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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没说不是我的水 (第2/2页)
AV才会这么拍。但郁晚洲没见过。 在魏策的钳制下,郁晚洲的指关节被迫不断顶压着泛红的yinchun和阴蒂,很快就湿漉漉的一片。他这双手秀气而矜贵,指背光是磨蹭着软rou都会发红,在白皙的手指上格外明显。 魏策也看到了,时不时地用手指抚摸一下郁晚洲指背发红的地方,接下来却又更用力地顶胯在他手指上蹭,说不清到底是心疼他的手,还是对着他的手发情,或者两者都有。 “呃……哈……” 魏策比过去更敏感了,光是被手指关节蹭着就绷紧了一双长腿。他的手像铁钳似的紧紧抓着郁晚洲的手腕,上身却乏力似的躺在沙发扶手边。 郁晚洲的指背在那朵湿淋淋的rou花里来回磨蹭,把被花瓣夹着的隐匿的柔软rou粒挤压得东歪西倒。 被指节蹭多了之后,yinchun似乎更红了点,从小洞里吐出的乱七八糟的yin液随着拉着粘稠的细丝糊在这口小逼上,显得一片狼藉。 想干他。郁晚洲心想。 他将目光从可怜兮兮流着水的小逼移到那张英挺冷峻的面孔上,不动声色地睁眼说瞎话。 “能快点吗,我手疼。” “嗯……” 魏策嘴唇紧闭,但是从他的喉咙里发出呻吟似的声音,又沉又低,偏偏调子有些飘,偶尔郁晚洲的指背在阴蒂上蹭得重了,从他喉咙里滚出来的低声呻吟就会拖成长而慢的闷哼。 他拇指指腹缓慢抚摸过郁晚洲的指背,声音沙哑而慢,“就快了……” 魏策撑起身体从沙发里坐起,身体朝他倾过来,郁晚洲下意识把脸一偏,魏策的吻落在了他的脸侧。 魏策随后就脱力似的摔回了沙发里,后颈被沙发扶手顶着往后仰起,露出凸起的喉结。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胸腔里顶撞着要出来,他的嘴唇不受控制的轻微张开了,两条长腿也无意识地向两侧敞开。 “啊……小洲……” 同一时刻,被过度顶弄磨蹭而肿大并从红色yinchun中凸起的rou蒂颤抖着,接着从逼里猛然喷出来的水把郁晚洲的手浇了个遍。 郁晚洲完全没听清魏策在叫什么,反正叫床么,都差不多。坐在VIP席一清二楚地目睹了整个过程,目瞪口呆地由衷道,“……厉害啊,魏哥。” 这都能把自己弄潮吹,AV女优都没这么离谱。 虽然他也没看过几部AV就是了。 魏策没有说话。 他疲惫地躺在沙发里,头发有些散乱,衬衣敞开的胸膛轻微起伏着,两片深红色的乳晕也随之起伏,同时双腿大敞。 他依旧处在不应期中,双腿间那朵红色的rou花被自己喷出来的水浇透了。激烈喷溅过一回后,逼口仍然轻微张合着,继续慢慢吐出透明液体,在他身下的真皮沙发面汪了一小片水。 这场景看起来太像色情片拍摄现场了,但魏策好像没意识到自己的yin靡和狼狈似的。他仍然抓着郁晚洲的手腕,就这么沉默地看着郁晚洲,过了一会儿,用手指慢慢地抚摸着青年的指背。 郁晚洲发现他这装逼技能越发炉火纯青,这会儿另一只手竟然还夹着烟,就是烟快烫到手了。 他想着事,手指无意识地屈了屈,圆润的指甲滑过那颗被蹭得挺起的饱满rou蒂。 “唔……” 魏策猝不及防的闷哼带着略微的鼻音,一双腿绷直了又放松。 郁晚洲默不作声地把烟从魏策手里拿出来,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摁灭了。 魏策道,“麻烦再给我拿支烟?” 他突然这么客气有礼,郁晚洲也不好拒绝,就从茶几上把两包烟盒都攥在手里,对魏策示意了一下,“二选一。” 魏策抬起一双长腿环住了他的腰。 这种伎俩实在无聊。 但郁晚洲没挣扎。 他又不是阳痿了,而且清心寡欲了几年,魏策突然搞这么一出,他想没点生理反应也难。他倒不是刻意地这么多年一直都为某个人守身如玉,但他骨子里确实是传统的性格,只想跟未来的结婚对象上床。细究起来,魏策当年把他搞上床也算是一种引诱,但当年两人都未成年,还睡了无数次,实在掰扯不清。 郁晚洲也想不明白,魏策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特地为了找cao? 他不记得魏策什么时候这么欲求不满过。 十七八岁那会儿他们经常睡在一起,魏策都没这么sao浪过,没理由分别了几年后突然来搞什么小别胜新婚。 况且,几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没有长到让郁晚洲忘记和他的过往,也没短到让郁晚洲把它当成一段短暂的分别。 郁晚洲兀自不动,魏策放在茶几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魏策瞥了一眼,把腿放下来,撑起身捞过手机,接起后说了两句又挂了。 “司机到了。”魏策从他手里把烟盒拿过来,抽从里边了一支烟点上,“先换条裤子,我去给你拿,稍等一下。” 郁晚洲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衣衫不整的模样,“潮吹的是你,我换什么裤子?” 魏策又躺回沙发里,屈起手臂枕在脑后,手臂上拉出结实的肌rou线条。香烟衔在他嘴唇边,随着说话时上下一晃一晃。 “我没说不是我的水。” 郁晚洲沉默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休闲长裤,又看了看魏策。 魏策还真没说错,裤子是不能不换的。 但要是裤子都脱了,好像也就没有必要急着在今晚用上魏策的司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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