矜是怎么上去的。

    “我就来看看。”荀矜轻巧地跳下来,红衣翻飞,好像一只蝴蝶。

    唐嘉宴想了想,没有说教荀矜,而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荀兄如何上去的?”

    “里面有梯子。”荀矜胡诌道。

    唐嘉宴更疑惑了:“那荀兄又是如何进去的?门不是锁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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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穿墙进去的。”荀矜一本正经。

    “……”唐嘉宴看着他,脸上写着“荀兄莫要把在下当傻子”。

    “不佞兄当真想知道?”

    唐嘉宴点头。

    “那好。”荀矜带着他绕了一圈,找到一个狗洞,指着狗洞说:“我从这进去的。”

    “……荀兄莫要唬我。”唐嘉宴不信,“爬狗洞身上势必会沾些泥泞,可荀兄身上如此干净;还有这狗洞狭小,荀兄如何进去?”

    “唉。”荀矜叹气,“不佞兄也太过敏锐了。”

    他转身当着唐嘉宴面,助跑几步,身轻如燕,噔噔两下蹬上墙面,一抹红色就跟没有重量似的,一闪就到了墙头。

    唐嘉宴目瞪口呆。

    “不是,荀兄,这……”惊呆的唐嘉宴指着一人多高的墙,“荀兄,你不会真是修仙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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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荀矜站在墙头居高临下,向唐嘉宴伸出了手。“不佞兄,上来吧。”

    “这……不好吧……”唐嘉宴摇着折扇,紧张地看了看无人的四周。

    “有什么不好的。”荀矜说。

    “我这么干过好多次了,从来没人理我。不佞兄不是想看吗,如果要看只能等到祭祀了。何况我们不偷不抢的——哦,这里面也没什么好偷的。”

    “不佞兄,不想和我一起看看玉天王府吗?”

    唐嘉宴被他说动了。他确实想和荀矜一起看玉天王府。而且方才荀矜那么容易就攀上了墙头,他心里攀比欲作祟,也想亲自试试。

    于是他也助跑几步,爬上墙头。但亲身试了才知道,想爬上去确实困难。脚一个没蹬住,他又从墙上滑下来。

    唐嘉宴怀疑地看着笑吟吟的荀矜——他是怎么上去的?

    他心一横,往后再退了点,一鼓作气冲了上去——然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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