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感情拉扯着就黄了_23 在这g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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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在这g我?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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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策说后车厢有水,就开车门下车去拿了。

    郁晚洲也要换座位,就跟着下了车。下车后嗅到雨水清新潮湿的气味,他才意识到应该给车里散一散那种性爱后的yin靡气味,就把后座车门开着了。

    魏策回头看了一眼,走到后备箱拿了一瓶水,拧开瓶盖要给郁晚洲倒水。

    郁晚洲不知怎么,就觉得这事挺好笑的,洗手的时候就忍不住笑。

    水突然就不流了。

    因为分心,郁晚洲洗得不大认真,他自觉还没洗完,还当魏策被他笑得恼羞成怒不让他洗了。

    他抬眼去看,魏策倒是没什么反应,抬手握住他的手,用力握了一下又松开,“别洗了,手要冷了。车上有湿巾,待会擦一下。”他看郁晚洲要反驳,又说,“我的逼没那么脏吧。”

    郁晚洲让他这话堵了一下,不好再说什么。

    魏策没把水瓶给他互相礼尚往来一下,直接右手给左手倒水,倒得很是粗暴,一半的水溅在他挽起衣袖后露出的手表上。

    魏策洗了手,把空瓶扔回车里,拉开驾驶座的车门,一只手撑在车架边探身去给郁晚洲找湿巾。郁晚洲看见他半途僵了一下,估摸着他是被逼里的按摩棒顶着了,但魏策也只僵了那一下,很快就把湿巾找出来。

    郁晚洲擦手的时候,魏策又摸了包烟出来。

    他之前塞半天都没法把按摩棒塞进逼里,眼下重新西装革履地站在车门边,平静从容得像无事发生,仿佛逼里夹着按摩棒的是另外一个人似的。

    魏策低头从烟盒里咬了支烟出来,点燃后抽了一口,手指夹着烟垂下来,注意到郁晚洲的视线,转过脸来看了他一眼。

    郁晚洲就又把目光收回去了。

    “怎么了,冷吗?”魏策把烟换到另一只手,朝他伸手,“手给我。”

    郁晚洲觉得魏策浑身上下都是心眼,但他的手确实是冷的,就从善如流地把手放进魏策手里。

    同样是刚用冷水洗过手,魏策的手很快就已经重新暖和起来。他握住郁晚洲的手,顺手想揣进外套口袋里,结果连着揣了两次都没插进去。

    郁晚洲没忍住笑了一声。

    魏策以前穿的运动服、卫衣或者冬天的羽绒服都有口袋,魏策把他手揣口袋里习惯了,这举动显然是下意识的,完全忘了自己穿的是西装,压根没这口袋。

    但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魏策握着他的手,贴在了自己的左腹上。手心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衣贴着温热的腹部,能感觉到衬衣底下硬实的腹肌。手背被魏策握着,又被西装外套遮住,确实暖和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逼里含着按摩棒的缘故,和看起来的冷静从容不同,魏策小腹的起伏频率比正常情况下稍快一些,郁晚洲不由自主地想,按摩棒是不是顶到他体内这个位置了。这联想也太离谱了。

    郁晚洲就想把手抽出来,“这大夏天的……不至于吧。”

    “大夏天的你手凉成这样?”

    郁晚洲胡乱甩锅,“我是被你吓的啊。”

    魏策嗤笑一声,也没坚持,垂下手来,换了个方向把他的手拢着,继续闷头抽烟。

    郁晚洲让他握了一会,浑身不自在,有点后悔把手给他了。

    他眼下一点都不想跟魏策在这牵手,只是不好硬抽出来,只好垂眼看地上一只在地面绿色指示箭头上慢慢爬动的蜗牛。也许是因为这一片过于偏僻,夏季的雨天或者雨后常会出现一些平时看不见的小邻居。

    魏策抽烟,他看蜗牛,就这么安静地待了一会,魏策开口催他回车里坐,理由是降温了,又下着雨,他穿得单薄可能会着凉。

    郁晚洲看蜗牛看得正起劲,完全不想回,随口道,“不想坐,车里都是你的逼水的气味。”

    话说出来,他才发现自己被魏策这段时间的口无遮拦带跑偏了。

    “我cao。”魏策直接脸黑成了锅底,一口烟险些呛到喉咙,对他来说离谱程度跟老司机在教练场开车撞树似的,“那你先回家里待着,我叫人开台新车过来再请你下楼行了吗。”

    他说话间松了手,黑着一张脸摸手机出来拨电话。

    郁晚洲说,“外套给我吧。”

    魏策的火气扑进一盆冷水里。

    他默不作声地收起手机,用车钥匙打开后备箱,走过去拿了件备用的西装外套给郁晚洲,靠回车门边闷头抽了几口烟,脸色非常难看。

    郁晚洲穿上外套,看了他一眼。

    魏策对这句话反应这么大,有点出乎他的意料。这要放在以前,魏策当场就会直接给他sao回来。

    郁晚洲默默琢磨了一会,想到他们毕竟横亘着七八年的空白和隔阂,魏策很可能从这句话上理解成自己在暗指他这段时间也许跟别人乱搞过,说他的逼不干净。但这话郁晚洲没有明着说,究竟有没有这个意思也全是猜测,魏策吃了个闷亏,没法反驳,估计心里正窝着一团旺火硬忍着。

    这种无聊的误会就没必要了。

    魏策要是能给别人cao逼,他现在学的理论知识就得全部推翻重来——这两件事本质上都是不可能的。

    郁晚洲伸手去摸魏策没拿烟的那只手,用了一点安抚的语气温和道,“开个玩笑而已。”

    他在魏策青筋凸起的手背上摸了摸,魏策反手捞住他的手,低头在他手指上亲了一口。

    郁晚洲一下就把手抽回去了。

    他低头重新去找那只爬在绿色箭头上的蜗牛,他以为它应该没有爬远,还在慢吞吞地跋涉这个对它来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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