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非】虚传(替身,重生)_【第六章】未见绝s比花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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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未见绝s比花娇 (第1/3页)

    【第六章】

    卫庄觉得自己的嗓子眼有点发干:“我没有。”

    韩非本想说点什么,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又忍不住笑起来,他说这话时纯粹只是调笑,怎么还有人真信了?

    “要不,”卫庄一抬眼,伸手去盖韩非手头的乳膏盒子,“我们还是等出去。”

    韩非哪里肯听,转身避开了探来的那只手,将木盒一抛,换到了另一只手上,笑道:“卫庄兄,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箭在弦上,那是不得不发。”

    他说着,顺手解开了腰间的带子,卫庄的喉结咽了咽口水,就见韩非伸手抹了些乳白的膏脂,挺起腰身朝后庭探去。

    此刻他淡紫色的外袍虽还在身上,却堪堪只挂住了半个肩头,里头轻薄的里衣系带解开,胸前的两处略微挺起,隔着衣衫若隐若现。

    卫庄直勾勾地盯着他,韩非从来知道自己皮相出众,突然被人这么盯着倒激起了他内心深处某种隐秘的好胜欲,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唇角,接着是牙关,他生得俊美,于是眉目含情的挑逗便叫人更加难以招架。

    卫庄看着韩非那双水汽蒙蒙的眼睛,好像从里头看出升腾的欲,几番吞咽,终于一把将人揽在怀里,却再没了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把头抵在韩非的肩窝上:“我好想你。”

    韩非的心头一跳,一瞬间竟觉得他话音里好像带了点委屈,旋即又想,多好笑,难道神挡杀神的鬼谷传人就不能委屈了吗?

    韩非默默垂下眼,看到卫庄低埋在他胸前的头,一瞬间简直比用了什么催情药都有用,他倒吸了口气,心中那股难言的保护欲涌起,又想起他初见卫庄时所想到的——

    若他是柄锋芒毕露的剑,我不妨做他的鞘。

    宝剑虽锋利,然而过刚易折,韩非深谙这一点,只是这句话他当年到底也没说出口。

    当年他把一切安排得妥当分明,连最亲爱的meimei的交付了出去,在踏上赴秦之路的一刻起就想道,虽然他仍有太多愿景没有实现,可是直到故国凋零,直到他韩非陨命的那一天,所有这些鸿愿也好,枷锁也罢,就让它们统统都化作飞烟吧。

    他放手,交由后来者接任,又或者和他的尸骨一同埋进黄土里,又有何妨?

    可他心里虽拿洒脱当宽慰,到头来却仍有不舍,在咸阳狱中六魂恐咒发作,恍惚之中又想起了当年初见一瞥,太匆匆,韩非心知他对卫庄的情,可到头来也没有诉诸于口,如今他一盏残灯将尽,心中眷恋之余,又觉得庆幸——

    所幸他守住了这份心意,没有在临别时分说出,否则叫卫庄惦记一个死人,岂非耽误?

    他早已尝过单相思的苦,就不要叫对方再尝一次了。

    都说爱上一个人,会叫人变得盲目,这或是真的,他看到卫庄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们本是两种人,卫庄身上有种特别的真,而这大抵是宫中长大的他所难以拥有的。两人相处越久,韩非就越贪恋他的那份纯粹——并不是凡事不经思量的单纯,而是风霜雨雪不改本心的勇气。

    韩非向来不介意用最卑鄙的思量揣度人心,更不介意旁人看出了他心中思量,光风霁月,听上去自然洒脱,可清风明月什么时候能当饭吃?

    可所有这一切,他曾经深信不疑的,他多年奉为金科玉律的,遇上卫庄,却好似一场失控。

    他一掷千金,不惜搭上身家性命,只愿为这为鬼谷传人压上一注——

    而交付互不知根的陌生人信任,本就是一场赌。

    韩非少年时淌过时光长河,知道自己命数几何,注定无法与卫庄同行一辈子,可即便如此,他也想要撑开伞,为对方遮一程的雨——哪怕这趟路比他预想的更为短暂。

    他阖上了眼,情难自抑地捧起卫庄的脸同他深吻,两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舌与舌相互吮吸,发出阵阵水声,情欲来时如山崩海啸,是压倒性的,韩非略微偏过头,好叫自己的舌更加深入。

    两人闭着眼睛感受那萦绕在彼此间的欲望,挺硬的性器紧贴在一起,卫庄搂着韩非的肩背,这个深吻渐渐失了控,两人太想将深入对方,想将对方的身心都据为己有,于是动作就变得难看,可到了此时此刻,又还有谁在乎这些?

    卫庄细细地吻着韩非,他在情事上显得极有耐心,且天赋过人,用舌尖逗弄着对方的舌根,顺着韩非的腰肢朝下探去。韩非呜咽了一声,气息已有些乱了,他的双膝跪在榻上,以此为支点抬起臀部,卫庄睁开了眼,看见韩非紧闭着双目,鼻翼上不住有汗水淌落,显得格外动人。

    卫庄的手掌贴上韩非挺翘的臀,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韩非沾上汗水的眼睫扑闪,轻轻哼了一声,搭在卫庄肩上的手指蜷了蜷,一听就知道是爽的。

    卫庄伸手抹了点膏脂,朝人后方的xue口送去,韩非的后庭很紧,手指甫一探入,周围的xuerou便迫不及待地咬上来,xue口处的rou褶不住收缩,一点点地吞吃着卫庄的指节。

    韩非粗喘了口气,卫庄的手指粗糙,上面尽是因练剑而起的茧子,每每深入,总要刮蹭到他体内的敏感处,激起全身一阵战栗,他难耐地扭动腰肢,嘴唇已被吻得有些发肿。

    感受到韩非的气竭,两人终于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一吻,有细细的口涎沿着嘴角渗出来,又被卫庄低头吻去,他伸手扶着韩非的腰,又朝xue内探入一指,还不等如何深入,韩非整个人就开始发起颤来。

    他身上的外袍早已褪了下来,唯有肩头披的里衣,那素白的衣衫被汗水沾湿,隐约能看见胸口粉嫩的两点,卫庄抱着韩非,隔着衣料吮吸他一边的乳尖,一双大手揉搓着怀中人细嫩的臀rou。

    韩非闭着眼,一双长腿不住地打颤,卫庄舔弄着韩非的乳尖,衣料的存在模糊了舌尖的触感,韩非呻吟着,不自觉地把胸挺得更高,好让卫庄细细玩弄他的乳首,后方的xue口张合,吞吃着搅弄的手指。

    卫庄模仿着插入的动作,用手指在韩非的xue内缓缓抽插,韩非这次不敢睁眼看他了,只兀自别开头,又闷声道:“那里……”

    他的脸颊扑红,yinjing翘得老高,卫庄坏心地不去碰他的性器,揽着韩非的腰身又插入了第三根手指,韩非被他插得两腿酥麻,整个人好像置身快乐的云端,浪潮般的欢愉自四面八方袭来,将他温柔地裹覆其中,他抿着唇,用一种自己也不认得的颤音叫道:“啊!”

    卫庄喘了口气,偏头蹭了蹭韩非发烫的脸颊,在他耳边吹气道:“喜欢吗?”

    韩非还没从刚才那变了声似的叫床中缓过神来,可后方被人占有的感受又委实太过刺激,失神道:“恩……”

    卫庄见不得他那副没被人喂饱的模样,加快了手上抽插的动作:“你说出来,哥哥就多疼疼你。”

    男人情到兴头的表现之一就是让对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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