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感情拉扯着就黄了_14 别拒绝我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14 别拒绝我 (第1/2页)

    14

    魏策看见了他的表情。

    “我没杀他,小洲。”他无奈地轻轻摸了摸郁晚洲的睫毛,但他平静的声音里有种自己没有察觉到的冰冷和残酷,“我要是知道这事让你生病了都这么惦记,就让它烂在那了。”

    郁晚洲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魏策说的不是让“这件事”烂在“那里”。魏策所说的“它”,是指那具他几天前刚认领成弟弟的尸体。

    他盯着魏策,忽然有点分不清,这究竟是不是当年那个穿着运动服帮他背着琴,长腿一跨就跳过水坑的英俊少年。

    这人如今西装革履地坐在这里,平静地提起一个和自己有亲属关系的死人,却好像对方只是一个从桌子边缘滑下去摔碎了的杯子。魏策没看见杯子碎了,只看见杯子碎裂后的玻璃碎片溅在了他的裤脚上。

    郁晚洲思索了片刻,意外于自己的冷静,“我知道你没杀他,我要问的是,他的死跟你有关系吗?”

    魏策只是看着他。

    郁晚洲的心重重地沉了下去。他知道魏策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但两者的因果之间还有回圜余地,他换了一个问法,“他的死是你主动、或者过失造成的吗?”

    魏策开口了,“不是。”他冷淡道,“是魏家栋的事,你别管了。”

    这个指控非常严重,魏策不会无故做这样具体的指控。郁晚洲心里清楚,话说到这份上,大约也是魏策所能交的底的极限了。

    魏策误解了他的沉默,缓和语气道,“我不是在怪你问这件事,小洲。但如果你是担心我,那没必要为这件事心烦。”安静了片刻,又道,“过一段时间我会有个新弟弟。”

    “……什么玩意。”

    郁晚洲不清楚这句话是从哪里凭空冒出来的。哪又来个新弟弟?他想,莫非魏太太有了二胎?但这和湖中那具尸体有什么关系?郁晚洲心里咯噔一下——总不能还有其他尸体吧。

    “十七岁的新弟弟。”魏策看上去不是很在意,但看了一眼他的表情,补充道,“活的,你别紧张。我提前跟你说一声这事,以免万一到时你从别的地方听说,招你心烦。”

    郁晚洲问,“你这新弟弟打哪来的?”

    “说来话长。”

    魏策稍加沉吟,他骨节分明的手放松地搭在沙发扶手背上,缓慢地摩挲了几下,“只是跟你提一句,具体以后再说吧。

    魏策说话的时候,郁晚洲一直在注意他的表情。

    类似“说来话长”这样的话魏策以前也说过,说话时皱着眉,英俊的面孔显得非常凶,一身掩盖不住的烦躁和暴戾气息,又因为郁晚洲在跟前而强行收敛按捺住。但现在魏策说这出几个字时,几乎什么表情变化也没有,脸上读不出任何的想法和心情。

    说来话长。但世上从来没有说不完的话,只有不想说的事。

    郁晚洲明白这个道理。他没有再追问下去。

    再怎么不把魏策当外人,送客的礼仪总是不能省的。

    临出门前郁晚洲及时地想起了那个一直没还回去的保温桶,正好趁此机会一起还了回去。

    魏策穿着一身高档深色正装,拎着三个保温桶,画面十分不和谐。

    郁晚洲客套道别的时候,电梯门响了一声,对门的女邻居挽着男朋友的手臂、拎着购物袋有说有笑地一起回来了。说对门是因为户型是一梯两户,但两户的门口实际上是斜对着的,中间还隔了一段通道。

    女邻居和男友刚经过郁晚洲家门就边走边聊。

    男的问女朋友,“你看见刚那男的了吗,现在推销保温通都要穿西装了?看着还挺高档,别是搞金融理财诈骗的,你注意提防点。”

    女邻居说,“看见了。卧槽,好高,好他妈帅。”

    结果他俩门都没进就开始吵架,最后进屋时把门摔得震天响。

    郁晚洲忍笑把手里的东西递给魏策。

    魏策这时候又变成一贯的幽默绝缘体了,他冷淡的脸上没有波澜起伏,低头看了看躺在手掌里的跳蛋遥控器。

    “还你了,你带回去吧。”郁晚洲说。

    他估计这个遥控器不能像保温桶那样顺利地直接还回去,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然而魏策没说什么,只是向他举起拿着跳蛋遥控器的那只手,手心朝着他的方向,仿佛在向郁晚洲展示手里的遥控器似的。

    郁晚洲不知道他是想扔、想砸,还是要给自己看什么,正在思索,就见魏策按下了遥控器开关。

    郁晚洲眼皮一跳,下意识伸手揽住了魏策的腰。

    魏策刚才说站不起来有故意的成分,但也有些是真实的:郁晚洲以前cao他cao得多了,看得出来他之前的确有那么片刻是处在高潮前脱力的状态。魏策的高潮特别强烈,他怕跳蛋突然开始震动的时候,魏策真的腿一软摔在门口给他行个大礼。这要让对门听见声响出来看见到了,猜测就得变成现在的推销行业太内卷了,上门推销还得跪着求顾客购买。

    然而,人是抱住了,魏策身体却没软,站得严正而稳定,像一把笔直的长枪插在门边,正垂着眼盯着他看。

    郁晚洲慢慢收回了搂着他的手。

    “……早就没电了?”

    站在开着门的家门口,郁晚洲没说出那个名词,心里隐约有点被戏耍和欺骗了的不虞。但他没有表现在脸上,仍维持着平静和温和。

    魏策从西裤斜袋里拿出个什么东西,向郁晚洲展示了一下,它安静地躺在魏策掌心里。

    “我拿出来了。”他看着郁晚洲,仿佛意识到郁晚洲不太高兴,进一步解释道,“还有电,我刚才不是打开,是把它关掉了。”

    “我已经关过了。”郁晚洲说。

    他不知道自己在不高兴什么,心里也觉得真没必要——站在家门口讨论跳蛋有没有电、之前是开还是关实在是无聊又荒唐。管它是开还是关呢,震的又不是他的逼,被震得快高潮的人也不是他。可他确实为魏策的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