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感情拉扯着就黄了_22 你可以先验一下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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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你可以先验一下货() (第1/3页)

    22

    地下车库直接和外界相通,郁晚洲走出电梯,感觉到空气中由降雨带来的潮湿饱满的水气和一丝初来乍到的凉意。

    再走两步,随着一阵穿堂风,带着水汽的凉意就成了能够穿透单薄衣物的寒意。

    郁晚洲并不意外地在角落的车位上看见魏策的车。这辆通体漆黑的奔驰就像某种安静蛰伏着的怪物,不合时宜地随着降雨出现在此。

    郁晚洲在原地站了片刻,才慢慢地走过去。

    这回魏策的车头是朝外的,魏策趴在方向盘上,像是在睡觉。郁晚洲停在车边,屈起手指敲了敲驾驶座的车玻璃。

    从这一侧看不到车内的情形,但车窗很快降了下来。

    魏策丝毫不见方才在船上从容泰然的模样,脸色像死了几天似的泛着青色,看见他的时候神色里露出一丝愕然,才显出活人的气息。

    “……小洲?”

    他随即注意到空气里的凉意和郁晚洲身上的衣服,“怎么就穿这件就下来了,我有外套——”魏策要脱身上的西装外套,动作停了一下,补充道,“干净的,是备用衣服。”说着示意郁晚洲让开半步,要打开车门下车。

    “不用了。”郁晚洲动也没动,“你怎么来了。”

    魏策的动作被挡住,搭在车门边的手垂下去,显出歉意的神色,“我只是停一会就走。你怎么下来了,我把车停到你车位上,物业通知你了?”

    “什么物业管这种闲事?”郁晚洲直接道,“我为什么下来,你不知道?”

    魏策的脸色有点难看,但他很快遮掩过去了,笑了一笑,“你对我没有以前那么温和了,小洲。”

    郁晚洲没有说话。

    安静片刻后,魏策说,“那我回去了,你上楼吧。”

    相似的对话发生在两个多星期前,却是大相径庭的场景,魏策的细微表情也截然不同。他当时眼神里的温柔和愉快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气沉沉的平静。

    郁晚洲站在车门外,闻到车里有烟草燃烧的气味,仿佛被雨水浸泡过似的,弥漫着一股潮气。它们包裹着魏策,带有一种冰凉、落魄而无可奈何的气息。

    魏策现在烟瘾太大了,郁晚洲蹙了蹙眉。

    “抽了几支烟?”

    “没几支,抽着提神而已。”魏策说,“你穿得太少了,这里太冷,要么让我下车给你拿件衣服穿上,要么我现在离开,你上楼回家。”

    郁晚洲挑了挑眉,“你这说话态度是指望我领情吗?”

    魏策目光沉沉地看了他片刻,低低叹了口气,“知道你不想见我。让我把车开走吧,小洲,你别着凉生病了。”

    郁晚洲本意倒不是来找魏策吵架的。

    也不知道魏策今晚怎么回事,丢盔弃甲的,一句都没有反驳。

    郁晚洲想了想,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在魏策的注视下坐了进去。

    车里的烟味更明显,饶是郁晚洲不讨厌烟味也有点受不了,降下了车窗。

    魏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脸上。

    自从他坐进副驾驶座,魏策的脸色就好了一些,仿佛是冬眠的蛇到了春天,慢慢从冻僵的状态里恢复过来。

    郁晚洲问魏策,“你来这里干什么?”

    魏策看着他,并不说话,郁晚洲又问,“来看我有没有新男朋友?”

    他说完这句话,魏策脸上轻轻地抽了一下。也许是因为魏策英俊的面孔此刻正冰冷而僵硬,很快对抗克制了一瞬间失控的肌rou,但仍然有一丝杀气似的气息泄露出来。

    魏策回答时的声音很平静,“差不多吧。”

    “那你看到了吗?”

    “不重要。你要是有男朋友,就不可能跟我在车库里乱搞。”

    看来是冷静下来了,郁晚洲心想,又问,“我跟你乱搞了吗?”

    魏策冰冷地牵了一下嘴角,更正了说法,“是我送上门想让你搞。”

    他们面对面沉默了片刻,魏策问,“上次你说要想一想,这么些天了,想得怎么样?打算什么时候给我电话?”

    郁晚洲本想回答,谁知道呢,也许七八年后吧。但他又不想这么刻薄,因此没有说话。

    魏策似乎真比过去长进不少,被这么三番五次地甩脸色,再开口时声音仍然很平静,“小洲,我没有催促你的意思,只是想提个建议。”

    他的语气放得轻松而温和,带着某种诱导性。

    “跟我上床也不影响你思考,逼长在我身上,我不介意你下床就翻脸,也不需要你负责,你非得思考完了再搞吗?”

    郁晚洲笑了一声,就不太客气了,“方便你实时掌控我有没有新男朋友是吗?

    魏策没有否认。

    他很有当婊子的自觉,从容地提议,“你可以先验一下货。”

    郁晚洲没料到这句话,思路被带跑偏了片刻,顺着魏策的建议想了想。

    性是要慎重的,但魏策有点不一样。

    正人君子当然应该像柳下惠似的坐怀不乱,可在他俩这混乱的关系里谈正人君子,这就有点搞笑了。真要是正人君子,他就应该在魏策握着他手腕蹭逼的那天告魏策一记性sao扰。

    魏策看出他的动摇,探身过来扶住他的座椅,压低了声音,“来验吗,现在正搞免费活动。”

    郁晚洲瞥他一眼,“怎么,你还收过费?”

    “我什么时候不收费了,你不一直是缴费搞我的吗。”魏策说,“以前cao我的时候你哪回戴过套?”

    郁晚洲瞬间败退八百里。

    论不要脸,再来八个他也打不过一个现在的魏策。

    而且他以前确实没戴过套,不是他渣男,是他戴了之后魏策自己摘下来的。劝诫几次无效之后,他就不再试图浪费资源了。

    魏策靠得近了,身上那股燃烧过的烟草浸泡了雨水的冰冷气味更为明显,郁晚洲说不上来是什么气味,不像香水,也不像纯粹的烟味。但它仿佛替代了魏策那张顽固的面具和打死不说真话的嘴,泄露出魏策某些真实的心事来。

    郁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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