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09图谋不轨-伤还没好就又往前凑 (第1/2页)
苏山岐的心跳极快,紧张的看向大门。 “吓死我了!”苏山岐看见来人松了口气的同时,趴了回去。 那人将皮夹克一脱,随手丢到沙发上,不耐烦中又透出一次关切“你怎么回事啊?这一脸被摧残的样子?终于被那个江望给上了?” “文瀚!”苏山岐一脸无奈,这是他发小,什么事情他都知道,所以在受伤之后第一时间就找了他来。 “别叫我那么亲昵,你这个死gay,我可对你没意思。”文翰双手抱拳走到苏山岐跟前,拉开他身上欲盖弥彰的毯子。 “怎么搞得?”文瀚看了一眼后震惊的将整条毯子掀开。 苏山岐的伤暴露在面前,臀上的血液已经干涸,鞭子抽过的地方已经肿胀,严重的地方泛着青紫色,只是看着都能感受到苏山岐刚刚经历了一场怎样的鞭打。 “他打的?”文瀚语气气愤,撸起双手袖子,看架势马上就要去将那个江望揍一顿,为朋友两肋插刀。 “药箱在电视柜底下。” 苏山岐不反驳,那就是默认的意思,“还真是那个江望打的?” “我让他打的。” “你可真行”文瀚虽然嘴上嫌弃,但人一点儿没闲着,他掀开药箱,拿着酒精喷雾,冲着苏山岐的伤痕就是一顿喷。 “呃……” 苏山岐将怀里的抱枕抓的更紧了,上药可一点儿不比挨打轻松。 “哦,原来你还知道疼啊。”文瀚冷嘲热讽。 他想不通那人究竟有什么好的,值得苏山岐做到这种地步,他也不理解苏山岐的爱好,怎么……就……这么……变态? “我说,你要不换个人吧?美丽的癞蛤蟆不好找,但是两条腿的调教师那不是多的是,而且你条件又不差,何必一棵树上吊死?” 文瀚将云南白药喷在没破皮的地方,破皮的则是用上了涂抹的药膏。 “你觉得你是欠他的,但保不齐他本来就不想在那种会所干了,借坡下驴也说不定不是?”他在给苏山岐洗脑,这种伤痕也太夸张了,要以后真和那个江望在一起,他这发小怕是没好日子过,不如拆庙破婚,他来当这个恶人。 药里有阵痛的成分,苏山岐身体放松不少。“他要是想离开神渊有的是方法,不会满身污名的走,这个圈子最看重人品了。” 毕竟情境中身份地位差会被拉的极大,调教师的口碑要是臭了,就没有奴隶敢被限制行动和调教师共处一室的。 江望是首席,他不会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败坏自己的名声。 “那你怎么办?就在这棵树上吊死了?” “这一年我试了多少办法都没用,我只有这一条路走。”他早已坦然接受了这一切。 收拾好药箱,文瀚端了杯温水给苏山岐“可就你们现在的关系,我看是遥遥无期。” 苏山岐无奈道:“你盼我点儿好吧。” 文瀚撇嘴,他点到为止,苏山岐是个主意大的,不是他说劝就能劝的动的。 “晚上留下来吃饭吗?”苏山岐缓过劲后,有点儿饿了,中午和江望吃饭,所有的心思都在他身上,他没吃饱。 文瀚摆手,拾起沙发上的外套“不了,我要回去继续盯着,晚上还有一车要到。” 他是匆匆放下手里的活赶来的,电话里一听苏山岐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遇到事情了,不然也不会给他打电话过来。 “别说谢,死gay,rou麻死了。”文瀚嫌弃地撇了一眼苏山岐。 苏山岐扯了个笑容,算作道谢了。 “我走了啊,之后上药要还是不方便你就叫我,或者直接到店里来找我。” “知道了,改天请你吃饭。” “得嘞。” 从秋入冬就是一眨眼的事情,昨天江望还穿着秋天的冲锋衣,今天赶早班的时候冷的耳朵都要冻掉了。 到了健身房之后匆忙就从更衣室里拿出备用的棉服穿上才暖和了些. “小江啊,来给拿个靶”老板拎着水壶就进了健身房。 奥凯健身房的老板姓柳,名三喜。早上人少的时候,他老板会过来练练。 “好的,三喜哥,马上来。”江望将毛巾晾好,脱去身上的外套,拿着拳靶走进八角笼。 “你父亲的病最近怎么样?”柳三喜原地空击热身。 江望将手靶绑牢带好“一直在吃药控制,人老了总归没那么舒服。” “你生活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和我说”柳三喜瞅着江望身上的衣服,蓝色的运动T恤被洗的有些掉色,腋下开了口子,看样子是自己补上的,针线活一般,一抬手就能看见修补的痕迹。 江望举起手靶,不好意思地笑笑:“不用三喜哥,你已经很照顾我了。” 柳三喜没有再往下接话,谁都有生活不易的时候,但也不能只看到他的拮据,看不见他的傲骨。 半个小时后,江望满身是汗的走出八角笼,他今天的运动量算是达标了。 也不知道那人怎么样了。 江望突然愣住,他怎么会突然想起苏山岐。 他按亮手机,看看日期,原来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苏山岐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莫不是给打怕了,以后再不敢找来了。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