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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没说不是我的水 (第1/2页)
鉴于当年周玟英的事,郁晚洲曾经想过魏策会不会是被魏家逼出去的。 但周玟英连回来给弟弟扫墓都不能,魏策却回国不久就大摇大摆地在本市安置了一套设备齐全的新住处,被魏家赶出去这个猜想显然不合逻辑,剩下的可能性也就是另一个了。 魏策是个男人,但是双腿间比正常男人多了一道rou缝。这事在一些人眼里并不光彩,郁晚洲想过魏策可能是出国去做手术了。 魏策从少年起就有那种很男性化的特质,比如英俊、强势、身高腿长,比如打起架来又凶又狠。 高中时期,他们就读的学校仍然保留有丰富的课余活动。郁晚洲在练钢琴和书法的时候,魏策在踢足球或者打篮球。 郁晚洲练琴练得晚,司机送他回家时,魏策差不多也正走到他家的庭院外。郁晚洲有时候会把琴背回家,他穿着白衬衣安静地抱着琴,一身运动服的魏策大步走过来,伸手就把他的琴接过来,一起走进郁晚洲的家里。 他们的关系一度非常密切,如果魏策当初没有离开,现在大约是郁家半个儿子。但魏策出国后就断了所有联系的态度,这种猜想可能也是自作多情。 魏策是在十五岁的时候告诉他自己有个逼的,这是魏策的原话。 郁晚洲当时刚上完生理课,出于好奇,跟着魏策去他的卧室里,亲眼看了一下真实的逼长什么样。 他后来没少玩魏策前面的rouxue。用手,用笔,魏策不太喜欢笔,就教他用自己的yinjing。 魏策的逼很敏感,玩得厉害了会潮吹。郁晚洲一直觉得他应该很不喜欢这个多出来的器官,魏策看起来冷硬而无坚不摧,底下这张小嘴是唯一会让他浑身发软、颤抖、求饶的弱点。 郁晚洲却长了一张美人脸,姑娘似的漂亮,他觉得自己底下要是也有这么条缝,他肯定会用手术把它弄掉,而不会像魏策这样还让他玩了几年。 后来每次看到“长了逼先让兄弟爽一下”之类的笑谈,郁晚洲都笑不出来。 因为他真的在好兄弟身上爽过。 不过多出来的女性器官似乎并没有影响魏策向男性方向的发育,至少这次重逢,魏策看起来比过去更英俊了,褪去少年的青涩后,全然是个成年男性,和过去削瘦颀长的身材相比,现在看起来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大概是锻炼过。 因此相隔七八年后,魏策再次在他面前张腿,郁晚洲看见那条湿漉漉的缝隙还在,一时都惊了。 “你没做手术把它弄掉?” “你希望我弄掉?” “逼长在你身上,你问我?” 郁晚洲避开魏策尺寸可观的yinjing,揉弄了一下底下多年不见的小逼。 和印象里淡红的颜色相比,如今比过去红了很多,郁晚洲记得魏策出国前还让他弄过,那会儿颜色似乎就已经比十五六岁时深了,和现在差不多了,但他也记不太清了。 这口逼似乎还记得他的手指,让他揉了一会儿,就像朵将开未开的花似的轻微翕张着饱满、湿润而yin靡的红色花瓣,并从花芯深处湿哒哒地吐出透明粘稠的液体来,一部分沾在花上,一部分沿着隐晦的深沟流向看不见的地方。 郁晚洲的手指偶尔会不小心陷入凹陷处,像水流向低洼处似的,里面藏着漩涡,有隐约的吸力将指尖往深处牵引。 随着他手指的戳弄,魏策原本只是半勃的性器精神地完全挺立起来,深红到偏紫的guitou从顶端渗出湿润的液体,沿着粗壮的茎身流淌下来,和他逼里流出来的水汇在一起。 有种说法是性器官被刺激多了,会产生色素沉着,这么来看,魏策平时自慰时比起玩逼可能更喜欢直接手冲。 郁晚洲总觉得这件事有点怪。 他记得他是要跟周沿庭去喝酒的,接风宴上他甚至都没跟魏策说过一句话,但现在他却在魏策的别墅里玩魏策的逼。 也不是很明白事情怎么就这么展开了,这听起来像渣男的借口,然而归根到底是魏策先勾引他。 他抬头去看魏策,魏策正一边抽烟一边看着他。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台灯,在魏策冷峻而立体的脸上打下晦暗不明的光影,魏策漆黑的眼睛就在光影之后盯着他。 魏策气场很直,像那种宁折不弯的钢铁直男,即使是同龄恋也是纯一,这个人现在抽着烟盯着他的样子就有着不加掩饰的侵略性,却张着腿让他摸逼,郁晚洲越想越觉得离谱并且好笑。 他也真的笑了,把手收回来,却在半途被魏策抓住了手腕。 魏策用另一只手夹着烟在玻璃烟灰缸边轻轻敲了敲,把烟灰掸落下去,神情平静,“怎么?” 郁晚洲承认,这个逼被他装到了。 “看过了,谢谢。”郁晚洲说,“我要回去了,有车送我吗?没有的话我打车也行。” 他以为魏策又会搞些有的没的,但魏策意外爽快,很快打了个电话,听起来确实是叫人开车过来,郁晚洲还特地看了一眼他的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着通话中。 魏策打完电话,把手机放回茶几上,重又抓住他的手腕。 “干嘛?” “用我的车和司机,总得给点小费吧。”魏策懒洋洋地说。 郁晚洲倒想看他要怎么收小费,逼长在魏策身上,吃亏的总不能是他,于是没吭声,就当默认。 半分钟后他人就麻了。 魏策居然握着他的手腕,用他手指自然屈起的指节来回蹭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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