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湖海_83 和哥哥一起睡,憋晨尿蹭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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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3 和哥哥一起睡,憋晨尿蹭蹭 (第2/4页)

你工作。”我伸出胳膊在虚空里捞了一把,很想搭在哪儿,又不知道该搭在哪儿。

    “就这几天了,25号开始休假。我关灯了?”他把我的胳膊提溜起来,让出位置躺下,被子抖出一阵风,带着股好闻的味道。

    “嗯。”我嗅了嗅,心潮澎湃,“......你身上好香啊,咱俩用的都是同一个沐浴露,为什么我没味儿?”

    他疑惑的抬起胳膊在睡衣上闻了闻,“什么香?我没闻到。”

    “说不上来,像沐浴露那个味,又不完全是。”我支起上半身,趴在他身上又闻了闻,四处寻找,“就是香的,但不知道哪儿香,你——”

    我仰头,刚好对上他眯起的眼睛,我们之间就一个拳头的距离,一个多月前他鼻尖冒出的那颗顽固到他上飞机那天都没消下去的痘已经好了,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

    我又凑近一些,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心里各种情绪泛滥。

    他被我压住半个身子,正要关灯的胳膊还伸在半空中,姿势有点奇怪。

    我舔了舔嘴唇,刚要说什么,“啪”的一声,灯熄了。

    “快睡吧。”

    我规规矩矩的躺枕头上,在漆黑寂静的虚空静静地听着他清浅的呼吸。渐渐地,眼睛适应了黑暗,窗帘后面落地窗的轮廓显现出来了,今晚的月光肯定很亮。

    一张并不十分宽敞的床上挤了两个人、两床被子,再没多余的位置安放我澎湃的心跳。

    砰咚。

    砰咚。

    我原地翻了几次身也没找到个舒服的位置,怕影响他,我轻轻翻成侧躺,背对着他蜷缩起身体,数着窗帘上映出的婆娑树影。

    我和平君虽然自小一起长大,但并不是传统兄弟姐妹那样打打闹闹、亲密无间的相处模式。也许和年龄差距有关,也许和他的性格有关。

    平君小时候矫情病比现在严重的多,就爱划地盘,挑床挑被子,更挑人。除了外出旅行之类的,我很少能有机会和他一起睡,更别说一张床了,这么多年仅有寥寥数次。

    小时候软磨硬泡,好话都说尽了,最多也只能留他坐在床边给我念会儿书,拍着我胳膊等我睡着之后再离开。他二外学的是法语,有段时间瘾头来了,磕磕绊绊的从《小王子》念到《偷影子的人》,以至于我到现在都觉得法语是世界上最催眠的语言,听两句就犯困。

    他还没习惯锁房门那会儿,有时候我也会偷溜进去挤上他的床,但我无论睡的多晚,第二天早上还是会在自己床上醒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我传送回来的。

    我妈刚走那几年,胆儿小,害怕一个人过夜,对这事儿挺执着的。后来大了,也习惯了我们之间独有的这种“带有距离感的亲密”模式,渐渐感到安全和舒适,就很少有黏着他的想法了。

    直到最近,不知道怎么的,又开始想了,并且比从前更加的变本加厉,渴望黏他、渴望抱他、渴望很多很多......

    “睡不着?”他轻声问。

    “正酝酿呢。”我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声道,“可能太兴奋了,脑袋里有闪光,嗡嗡的。”

    “这么夸张,还闪光。”他低笑着舒展了一下身体,赤脚蹭在柔软被褥上的声音听着格外吸引人。

    ......

    “哥。”

    “嗯?”

    “你习惯了一个人睡,半夜会不会把我挤下去?”我问。

    “不好说。”

    “那我往里点。”我给自己找借口,往床中间挪了挪,挨他很近。

    “这几周,和邱医生都聊什么?”

    “她让我随便聊聊小时候的事儿,东拉西扯的一个小时就过去了,一次多少钱啊?靠谱吗这玩意......”

    “这事儿不是短期就能看到结果的,坚持一下。但我看你状态很不错,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那是因为跟你在一块儿呆着我就高兴。

    我翻了个身,往枕头底下出溜,我喜欢比他低一头的感觉,让我很踏实。

    “这么杵着不难受么?”他问。

    “枕头不得劲,咱们枕头是不是不一样?你那个看着特平整......”我随口说。

    “你不在那儿扭它也平整。”他好笑的说,“咱俩换换?”

    “不用,我平时也不怎么枕枕头,形同虚设。”我又动了动,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蜷在他旁边,额头顶着他的肩膀。

    一时无言,脑子里胡乱绕,困意渐渐蔓延开来,我打着哈欠感慨:“沈平君我发现你真的变了。”

    “怎么变了?”他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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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地意识变弱了。以前谁敢动你的东西、坐你的椅子、睡你的被窝?不得撵着把我屁股打开花了。我今天不但睡了你的被窝,用了你的毛巾和睡衣,还要跟我换枕头......我都要感动哭了。”

    “至于不至于?夸大其词。”他笑到。

    “没夸大,你就是这样的,什么‘你别动我东西’、‘谁让你进我房间了’、‘这是我的叉叉叉,你不许碰’,天天就这几句话搁嘴边念叨,我都听麻了。”

    “......”

    “对了,你和你前男友,你们在一起那么久,没同居?你们......在这张床上......做过吗?”我从刚才就在想这个问题。

    “没。”

    “不信。”

    “......”

    “那你们在哪儿,做?”我好奇的支起脑袋看着他。

    “你猜。”他把我按回去,在后脑勺上抓了一把,“快睡觉,三十六个小时是一个坎,再久容易损伤脑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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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变傻吗?”

    “会变异。”

    “哈,难怪我脑子里有闪光。”我的笑热乎乎的闷进他被子里。

    “别乐了,好好睡觉。”

    “是你先逗我乐的。”我挨在他旁边,“哥,我这一觉睡过去,明天起来发现还在北京的家里怎么办?我可能会气到吐血身亡......”

    “那就买票再来一次。”

    “也行......哎不对,要是每次来只能和你呆四个小时,然后睡着又穿越回家,周而复始......那不成无限流恐怖故事了,啧啧。”

    “......你这脑子,真是太活跃了,赶紧关机。”

    ……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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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睡了?”

    他不清不楚的“嗯”了一声。

    “所以你们到底在哪,做,?”我还是没得到答案。

    “嘘,别说话了,闭眼。”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且绵长,指肚在我短短的发茬上缓慢的来回抚摸,又捏着耳垂轻轻揉搓,弄的我全身的毛都立起来了,像憋急了打尿颤那样哆嗦了一下,说不上来是舒服还是难受。

    我想起在北京时我们打车回家那次,他也是这样无意识的摸着我耳朵睡着了。

    我怎么不知道他睡觉时喜欢摸别人耳朵?

    真有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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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时差睡不踏实,一晚上净做梦了,好在都是些挺温暖的梦。

    还梦到了小时候在奶奶家炕上想尿尿,一直找不到裤子,尿盆也被拿走了,院子里都是来串门的客人,我不能穿个裤衩就跑出去。憋的实在受不了就把个圆枕头塞进两腿之间连夹带蹭。老家的枕头很瓷实,荞麦皮塞得满满的,能借力挤到腿根。我憋的直哼哼,顺便把那个感觉也蹭出来了。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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