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湖海_83 和哥哥一起睡,憋晨尿蹭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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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3 和哥哥一起睡,憋晨尿蹭蹭 (第1/4页)

    平君现在住的这套房子确切的说是林锦娴的,最近几年才过给他。

    平君的父母几乎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在投资房产方面都很有建树。听平君说大约十年前,这片儿的房价只有现在的四分之一,她果断用从几乎全部的资产贷款入手了两套,平君没住之前都在出租,随着周边好几个大企业的迁移,房价越炒越高,如今这个小区已经是一房难求了。

    房子是独栋平层,但挑高看着像两层的,特别通透,大声说话都有回声。进门是玄关,再往里有一个看不出干什么用的长方形的大厅,放着四、五个摞起来的大纸箱。接着是通往后院的推拉门,窗帘没拉,院子里亮着一盏小灯,依稀看得见藤制桌椅的轮廓。其他地方的灯都没亮,看不到客厅和房间的影子,光是这一眼望到的空地就和北京家里的客厅差不多大了。

    玄关右手边是鞋柜和衣帽架,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装饰画,颜色很清淡,像海浪。左侧的墙上有一面圆形的大镜子,映出我好奇的表情,镜子正下方一个窄窄的条案桌,桌上摆着三个空的陶瓷花瓶。

    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坨消毒泡沫抹在我手心,我一边对掌搓着,一边抬眼望着玄关的暖黄色吊灯,眼睛忙不过来,垂手时,肩上的书包被他摘掉了。他帮我拿了双拖鞋出来,顺便打开了客厅的灯。

    “嚯。”我把外套一甩,换了鞋跑到客厅里来回转圈。

    这个客厅我见过很多次了,在视频里,被切割成16:9的零碎局部。

    这么多年,我做梦都想从手机里钻过来,现在终于来了,心情有点复杂......

    墙面是统一的乳白色,装饰着简单的法式石膏线,窗框是黑色的,全屋铺设着白色大理石地砖,有淡淡的浅灰色水墨样纹路,干净透亮的像一面超大号的镜子一样。

    “你家好干净啊,我明明都有预期了,还是觉得干净的吓人!是住活人的吗......”

    “我住了这么久,还活着呢。”他放好了东西,脱了外套往里走。

    “你去哪儿?带我参观一下吧?这么大,我都怕自个迷路了。”我乐呵呵的跟着他。

    “你自己先随便看看,我上个厕所。”他脚步未停,甚至有点急匆匆的。

    我刚才梦里那股火苗还没完全熄灭,此刻又被他这句点燃了,“轰”的一声在小腹最深处烧起来。

    手比脑子快五万倍,一把拽住他胳膊。

    “干嘛?”他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走廊没开灯,他的眼眸被客厅晃过来的光线映的闪闪发亮。

    我想说:你别去、不让你去、太久没见到你憋尿的样子了好想看、刚才我就是梦到你憋尿才起立的。

    话到嘴边又全都说不出口了。

    我提醒自己:记住,你不是来这儿耍流氓的。

    我呼出这口气,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在他毛衣上假意揪了一把:“......咳,那什么你袖子上好像沾了个东西,看错了。”

    说完赶紧开溜。

    ***

    “......一共四个房间,其余两个基本没什么东西,我平时只用书房和卧室。”他给我简单介绍了一下房屋格局,“......然后,这边是洗衣房,这个门出去是车库,里面没暖气,明天白天再看吧。”

    “嗯。”

    他提着我的箱子带着我进了主卧,从电视柜旁的一个拱形的门洞进去,“这里是衣帽间,再往里是浴室。”他给我拿了套睡衣,推开浴室门,开了暖光灯,“洗吧,洗完早点休息。睡衣给你搁这儿了,浴巾在那个消毒柜里,随便用哪个都行。”

    “有个问题,”我瞅着他,“我睡哪?”

    全家就一张床。

    “你跟我睡吧?或者,还有个充气床垫也挺舒服的,但我觉得没多大必要就没弄,过两天出去玩也不住家里。”他随意的说。

    “......行。”

    ***

    床的尺寸是个迷,起码在这间宽敞的卧室里看起来很小。床品是浅灰色带点淡淡的条纹印花,铺的整整齐齐的被子上还搭着个卡其色的针织毯子。

    我根据床边脚垫的位置和床头柜上的一本《WhehBeesAir》锁定他平时是睡左边的,于是,钻进左边被窝里滚了半天,乐了能有一分钟。

    他洗完澡出来,带出一股清淡的香味,和在家用的是同一种沐浴露,我刚才也用了,就是闻不到自己身上香。

    “不睡觉在那美什么呢?”他拨弄着刚吹干的头发,弯着眼睛看我。

    “不知道,反正特美,你睡哪边?”我坐起来,拱着被子自觉的给他腾地儿。

    “哪边都行,随便。”他拿出一床新被子,看我已经盖好,就放到了自己那边,把我盖的那床被子整个推了过来,问,“电话卡换好了吗?”

    “换好了,这下看小黄片终于不用翻墙了。”我把正在充电的手机拽过来,“你家WiFi密码多少?”

    “keep,全小写。”

    “哈?你设个密码还带’温馨提示‘的?怎么这么逗。”

    “不是我设的,南哥给我换网的时候设的,为了讽刺我,后来也懒改了,就那样吧。”

    平君在这边一共有四个好友,南哥是最亲近的一个,我都怀疑过平君是不是和他有点什么,直到去年夏天人家结了婚,这个念头才彻底消失。

    他把我摊在地上的箱子拾掇起来,所有东西归位,说:“对了,那几个人原本今晚想给你接风来着,我怕你刚下飞机太累就推了,估计这两天还会叫你。”

    “接风?我这么大面子吗?”我很惊喜。

    “他们都好奇你这小孩儿如今长成什么样了。”他随意地说。

    “我才好奇呢,想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因为平君的性格绝对不算好相处的那种,话少、慢热、待人不热情,有时候还很矫情,可到哪儿都能交到死心塌地的朋友,我真心不理解。

    “什么怎么想的?”他蹙起眉。

    “保密,不和你说。”我出溜进被窝里。

    他出去关了所有灯,端了杯水进来,递给我:“晚上吃那么腻,渴不渴?”

    我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把扭歪了的睡衣扯正:“你爸老念叨‘外国的水是甜的,把人魂儿都勾走了’,来我尝尝到底什么味儿。”

    他关了顶灯,在床的另一侧坐下,偌大的房子只剩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尝出甜味了吗?”他好笑的看着我。

    “好像——”我又喝了几口,咂咂嘴,“是挺甜的。”

    “你今天怎么这么可爱啊。”他伸手摸摸我的头。

    “你是想说‘弱智’吧?我是有感而发。你不明白,好神奇啊,此时此刻,我居然在地球的另一端躺着,喝着外国的水,特假,做梦似的......”我一仰脖把水干了。

    “我明白,我刚来那会儿也觉得处处新鲜,呆个几天就习惯了。”他揪着被子把腿收上来,靠在床头,在手机上点点划划,应该是在查邮件之类的。

    “几天?”我较真。

    “谁知道你。”他笑笑,“快躺下睡吧,刚才在车上都困成那样了,再熬该眼睛疼了。”

    我重新躺下,扭着脖子兴致盎然的问:“明天有什么计划吗?”

    他有点歉疚的说:“我得去医院,有个挺重要的会。你自己在家好好休息一天,倒倒时差,中午我给你点外卖,等忙过这两天再带你去玩。”

    “没事儿,本来就是突然决定来的,你忙,我不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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