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感情拉扯着就黄了_18 皇帝的耳环(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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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皇帝的耳环(微)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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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心烦,其实谈不上,纠结倒是有一点纠结。

    郁晚洲不知道这是不是魏策又一种以退为进的策略。他越来越不了解魏策。

    重逢以来,他看到了魏策无数的隐瞒、掩饰、伪装、表演。但他同时也发现了这些虚假表象下还藏着许多真实,在魏策动摇或者心痛的时候,它们偶尔会从面具的缝隙里流露出来。魏策一向都是珍惜、爱护他的。

    在等魏策来唐家府接他的时候,郁晚洲想了很多。

    他明白他和魏策原地踏步的根本原因在于魏策想回头,他想等魏策一个解释,魏策却始终缄默着,由此而陷入了一个不可解的循环中。

    但他也知道,魏策过去所有的温柔、体贴、偏爱从来都只给他一个人。魏策不会无缘无故离开他。如果是能轻易说出口的事,魏策当初就不可能不辞而别。

    从始至终,他也一直都知道魏策是什么样的人:有复杂的背景和过去,有诸多恶劣而晦暗的一些存在,并由许多糟糕而支离破碎的东西组成了现在的样子。

    尽管知道,他仍然很难轻易原谅魏策的不辞而别。

    在他能够在心里轻松地说,魏策是为了去做手术弄掉自己的逼,顺便把cao过自己的逼的郁晚洲一起埋在过去这些话之前,他曾经因为魏策的不辞而别而忍受过漫长的痛苦和折磨。

    时隔七八年,魏策再次回来的时候,郁晚洲感觉到的其实是一种空虚的茫然。

    魏策走得突然,留下了太多混乱的线团缠绕在他的人生里。如今这个人又回来了,但既不再是他曾经喜欢的、想要与之结婚、并且共度一生的英俊少年,又不算是一个陌生人,也不是一位朋友。

    这个旧日的鬼魂直直地朝他走过来,一把抓住他的同时,将那些本来已经被埋没在记忆里的痛苦也一起连泥带土地掀了出来。

    他没有彻底拒绝魏策。

    就像魏策看到了回圜的机会,他也看到了彻底摆脱那些压抑的痛苦和诡谲的梦境的机会。

    他可以把它们埋在过去,但是这些旧事始终阴魂不散地盘桓在他的人生里,抓住机会就会从土里爬出来。他也还有两种选择:让魏策走进来,再耐心等待一段时间,魏策或许会给出一个他能够接受的解释,然后新的爱情会逐渐治愈他的痛苦。或者让魏策再伤害他一次,从此他就不必再回头了,新的生活会让他彻底遗忘痛苦。

    这个选择所导向的后一种结果会就此割裂他的人生,他的少年时期有太长的时间是和魏策待在一起的。但他在这条摇摇欲坠的船上已经挣扎得太久了。

    他是会选择刮骨疗伤、破釜沉舟的那一类人。

    郁晚洲想了想,将副驾驶的车门再次关上了。

    魏策一言不发地盯着他。郁晚洲一时没想好该说些什么,魏策的视线又太过锐利,他移开目光,转而落在魏策的耳垂上。

    魏策十七岁的时候在左耳打了个耳洞,偶尔会戴上银色的耳钉或耳环。这枚在青少年时期、尤其在男性身上略显叛逆的耳环成为魏策那张冰冷而克制的面具的一个缺口,流露出他性格里桀骜不驯的一面。

    郁晚洲后来送了他两枚铂金耳环,很长一段时间里魏策天天轮换着戴它们。重逢之后,郁晚洲发现魏策左侧少年时打的耳洞已经完全愈合消失了,自然也没再见过那两枚耳环。

    魏策注意到了他目光的落点,郁晚洲也没遮掩。

    “你没戴耳环。”他说。

    魏策抬手摸了摸以前打过耳洞的地方,“怎么突然问这个。”

    郁晚洲耸肩,“随便问问。”

    “工作后不方便戴,有几年没戴,耳洞穿不过去了。”魏策说。

    郁晚洲哦了一声。

    他抬眼去看魏策的耳垂,生出一丝不必要的羡慕。

    几年的时间,耳洞就能愈合如初,他却还在跟这些过往纠缠不清。

    魏策似乎在想着不同的事,神色里有一闪而过的怀念,“戴不上了还挺可惜的,你十六岁时送我的礼物。”

    郁晚洲一瞬间被膈应到了。

    魏策说这话时,语气听起来情真意切的,然而重新打个耳洞也就是几分钟的事,真要是这么可惜,工作之外大有时间可以把它戴上,省去这一番感慨。

    想归想,郁晚洲面上还是客套礼貌地应了魏策一声。

    魏策看着他,沉思了片刻,“你希望我再打一次耳洞?”

    “你想多了。”郁晚洲向他很客气地笑了笑,“咱俩什么关系啊。”

    陌生人都不如的关系。

    魏策脸色微变,捏着耳垂的手落了下来,但很快又抬眼看他,然而也没说话,倒是又抬手去摸了摸耳垂。

    郁晚洲觉得他可能是真的在考虑去把耳洞重新打上,转而问道,“那对耳环还在吗?”

    他倒也不在乎魏策的回答。耳环这种零碎的小物品,时隔多年还保存着或者丢失了都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它还保存着不见得就是因为魏策一直想念他,丢失了也很可能只是因为它的大小容易被人忽略了,不值得赋予太多的意义。

    魏策却出乎意料地说,“我现在戴着。”

    “……啊?”

    郁晚洲莫名其妙,但看魏策平静的表情,又不像是在开玩笑,然而他横看竖看也看不出来,魏策究竟哪边耳朵上有耳环,心里怀疑这又是一种皇帝的耳环。

    正想着的时候,魏策垂下捏着耳垂的手,解开西装外套的纽扣,扯送了领带,把衬衣纽扣也逐一解开。

    停车位在车库角落里,魏策开进来时车头对着墙,因此郁晚洲也没拦着他。

    但他也没搞清楚魏策怎么就突然开始耍流氓,于是纳闷地往魏策身上看了几眼。他不否认前男友胸肌和腹肌都比以前结实得多,可现在也不是秀胸肌的场合……

    郁晚洲的视线蓦地停住了。他看到了魏策胸膛上的两枚耳环。

    说耳环不太准确,因为它们正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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