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渣疯批们强制后_闻雀番外:我永远无罪/有罪的不是我,是这个让我变畸形的社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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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雀番外:我永远无罪/有罪的不是我,是这个让我变畸形的社会 (第4/5页)

到那棵苍郁的苹果树下。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的情绪太激动,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哎呀小伙子真是对不住,突然就给你说了这么多。谢谢你送我上斜坡,你家住哪呀?要不先来我那儿喝杯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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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松开搀扶她的手:“不去了,我还要找mama呢。”

    她真挚的问我:“你mama叫什么名字呀?告诉我,这村子里的每个人我都认识。”

    她和蔼亲热的挽住我的手,语气温和:“你可真有礼貌,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儿子,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我扯了下唇角,只觉得内心涌动着悲凉。挺可笑的,我到现在才听到mama夸我。

    可惜啊,以后再也听不到了。

    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折叠刀,唰的一声翻出利刃,猛烈的刺向她的胸口。

    这一刀快准狠。

    刺目温润的鲜血在mama的胸腔炸开,让我想到西方故事里夜莺扯着嘶哑的喉咙歌唱最终流血而死的故事,脸上满是腥甜的气息。

    mama在一瞬间瞪大双眼,茫然无措的僵直身体,刀刃刺进她的皮rou涌动着更多的血液。

    她微胖的身体就这么倒下来,背部靠在苹果树黑黝黝的枝干,皮rou触及木质的声音响起,惹得树木枝叶颤动,赤色鲜艳的苹果熟透了从枝头滑下来,落到女人的怀里被鲜血尽数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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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手拿起那颗浸染母亲鲜血的果实,外皮被湿润液体侵占显得晶莹饱满,与伊甸园种植的禁果外貌一般无二。

    漂亮剔透,承载罪恶的源头。

    我摘下头顶的鸭舌帽和盖在脸上的口罩,冲她乖顺的笑笑:“mama是我呀,我是Donahue。”

    关住记忆的锁扣被猛地开启,陌生又熟悉的英文涌上心头。我看到mama那双苍老的眼睛染上疑惑惊惧,混杂着涌动出悲伤、惊恐的心绪。

    她扯起满是褶皱的唇角,脸色愤怒哀痛的想要说什么,胸前被刀片插入的心脏却碎裂,涌动出的鲜血从身底下渗出来。

    mama再也说不了话。

    我伸手盖住她的双眼,平静的坐在mama的尸体旁,看着手里的苹果猛的张口就咬下去。湿润血液混着果rou吞进口腔,腥味浓郁的萦绕在鼻尖,呛的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疯狂的吃着这颗混着mama血rou的苹果,似乎吃下就能与我阔别已久的母爱融为一体。

    mama、mama……我也不想杀你。

    我把头深深的低下去,这颗混着mama血rou的禁果被我彻底吞吃,嘴角满是鲜血和果rou,果实汁液混杂泪水顺着下颌淌落。

    【我生来是鸟雀,死时为哑嗓的夜莺】

    【我的囚笼是世界,亦是流满蛇身的伊甸园】

    这是mama第四次抛弃我,不,应该说是最后一次。

    因为从今天开始,她再也不能抛弃我了。

    我的爸爸是闻家藏匿已久的弱智儿,庞大久负盛名的家族居然出了个这样的孩子,无疑不是一件丑闻,所以爸爸从出生起就被爷爷藏匿起来,静待他走向生命的尽头,成为庞大家族内逐渐消散的一粒尘埃。

    本来我不太可能探听到闻家关于我爸的消息。但幸好有一次闻家的车子出了车祸,那辆车上有我爸。在媒体报道的帮助下,我也迅速知道我爸在被送往哪家医院救治。

    闻家的保镖们也不全都是尽心竭力,尤其是看守像我爸这种低能儿。既不用担心不好好干活会被告状,也不用cao心病人会不会逃跑。

    更何况谁也没想到会有我的存在。我从外面的通风管道爬进医院里我爸的病房,看着病床上这张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我的心情竟然一点起伏都没有。

