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渣疯批们强制后_闻雀番外:我永远无罪/有罪的不是我,是这个让我变畸形的社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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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雀番外:我永远无罪/有罪的不是我,是这个让我变畸形的社会 (第5/5页)

次吗?

    可我却为他求过。

    2

    在院长夫妇想打电话叫许淮来的时候;在院长夫人把高跟鞋踩在我脸上的时候;在他们把直播镜头对准我满是情色衣服和yin乱姿势的时候。

    我无数次的向他们求过——求你们不要牵连到许淮,求你们放过许淮,求你们别让许淮知道这一切。

    可是我为许淮求了千万次,许淮却从来没有为我求过一次。

    我忽然就不想死了,只因为我想看许淮真正为我求一次,不是为了其他人,只为我。

    我洗干净身上的鲜血,穿上本来不打算穿的备用衣服,把自己收拾的很干净后戴上口罩,透过猫眼我看见许淮他们还是被保镖和护士拉走。

    那个留着寸头、双眼红肿的少年无助的盯着病床上的女孩。他或许想给自己心爱的女孩求一个最好的医生,可怎么也求不来。

    世事皆不如愿才是常态。

    我趁着外面这场混乱悄无声息的离开来到普通病房。

    许淮还在愧疚自己请不来最好的医生,低声对病床上的女孩说抱歉。抱着电脑打代码的少年红着眼睛说:“要不还是放弃吧。”,戴着黑色连帽衫的少年双手插兜一言不发,旁边的微胖戴金链子的男人无奈的说:“许淮你承担得了这么多吗?玉石厂子的赔款还是我来付吧,你不要全都扛自己。”

    许淮:“我可以的,你的玉石厂子肯定能救活,栀栀的病也能好起来,还有左格……我能给你找到好学校让你上学,书不给我读烂就别滚回来见我。”

    2

    我听着就觉得好笑。

    他还是那么喜欢把事情都抗到自己身上。

    我敲了敲普通病房的门,许淮转头看我,疑惑的朝我走过来:“请问你?”

    “不好意思,我走错了。”我戴着口罩,极力压抑住自己想说出的话,确认他们真的住在这个病房后便离开。

    我听到那个微胖男人说:“这是谁啊?来找你的。”

    许淮:“我不认识他啊。”

    是啊,他不认识我。

    我在转身的瞬间,眼泪就已经落下来打湿口罩。

    他不认识我。

    我被闻家找到时并不意外。毕竟我杀父亲没做任何措施,指纹毛发留在凶案现场一大堆,但凡找几个民警都能侦破谁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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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的是爷爷在单独接见我时满是欣慰的说了一句:“这才该是我们闻家的继承人。”

    我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闻家看似家大业大,实际兄弟姐妹们互相内斗不和睦,大家都想成为唯一的继承人自然是各凭本事展现能力。我爷爷闻伏苍是个没心没肺的铁血资本家,打算坐看孙子孙女们内斗像养蛊似的让他们互相残杀,从而决出唯一的胜者。

    我爸本就是个对闻家来说毫无用处的低能儿,但他最大的功劳就是用他的jingzi和我妈的卵子结合生出我这个冷血能杀害双亲的异类。

    哦不止双亲,我还杀了福利院的院长夫妇和那一群孩子。

    爷爷说我才是适合做闻家的继承者,而那群哥哥jiejie们看似能力强悍,实则还有心软的一面。

    我不一样,我没有心。

    闻家不欢迎我这个私生子,我从进闻家的第一天就知道。

    大姐把筷子摔在我的脸上,二哥对我冷嘲热讽,三哥更是直接到当面骂我是婊子养的小孩,还有四姐五姐她们表面对我温柔宽和,背地阴奉阳违往我的鞋子里放针。唯一没什么竞争力的就只有闻臻,上小学的小屁孩一个,但也挺会看眼色知道怎么讨人喜欢,所以对我也没什么好脸。

