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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挥舞权杖-吊缚鞭打 (第2/2页)
到了后面开始本能的躲闪。 双脚局促的原地交替站立,扭着屁股,想要将伤痕累累的屁股藏起来。 压抑的哽咽也终究成型,哭声和叫喊逐渐从口中泄出。 “我错了。” “求您,我错了。” “先生!您消气!” “疼!” “啊!” “先生!” 他说了很多话,却未曾夹杂一句求饶。 他到底在执着什么? 江望机械性地挥鞭,思想早就跑到了九霄云外。 苏山岐想要一场惩罚?还是在用身体赎罪?可赎罪怎么看也不是这样赎的。 “滴滴,嘀嘀嘀……” 时间到了。 开始之前他定了闹钟,总算到时间了。 江望明显松了口气,他没有从重复的挥鞭和苏山岐的隐忍痛呼中感受到任何快感,他很困惑,不解苏山岐这样的行为究竟又什么意义。 苏山岐显然还没有从疼痛中缓过神。 他全身的重量分担在手腕和站立的双足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低声地抽泣证明人还没有昏过去。 臀上破皮流血,鞭子也沾染了血迹。 若是在神渊,这也算是一场严酷的调教,若是公调定会赢得众多喝彩,奴隶的忍耐,无情的鞭打都会取悦神渊的客人。 但此刻,执鞭者和受刑者显然没有任何快感。 苏山岐的气息逐渐均匀,双腿逐渐支撑起了身体的重量,手腕上突然回血,疼得他又一激灵。 他听见江望将鞭子放到茶几上,自己坐进了沙发里,看起来江望是不着急解开绳子了。 未等沉默将房间蔓延,江望开了口:“硬抗的意义是什么?” 苏山岐的声音还带着哭泣后的鼻音,“害您丢了工作,下不来台,您恨我吧。” “我不知道要怎么道歉,如何弥补。” “这一身鞭打是我求来的。” 求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和破镜重圆的可能。 沉默再次在房间中蔓延。 江望不知如何回应苏山岐,此刻只能以沉默应对。 1 就在苏山岐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江望有了动作。 他像是移动火炉,走近的瞬间就温暖了他的满心寒凉。 双腕的绳子被解开,他筋疲力竭,却在滑落的瞬间被江望接住,不至于坠落于冰冷地面。 他双腿被刻意的蜷起,用双膝和大腿侧面支撑身体重量,重伤的屁股和后背被架空,没有受到二次伤害。 江望将他脱在门口的衣服拾起,披在了苏山岐身上,难得温柔地问“需要我帮你上药吗?” 苏山岐没有得到回应,心中难免低落,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 他不该再麻烦江望,话说多了惹人嫌的道理他懂。 额前的碎发挡住眼中情绪,道:“不用了,我送您离开吧。” 江望冷笑“你是能走动还是能开车?” 他一手撑地,一手撑着墙面,想站起来证明自己能走动。 1 还未站起,身后的撕扯就将他一秒拉回了现实,江望不留情面的鞭打,他定然是无法起身的。 “给你接杯水?”江望问他。 苏山岐跌落回去,刚刚的鞭打没有挑起他的性欲,但此刻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却在挑逗着他的神经。他将单薄的衬衣裹紧,挡住了身下抬头的yinjing。 舔舔嘴唇,缓解干渴。 “在茶几上,麻烦您了。”他不再逞强。 一杯水被放在苏山岐身前的地上。 “不需要我上药,我就先走了”江望穿上外套,将拉链拉到顶“屁股上的伤口见了血,最近洗澡要小心,实在难熬,可以吃止疼片。” 苏山岐不是他的奴隶,他没有立场给苏山岐禁药,虽然他很喜欢看奴隶苦苦熬疼时的表情。 苏山岐应是,眼巴巴地看着江望转身离去。 但真的听到关门声,苏山岐心里还是难过的。这种无法得到回应的日子,他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1 等江望走后,苏山岐才觉得拒绝他给自己上药的决定是多么的愚蠢。 他看了眼房间内唯一一张单人沙发,思索片刻还是挪着步子往客厅走去。 即使此刻江望不在,那个位置也不是他该坐的。 苏山岐瘫在沙发上,拨了个电话出去。 “干嘛?”电话那头的人透着些许不耐烦,环境音嘈杂,似是很忙的样子。 苏山岐抱了个枕头放于身下“在忙?” “忙啊,哪像你似的,出身就是商二代,我这种白手起家的平头小子可不是就要苦苦奋斗,实现阶级跨越么……,老毛,搭把手啊,那么重的板材,万一砸到人怎么办?” “你找我什么事儿?”那人走到一处安静的地方,才继续说话。 苏山岐一听那边的动静,突然之间有些不好开口了,朋友还在为生计奔波,而他……,算了。“没事了,等你闲了,请你吃饭。” “磨磨蹭蹭的,有事说事。” 1 苏山岐道:“真的,没事了,你赶快忙吧,刚到了一车货吧,卸货要盯紧。” 他怕那人再追问,匆匆挂了电话。 身后的伤好像更疼了。 他拽过沙发上的被子,盖在身上,不想动,伤口也不想处理,他甚至想让这些伤痕不要愈合,让江望留下的痕迹能久一些再消散。 还未等苏山岐睡着,就听见门锁响动的声音。 苏山岐突然慌乱,若是此刻他爸妈来了,他该要如何解释满身伤痕。 公开出柜,再说出自己有些上不得台面的爱好吗? 他还没准备好,江望还未答应。 苏山岐的心跳极快,紧张的看向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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