    杀我爸的时候就像在杀一块猪rou。刀子插进皮rou瞬间涌出血液,对方眼睛浑浊,浑身插满管子眨两下眼睛就一命呜呼了。

    鲜血溅在我的身上带着满是浓烈的腥味,有种回到杀死母亲的那个时候。我是带有备用衣服来的,方便把带血衣物换下后又穿上新的,这样逃到外面也不会引起别人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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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次我不打算穿备用衣服。

    因为我想自杀。

    在我爸的这间单人病房内,我在内置洗手间开闸放冷水,浴缸满是哗啦哗啦的水声,还好隔音不错外面的保镖听不见。毕竟我想自己溺亡在浴缸里,可不想被人抓回去打死。

    我带着浑身的鲜血躺进浴缸,冷水一点点漫过身体,仰头靠在浴缸壁上,意识逐渐混沌飘向远方。明明还没有濒临死亡边缘,我的脑海却走马观花的回望这虚无又悲惨的人生。

    我出生时就被母亲抛下,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的寄宿家庭被人欺辱,好不容易回国后又遭受院长夫妇对我的虐待,就连人生中唯一看重的许淮也对我遭受的苦难全然无知。

    最后又经历杀父杀母,沦落到一个自杀的下场。

    真可怜呀。

    我想如果我的人生经历被写成书籍,只会让看客们留下这一道唏嘘。

    这是如此荒诞悲凉的一生,却是我每天的真实写照。

    冷水漫过口鼻,我忍不住呛起来打算再试一次让自己完全沉入浴缸底部,却猛地听到外面有剧烈的碰撞声。单人病房的隔音效果是很好的,除非外面的声音大到传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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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在外面?我有些好奇,也停止住想自杀的动作,从浴缸内起身带着满身的湿润水汽走到病房门前。我事先把房门上好锁以免有人冲进来,透过猫眼看向外面发现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跪在地上。

    他拉扯着一个医生,极尽的哀求对方,声音大到我在室内都能听见:“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她!”

    这声音有点耳熟,但我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我皱眉继续看到外面走廊上具体的景象。这个少年不止一个人冲上来,他还拖着一张长长的病床,躺在床上的是个苍白瘦弱的少女,注射针管内的液体来自于病床捆绑的杆子上的挂袋。这女孩年纪尚小,浑身都像是一株纤细静美的百合,似乎一掐就碎。

    除那个拉着医生袖子恳求对方救女孩的少年以外,病床周围还有一个脖颈挂金链子的微胖男人,一个脸型周正写代码的少年,以及身穿黑色连帽衫、脸上贴创可贴的少年。

    五六个护士从电梯口奔上来想要把病床拖回去,守在闻家病房外的保镖们也纷纷叫嚷着让这几个人赶紧滚,别耽误医生给闻家的人治疗。

    我顿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闻家身为药企开发,掌握的医院资源自然也是顶级的,哪怕我爸是个弱智,闻家也会碍于面子让最好的医生前去救治。

    这几个人拖着病床闯入医院顶级vip楼层,应该是想求闻家的医生救治他家的病人。

    可惜啊,任何稀缺资源都是有价格的,医疗也不一例外。

    世界上治不好的,只有穷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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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想移开目光回到浴室继续自杀,但下一秒眼神就顿住,因为那个拉扯着医生的寸头少年转过头,面容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许淮。

    他为什么会在这儿?

    我攥紧手指,呼吸都有些上不来,强烈的兴奋感和阔别已久的情绪翻涌着扎根在我的心脏,逐渐让眼前一阵阵发晕。我看见许淮跪在地上,左手拉着长长的病床一脚,挺直的背脊弯下去,额头磕的地面砰砰作响,鲜血顺着脸颊淌下。

    他悲痛哽咽的乞求:“医生,求求你救救她吧!只要能救她,我什么都可以做!”

    这一幕纷乱的落入我的眼底,几乎刺痛了瞳孔。

    我在梦中重演千万遍的相遇,从未想过再次遇见会是许淮恳求别人的样子。

    他愿意为了其他人去求人,可当初怎么就不愿意相信我呢?

    他有过为我求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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