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规矩不私奴II(sp训诫)_24你为什么要害我(徐风谣被置姜鞭X汁水横流/后T被鞭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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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你为什么要害我(徐风谣被置姜鞭X汁水横流/后T被鞭烂) (第2/2页)



    “够了,如今正是年下,你们是想闹出什么丑事来,让舒王府被宗亲耻笑吗?”萧朗星斥道。

    众人噤声,不敢再多言。

    夏玉游不知道要不要原谅徐风谣,这两个月以来,徐风谣常常与他作伴,两人之间也有些情谊,他默然不语,不知如何面对。

    “玉游,本君按家规责罚了徐侍妾,你可还有什么其他的主意?”萧朗星问道。

    夏玉游跪了下来,他感激萧朗星揭破此事,见徐风谣身上的伤又有些不忍,退让道:“但凭郎君做主……”

    “丛管家,继续用刑,再换根姜条。”

    “是。”

    徐风谣被架回刑凳上,夏玉游眼睁睁看着一根被榨干了汁水的黄色姜条从徐风谣后xue里取出,那处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一片鲜红,周围的皮肤被打得近乎透明,挂在白嫩的屁股上格外明显。

    刚刚被削好的新鲜姜条再度插入肿破不堪的后xue。

    “啊——”

    徐风谣叫声凄厉。

    夏玉游被扶着坐了起来,不知所措地捂住嘴。

    侍从唱刑,一百下戒尺已抽了七十,后来加了二十,余下五十。

    戒尺打在皮rou上的声音清晰可闻,夏玉游眼见徐风谣后xue的皮肤被打破,渗出血点来,颤抖得倚靠在羡秋身上。

    后xue责完,徐风谣已经近乎昏死过去,下人舀了一瓢凉水,大冬天地直接兜头浇下。

    徐风谣一个激灵,被生生激醒,口中泣不成声:“啊……啊……郎君、郎君饶了妾奴,妾奴再也不敢了……”

    两个侍从按住他的腿脚和腰间,侍从换了个角度用刑,屁股中间那一点疼入骨髓,再经不起半点折腾,好在屁股上还是白净的,啪啪啪啪地打得清脆响亮。

    “啊!”徐风谣的惨叫声中气不足,即便是在室内,也冷得不得了,浑身打颤发抖。

    两百二十下屁股打完了,徐风谣两个臀瓣肿得像桃子一样大,已经走不动路了,被侍从搀扶下刑凳谢恩。

    夏玉游见到他如此凄惨,更加不忍。

    萧朗星朗声问道:“此事到此为止,你们还有什么异议?”

    无人再敢出声。

    “既然如此,本君不希望再在内宅听到此事的议论,你们散了吧。”

    “是……”

    “……是。”

    众人应答,徐风谣磕头后当场昏死过去,萧朗星吩咐先抬到厢房,又对夏玉游说了两句,这才将人送走。

    春情小声道:“我看这位夏公子倒是有几分不忍。”

    “他心思单纯,自然是这样的,你把库房里头那方和田玉枕拿去给他,再好好安抚一下。”

    “是,奴才这就去。”

    //

    徐风谣醒来时已是三更,屁股疼得动都动不了,萧朗星见他醒了,披了件睡袍上前来看他。

    “郎君……”徐风谣委屈地唤了一声、身上已经疼到麻木了,现下上好了药,又一丝丝地疼回来。

    萧朗星柔声问道:“知道厉害了?”

    下人端了姜汤过来,徐风谣受了寒,身上还在发颤,需得从内体发汗才是。

    “我还以为郎君不要我了。”他扑到萧朗星怀里,委屈地落下泪来。

    萧朗星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让他起来,将姜汤喂给他:“那个夏玉游不过是得宠了几日,你就忍不住要去设计人家?何至于此?”

    徐风谣道:“哪是几日,您没瞧见,主子常宣他侍寝,他自己赏赐如流水、金山银山往院子里搬不说,那个叫羡秋的管事,吃穿用度都与我一样了。”

    “当真?”

    徐风谣点点头,萧朗星不常去夏玉游那里,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些。

    “春情,你去把府库里登记赏赐的册子拿来。”萧朗星吩咐道。

    徐风谣贴在萧朗星怀里,萧朗星仍旧斥责道:“就算是这样,他欺负了你,你怎么不与我说?”

    “您的心思都在白侧君那里,妾奴哪敢在您面前晃悠。”十足的酸味。

    “徐风谣,我一直觉得,懂分寸是你的好处。”

    徐风谣懂了,自己和白惇哪有可比之处,这些酸溜溜的话,说了只会让萧朗星厌烦。

    “奴知错了。”徐风谣连忙认错,喝完了姜汤,又好奇道:“郎君为何要在众人面前揭破此事?”

    如果萧朗星没有推开自己的意思,为什么不私下教训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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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常病痛何至于要请御医来看,夏玉游已经警觉了,下一步便是闹到主子面前,将你翁中捉鳖。”

    徐风谣顿时明白了,原来萧朗星是因此才要先处置了自己,御医不受萧朗星的控制,无论他能否看出自己在音律中动的手脚,只要夏玉游说服御医替他作证,自己在劫难逃。

    他抱紧萧朗星,心中更加依赖。

    “郎君,府库的册子。”春情将册子送来,萧朗星接过翻看,微微皱眉。

    “怎么了?”徐风谣好奇道。

    “这里赏下的,居然大多是金银。”萧朗星突然面带忧虑。

    “有什么不妥吗?”徐风谣问道。

    “主子宠幸谁,赏赐再多也无可厚非,但是赏的都是现成的金银便蹊跷了。”

    见两人还是不解,萧朗星继续道:“是我疏忽了这本账册,内库的东西赏给谁都是在王府内,原本没什么要紧,但若是金银,这些东西没有来处,想花就花掉了。”

    徐风谣明白了,府中的珍宝器具无论怎么赏都不会流出王府、流出去了也有迹可循,但银钱就不一定了,琼华苑得了这么多钱,指不定做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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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公子看起来毫无心机,难不成,是那个叫羡秋的管事挪用了银钱?”春情猜测道。

    萧朗星默然不语,春情也接过册子翻看起来,光是这一个月赏下的钱,就有万两之巨。

    “羡秋一个奴才,就算是吃穿用度好些,也花不了这么多钱啊?”徐风谣也不解道。

    “想让人办事,就得把银子赏下去。”萧朗星摇摇头。

    春情和徐风谣对视一眼,徐风谣继续问:“琼华苑这是要办什么事?”

    萧朗星叹气道:“你说得对,夏玉游没有心机,羡秋一个奴才,能有什么事要办,就算要办,怎么动得了主子的银子。”

    除了主子自己,谁能动得了这么大笔银子。

    这样悄无声息地动,是为了避开谁?

    春情顿时脊背发凉:“您是说,主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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