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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你为什么要害我(徐风谣被置姜鞭X汁水横流/后T被鞭烂) (第1/2页)
徐风谣早知道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拿捏在萧朗星手里,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他的心沉到谷底,楚楚可怜地看着萧朗星。 丛管家等人容不得得他轻慢规矩,厉声道: “徐公子,还不谢恩?” 徐风谣眼含热泪,在王府里头主子说话又岂有他辩驳的余地,萧郎君说他犯了“妒忌”,即便没有实证,也能借此惩治他。 他哭着磕头道:“妾奴领罚,谢郎君管教。” 徐风谣自己上了刑凳,两只手握住刑凳的凳腿。那刑凳前低后高,把个屁股举得高高地,又分开双腿,周围四五个人看着,裤子还没脱,徐风谣下身已经有些湿了,将裤子打湿了一片。 丛管家生平最恨受罚时还发sao的娼妇,瞧见这般情景,禀告道:“郎君,奴才看徐公子十分浪荡,若是不治一治他的saoxue,恐怕还不知轻重。” 萧朗星看向他,丛管家继续道:“不如先洗一洗,再置姜。” “不、不要——”徐风谣恐惧地喊道。 丛管家所说的洗xue之法,即以掺了辣椒的兰汤灌肠,直到内xue不再淌水为止。 兰汤又烫又辣倒是其次,徐风谣即便出身勾栏,也无法忍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随意排泄的屈辱。 “不必了,他既然不规矩,再罚多二十就是了。” 徐风谣趴在刑凳上舒了一口气,认命地瘫软下来。 小厮将他的裤子剥下,原本不见日光的屁股便高撅在太阳底下,中间的蜜缝深粉色一条,挂着一两丝yin水。 他心里委屈至极,咬着牙闭上眼,有萧郎星坐镇,下人们倒是不敢对他指指点点,只是在场所有人都将他的屁股和后xue尽收眼底,顿觉毫无尊严。 那小厮不知轻重地用手指掰开他的臀瓣,将一个圆柱形的物件毫不怜惜地插了进来。 “啊——”徐风谣一声痛呼。 老姜带着汁水插入体内,顿时感觉到一阵热辣,被后xue绞住的姜条榨出更多汁水,均匀地沾满了整个肠道。 “唔——”徐风谣忍不住发出呻吟。 萧朗星教过他,这个时候越忍就越难受,只能调整呼吸的节奏,慢慢放松臀瓣叫出来才会舒服,后xue夹得松了些。 徐风谣的屁股对着萧朗星这边,因为是赏的戒尺,整根姜条都插入了体内,后xue被撑开一个圆圆的洞口,正好方便责打。 “不必等夏公子了,动手吧。”萧朗星吩咐道。 小厮应了一声,即刻上前,将戒尺抽在徐风谣的大腿上。 “啊、” 赵舒珩喜欢玩些花的,内戒院便学了些羞辱人的话,他斥责道:“贱货,一根姜条就让你爽飞了,还不张开你的贱腿让主子瞧清楚你挨打的saoxue?” 徐风谣咬牙垂泪、羞愤欲死,不得不将saoxue撅高了些。 “啪!” 戒尺重重地落在屁眼上,徐风谣痛呼一声,双臀突然夹紧,姜条再度被挤出黄汁来。 “啪、啪、啪——” 另一个小厮报着数,王府不拘着他们喊叫,徐风谣的屁股又疼又辣,被蜇得放声大叫:“妾奴不敢了,啊啊、求郎君饶了妾奴——” 屁眼随着责打一开一合,很快便不再打开,徐风谣疼得无法松快,只能夹紧了屁眼,姜条榨出黄色的汁水,顺着红红的xue心流出来。 整个房间内似乎都能闻到姜汁的味道,两个白嫩的屁股瓣儿中间是被打得通红的小花,戒尺不留情面地拍在褶皱上,徐风谣的肥臀不受控制起起伏伏、幅度虽然不大,却被掌刑的人看在眼中,对准他的屁眼狠狠抽下。 夏玉游到时,房内一片鬼哭狼嚎,徐风谣伏在刑凳上哭成了个大花脸,走近看才知道原来在杖责后xue,顿时缩了缩自己的屁股。 “妾奴见过郎君。” 刑罚还在继续,萧朗星视若无睹,对着夏玉游关心道:“不必多礼了,赐座,玉游弟弟可好些了?” “早上头疼得厉害,中午睡了一觉,已是好些了。”夏玉游被羡秋搀扶着坐了下来。 “不是说请了御医?” 夏玉游老实道:“今日当值的御医都不得空,说是明日才能来。” 萧朗星柔声问道:“你可知道自己为什么头疼不止?” 夏玉游摇摇头。 萧朗星道:“徐风谣,你自己说。” “啊、啊、郎君、郎君可否容妾奴缓一缓……” 萧朗星挥手,徐风谣光着屁股被搀扶下了刑凳,跪到萧朗星面前。 他余光扫了一眼夏玉游,萧郎星让自己说而不是直接揭穿他,便是有转圜的余地,他哭诉道:“妾奴知罪,妾奴一时不察,将那首不好的曲子教给了玉游弟弟,实在是妾奴的疏忽!。” 夏玉游猛然站起,用手捂住了嘴,颤抖着声音问到:“怎、怎么不好?” “玉游弟弟放心!没什么大碍的!只是听多了会有些头疼,只要、只要不听就没事了!是我不好,我从师父的遗物中找到那首曲子,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没想到竟然害了弟弟,呜呜……我真是该罚该打、求郎君责罚!” “若是徐公子一时不察,自己怎么会没事?”羡秋忍不住问道。 “放肆。本君问话,你怎敢出声。”萧朗星斥责道。 羡秋连忙跪下:“奴才多嘴,请郎君饶恕。” “你既然已经知道这曲子的来历,为何还与夏玉游继续弹奏?”萧朗星问徐风谣。 徐风谣光着屁股跪在地上,见萧朗星确实没有严查的意思,这才敢继续哭道:“妾奴也是这两日才得知,妾奴自己是弹琴之人,未曾觉得有何不适,也是翻看古书时才发现这曲子有问题,妾奴想告知玉游弟弟,却、却不敢说出口……” 他膝行两步,抓住夏玉游的裤脚,诚恳道:“玉游弟弟,都是我的错!你看在我们相好,郎君也责罚了我的份上,原谅我这一回吧!” 夏玉游万万没想到人心险恶,竟然从他入府没几日就开始布局算计。 羡秋早前便与他分析,他近来时不时头疼,此事绝对与徐风谣脱不了干系,只是两人并没有证据,音律惑人一事也未曾听闻,因此他不敢相信、还以为是因为肖山的事才导致自己心神不宁。 如今罪魁祸首自己都承认了,不由得他不信。 “我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害我?”夏玉游声音发颤地问道。 徐风谣摇头哭道:“不——我就是有一千个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存心害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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