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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震得我腿软 (第2/2页)
,吻在他的鼻梁上。 他冰冷的嘴唇沿着郁晚洲的鼻梁近乎温柔地轻轻碾了半圈,慎而重之地没有再落在别的地方。 郁晚洲吃了点粥,由于仍旧头重脚轻、昏昏沉沉,又去睡了个短觉。睡了约半个小时醒来,昏沉感已经消退许多。 躺在床上发呆时,他隐约听见外面清脆而规律的金属敲击声,一时有点诧异,索性起身出去看看。 多亏蒋姨的功劳,客厅里总是一尘不染,沙发上多出来的那个大活人就格外显眼。 魏策似乎没什么事做,线条锋利的眉峰和唇角往下压,显得面色冷峻。 他手掌里捏着一只金属打火机,用拇指顶着金属盖子一下一下地打开又阖上,那阵轻微的金属敲击声正是这么来的。 郁晚洲走到客厅,魏策若有所觉似的立刻抬眼看他,手上无意识的动作同时停了,原本面无表情的英俊面孔一下变得脸色难看。 “……我把你吵醒了?” “没。”郁晚洲慢慢吞吞地说,“喝水。” 可能因为刚睡醒,他的声音里带了睡意,听起来格外软糯。 魏策很快地起身,穿过大半个客厅走到郁晚洲身边的玻璃柜旁,给他倒了水放在他手里。 郁晚洲正在缓慢清醒的过程中,下意识接过杯子,忽然反应过来。 “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装了水的杯子已经接了过来,后悔和解释都来不及了。 郁晚洲捧着杯子欲言又止,还是喝下去了。 魏策开口时的声音比在床上时还哑,“刚才看你难受就没问,怎么病了?看过医生了吗?” “没什么,医生让我好好休息两天。” 魏策皱了皱眉,却没有追问,而是说,“不回家里住?那我这两天给你带点吃的,想吃什么,还是继续给你带西海楼的粥?” 郁晚洲觉得他的逻辑有点问题。 “你不觉得你应该先问我需不需要人照顾吗?” 魏策沉默了一会,“你生病了自己一个人住,我不放心,所以才在这坐了一会,你要是介意,下次我把粥给你就走。”说完这句话,他停了停,低声问,“是我让你心烦了,所以你才生病的吗?” 郁晚洲惊讶片刻,十分佩服他的自信,“你真把自己当回事。” 魏策向他笑了一笑,没有说话。 魏策的神情很平静,但在这么近的距离直视一个人的眼睛,郁晚洲很难忽略那双平时冰冷而锐利的眼睛里一时没能掩饰住的情绪。 郁晚洲不想和魏策对视,于是垂下眼睛。 今天是周六,但魏策仍然穿着西装。 魏策据说一回来就被委以重任,工作和应酬繁忙,所以经常是西装革履的。 如今西装大约成为魏策从衣柜里随意一捞最容易拿出来的衣服——郁晚洲的闹钟六点半响,而魏策说自己到他家楼下的消息,发送时间显示为清晨七点半,期间只隔了一个小时。 魏策甚至还带了西海楼的海鲜粥来。 按照三地的路程和时间来算,即便用最快速度开车过来,并且在西海楼无需排队就直接拿到了粥,也意味着魏策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反应过来他生病了并迅速完成了穿着和出门的全过程。 这个人很多地方变得陌生,又有一些依然十分熟悉。 例如其中的几分钟还用来跟他撩sao了。 郁晚洲顿了一顿,想起一件原本在用餐前就应该完成的事。 理论上,即使不去关那颗跳蛋,过了几个小时,它也应该早就没电了。 另一种理论上,正常人都不会把它直接带出门,尤其是不会用某种特殊影片里才会出现的方法把它带到这里来。 问题在于眼前这位已经干过一次类似的事了。 “不睡了?” 魏策问他,似乎是想拨一下他的头发,手抬起来又收回去了,“站着不累?坐一会儿。” “刚起来喝了杯水,有什么好累的。”郁晚洲懒散地说。 但他还是走到客厅沙发里坐下,魏策在他旁边落座。 魏策好像对他说了一句什么,郁晚洲没注意听。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引起的错觉,他总觉得似乎听到若有若无的震动声。这种念头一旦浮现,就像陷入rou里的小钩子一样,除非直接把它拔出来,不然难以忽视。 郁晚洲还是开了口。 “我姑且问一下。” “什么。” 郁晚洲表情微妙地看着他,“你是怎么知道我生病的?” 似乎意外于他的提问,魏策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先前眼底的情绪很快被重新掩藏起来。 “你确定你要问这个问题?” 郁晚洲突然就不是很想问了,但魏策没给他回避的机会。 “大清早的,直接把我震醒了,震得我腿软。” “……你把它放在哪?” 魏策挑高了锋利的眉峰,“还能在哪,在我的逼外面。但你要是问现在的话……”他敞开了两条被西装裤包裹的长腿,“不如你自己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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