    我乖顺地应下他们所有的不满和怨怒。但偷偷的进行一系列动作。

    我找人策划车祸导致大姐死亡;二哥喜欢登山,我就让人在他的登山设备上动手脚;我把三哥送给富商玩到只剩下半条命、双腿残疾;还有四姐五姐她们全都被我送到官员和富商的床上,让她们用rou身开路为我笼络人脉和资源。闻臻更是被我搞断双腿、送到别人床上凌虐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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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确实做了很多恶事,知道如何让直男濒临崩溃边缘。孟绍安在宴会上让我与一个世家子弟结交,对方不知从哪听说我是闻家私生子,骂我是婊子养的,甚至多次让我当场下跪从他的胯下钻过去。

    我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用道具把他玩到进医院,至此也在宴会上一战成名,谁也不敢轻视我。

    肯定会有人说我恶毒,说我没良心或者是个异类。但平心而论,这个世界对我真的好吗?

    我的诞生是一场笑话,父母根本不想承担我的出生,我在美国的寄宿家庭遭受虐待时,保护青少年协会和反家暴协会在哪?我在国内的福利院亦是如此,等我逃出来在大街上流浪也无人管,住桥洞与野狗抢食也从未感受过一点真挚的善意。

    我想好好活着的,作为这个社会的边缘弱势群体保留一点最后的自尊,可是命运从不让我如愿。

    当闻家的兄弟姐妹们被我杀的差不多时,我在闻家掌握的话语权也越来越高。几年的时间我的武术练的炉火纯青,散打、柔道、自由搏击、跆拳道等各种武术我都学过。即便对上一群雇佣兵不拿武器的情况下,他们也碰不到我的一根手指。

    我拥有的东西越来越多,可是唯一记挂的还是许淮,我以匿名的方式给许淮寄了一笔钱大概十几万,具体我没算过,但对我来说也是洒洒水的程度。至于为什么不再寄多点,因为我知道许淮的性格,再多他会交到警局

    这笔钱不是为了同情许淮,而是想让他保住孔栀的命,那女孩对于我来说还另有用处。

    好戏就要开场,我在高三时顺利转到望川高中,也顺利见到许淮。

    可是后续的很多事情他都没有认出我。

    2

    我重现我们第一次相遇我被霸凌的场景,他没有认出我。

    我在他面前吃棒棒糖,他没有认出我。

    我对他说天狗吃月的故事,他没有认出我。

    他没有认出我,他为什么没有认出我?他凭什么认不出我?我好恨他呀,我的很多怨怒和悲痛都因他而起,可他却一点都没有认出我。不仅如此,他居然还和唐耕雨他们扯上关系,还被睡了。

    好,既然他认不出我,那就没必要怜悯他了不是吗?

    我打电话和唐耕雨说起有个关于许淮的交易:“我知道他最害怕什么,也知道怎样才能让他乖乖听话。我们合作吧,我会把他调教好成为我们四个人的玩物。”

    唐耕雨问我和许淮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愿意和他们合作。

    这一刻,我的脑海内浮现的是院长说的那番话,于是对他说:“这种无父无母的小孩最好拿捏了,没人给他们做后台的。”

    因为我曾经是弱势群体,我自己就是无父无母的小孩,所以最懂如何拿捏掌控许淮。

    弱者会挥刀向更弱之人。

    2

    没想到我这样的被霸凌者,有一天也会成为霸凌者。

    我挂掉电话,把棒棒糖的糖纸撕开丢掉,糖球探入口腔舔了几下。好甜呀,不知道许淮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我吸吮着咬碎棒棒糖,像伊甸园的撒旦吞下禁果。

    【亚当割出肋骨化成夏娃,低吟:“她是我的骨中骨,rou中rou。她的体内流着我的血,我的骨头生出养育她的器官。”】

    【我们永不分离】

    我看向窗外的月色,云层遮住最后一点光亮。

    命运在此显现。

    我要让许淮……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他就是死,也要和我死在一起。

    有罪的不是我,是这个让我变畸形的社会。

    30页

    我永远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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