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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章】 (第4/4页)
说罢顺势将人朝后方的矮榻上一带,解开韩非的腰带朝内衫探去。韩非弯着眼睛笑了一下:“就这么等不及?” 卫庄拉开韩非雪白的内衫,见到了胸前包扎的麻布,他的指尖轻掠过那上面隐约的血迹,低声问:“还疼吗?” 韩非瞧了他片刻,忽抬手勾过了卫庄的脖子,将人一并引至榻上,卫庄唯恐哪里压到了韩非的伤口,并不直接贴上去,单手撑着床榻与韩非接吻。 韩非见他那副谨慎的模样,又笑道:“一会你多疼疼我,指不定我就不疼了。” 说罢仰头用舌尖去勾卫庄的,卫庄直拿他没法,一时又吃不准韩非的伤恢复地到底如何,嘟哝道:“胡闹。” “我有吗?”韩非眼里的笑意更甚,两人的舌与舌很快交缠在一起,相互吮吸发出轻微的水声,他撩开卫庄的衣襟,隔着内衫撩拨卫庄宽阔的胸膛,“不过依我看,卫庄兄你明明就是乐在其中。” 卫庄扣住了韩非那只不安分的手,俯身吻上了韩非柔韧的脖颈,在喉结处轻轻啃咬:“这么看,墨家那大夫确实也有些本事。” 韩非闷哼了一声,身子已被吻得有些发热,半掩着面问:“东西带了吗?” 1 卫庄明知故问道:“什么东西?” 韩非轻哼了一声,知道卫庄想看他面臊,偏不如他所愿,将手从脸上拿下来,似笑非笑地说:“就是润滑的乳膏。” 卫庄停了动作,淡淡地说:“没有。” 韩非愣了一下,两人好几日没有亲近,不说卫庄,就是他自己也有些心痒,这才有了刚才吻了几下就有感觉这回事,犹豫道:“没东西不好进来……” 他倒不是觉得卫庄会硬来,只是若仅用腿蹭,恐怕少了几分乐趣,终究不及进入那般快活。 卫庄看着韩非那副模样,唇角略微弯起,伸手摸了摸韩非的侧脸:“刚才在龙喉前,是谁说自己累了?” 韩非被卫庄手心的茧子蹭得有些发痒,辩解道:“这不一样。” 卫庄才不信他的鬼话,笑道:“怎么不一样?” 韩非看了他片刻,叹出一口气来:“你今晚真的不要了?” “这么深的伤口,才几日的功夫,做了恐怕会渗血。”卫庄说。 1 韩非也知道这点,本是想只要不那么激烈,无非也就是痛上一痛,他虽然嘴上总说怕疼,倒并非无法忍耐:“好吧,那我们不妨说点别的。” “关于宝盒,有一点我没想明白,”卫庄说,“与苍龙七宿相关的盒子究竟是六只,还是七只,区别大吗?” “这个么,”韩非想了想,“若是单论数量,六或七确实没什么所谓,要我说,真凑个七只对应七颗星辰,倒也是出美谈。” 卫庄:“所以重点其实在于苏秦。” “你曾提过,一人修习鬼谷纵横剑法的除了初代鬼谷子,还有苏秦。”韩非说,“那时我还问过你可有猜想……” 卫庄:“就像你那时提起的,我也觉得鬼谷纵横剑术本身就是一体,初代鬼谷子创立了它,后辈们畏于其强大,约定将它一分为二。” “不过我以为,”韩非说,“总该有人在某处保留了一份当年真正的剑谱,否则岂不是太可惜了?” 卫庄点头:“既然有记载称,苏秦就是修习两种剑法的最后一人——” 韩非笑了:“现在,这个‘最后一人’是不是应该改成卫庄兄你?” 卫庄:“……” 1 所谓一人修习两种剑法,可不会一个不小心叫自己走火入魔,他可不像这里的某些人那么没脸没皮。 韩非看他的小表情乐得不行,拍了拍身侧的床榻,示意卫庄坐到他边上,卫庄照做了,清了清嗓子:“我想,或许是苏秦这么做了。” “你是说把剑法一分为二,还是暗中保存了完整的剑谱?”韩非问。 卫庄:“都有。” “这么看,苏秦先生一生的大事少说也有两件,”韩非偏头看着卫庄,“一者是游说六国建立了合纵的盟约,也就是最初的‘苍龙七宿’,另一者,就是将鬼谷的纵横剑谱完整的保留了下来。” “也不见得就是保留了,这些年来鬼谷上下我不知搜寻了多少遍,”卫庄说着,心中忽而一动,“你是说……它不一定在鬼谷?” “江湖上多少门派,能维系二三十年的却是少数,更别说几代人,”韩非偏头看着卫庄,“这样看来,假如你有一件重要的东西,你会把它寄存在哪里?” 卫庄沉默了片刻,低声说:“苍龙七宿……原来如此么。” 韩非笑了:“委托六国的君主替你包管这件东西,是不是听上去靠谱了许多?” 卫庄握住了韩非的手:“所以你才同我提起宝盒,还有盟约的事。” “我也不过是猜想,”韩非说,两人的十指纠缠在一起,那感觉让他安心,“机关城的龙喉内据称就有一只楚国的宝盒,我们明晚前去看看,或许……” 他顿了顿,轻声说:“假如真有剑谱的信息,你的病……或许能有几分转机。” 卫庄看了韩非片刻,忽而展臂搂住他:“多谢你。” 卫庄时常为他办事,却很少这么直白地说谢谢,韩非与他相拥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却有些发涩:“傻瓜。” “说起来,”卫庄凑近韩非的耳畔说,“你还有事没告诉我。” 韩非:“什么?” 卫庄吻了吻韩非的耳垂:“遭遇了贼寇,之后发生了什么?” 韩非享受着他的吻,半眯着眼道:“万幸,有个侠士出手,斩了首领还有几个领头人的脑袋,我趁乱躲到了一边,又听一阵交手的声响,不知过了多久,待那响声停了,再看探出去看,混斗已经结束了。” 卫庄知道韩非口中的那个“侠士”就是自己,他自习武来想要的就是变强,没有匡扶社稷的心,更不要说做什么大侠,一时又有些哭笑不得,就听韩非继续说: “我心知他不是为了我才出手,可到底替我解了围,心中感激,见他还没走远,连忙追上去道谢,末了又请问他的名号——” 2 “这样不成气候的匪寇,收拾也不过是顺手,”卫庄低声说,“没什么谢不谢的。” 韩非微笑了一下,那时他叫住眼看就要离开的卫庄,想请对方留个姓名师承,以便日后登门拜谢,对方只轻飘飘瞧了他一眼,抛下一句“不必”,接着纵身走了。 “是啊,”韩非点头说,“那时我想同他多说几句,讨巧称了一声‘兄’,人却不理我,转身走了。” 卫庄:“……”他清了清嗓子,只说,“没有武功傍身,就这么一个出来求学,很危险。” 韩非眨了眨眼:“你这么说,我就当你是觉我勇气可嘉了。” 卫庄看着韩非的眼睛,又偏头吻上去,轻轻地说:“若是早知道,我该一路护送你去找荀卿。” “是么,”韩非笑道,“也不知是谁当年连名讳也不透露,若旁人说起,我倒还以为是谁家姑娘。” 往者不可追,卫庄明白这个道理,脱口道:“我是说今后,让我护送你,好吗?”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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