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在车上尿了 (第2/2页)

   差点吓得他心跳骤停，胸口砰砰狂跳，紧张的反胃，那点果酒带来了的眩晕早就变成汗排出体外，手机被紧紧捏在手里勒出一道深红印子。

    无事发生。也许他没听见呢，就响了两三秒，小哑巴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

    结果刚按掉还没有十秒911又打来了。

    安迪第一次这么想骂人。

    这一次不等他按掉，柜门被拉开，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他手里接过手机，声音带着歉意“十分抱歉，是家里孩子的恶作剧，对，很抱歉给你们的工作添加麻烦，好，再见。”

    安迪发了疯一样挣扭，不管怎么张嘴，都发不出反驳的声音，不是的！不是的！喉咙用力发出声带摩擦的喀喀声，扑腾地要去抢夺电话，男人顺从地把电话给他，也不挂断。

    那头的接线员疑惑地问到“还有事吗？奇怪……”断掉了安迪的希望。

    “啊，原来你是个哑巴。”塞里欧斯若有所思地说。

    安迪拿着水果刀狠狠向他挥去，被轻而易举地抓住丢在一边，后脑的头发被塞里欧斯薅住强迫抬起头，让他好好欣赏比绿宝石还要珍惜的漂亮眼球，粗糙的舌面舔舐球体表面，尝到了微咸的液体。

    这样秾丽白皙的脸再配上胆怯抗拒的动作，连竭力反抗都像是情趣，欺负地狠了只能张着嘴流口水，求饶都说不出，最后再迷迷瞪瞪地用那双勾人的眼睛含泪哀求。

    塞里欧斯真的很想把他按在床头柜上cao烂，cao的双腿发抖并拢不了，趴在柜子上呜呜咽咽地哭，屁眼被灌满稠白肮脏的jingye，一根手指伸进去都能溢出来滴在地上，都发肿了还紧紧裹着吞吐。

    男人这么想着，收着力道给他磕晕在床头柜上，砰的一声安迪失去了意识，血顺着额角往下流，一米七八的青年被分开腿托着软乎的屁股用十分羞耻的姿势趴在男人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就在脸庞，微一偏头就能蹭到让人心痒的黑发和小巧可爱的耳朵。

    他需要一个隐秘的，安全的，偏僻的小地方。手机那头发来一条短信，他单手抱着青年，回复“。”

    一脚带上房门，从此将他与任何安逸平淡的生活隔绝。

    触目是晃荡的白色车顶蓬，安迪头晕的难受，后车座躺的浑身僵硬别扭，额角贴着方形纱布，身上盖着厚实的外套。

    开车的男人手臂一伸从副驾驶拿了一个袋子递到后面。

    安迪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接过来打开，是没见过的炸鸡牌子但味道很香。

    塞里欧斯正开着车，一块鸡腿忽的怼在脸边上，后视镜里是安迪认真的眼神，知道他不吃不罢休，偏头咬了一小口。

    安迪看他吃过才狼吞虎咽，使劲往嘴里塞，噎的直打嗝，他怕男人会在吃的里放迷药。

    专心开车的男人目不斜视拿起水槽里的可乐和吸管递到后面，过了一会插好吸管的可乐递到嘴边。

    塞里欧斯撇了他一眼，躲开吸管，“怕药就不吃。”

    安迪没理他，默默在后座边吃边注意着窗外景色，一直是树林，看植被应该还没离开密歇根州，公路牌子显示已经离开底特律五十公里。在高速上不能跳车，身体虚弱也跑不了多远，等找到机会再说。

    空杯的可乐插在车门边上，安迪有点坐立不安，他沉默着思考是要挑战心理极限还是身体极限。

    已经是按一下小腹就会完蛋的程度，小哑巴憋的脸色涨红，按下窗户吹冷风，燥意越来越浓，根本无法减缓，鼓胀感逼迫他弓着腰，手指攥着发白，

    胳膊传来轻轻的力道，塞里欧斯扫了一眼后视镜，安迪比划着像是写字，又像是什么，额头上全是汗，神情痛苦隐忍。

    “怎么了？头疼？”塞里欧斯手一伸给他拽到前面，贴了贴脸，也不嫌弃黏腻的汗，蹭到了粗糙的纱布，“是有一点烫。”

    方向盘一转，按开双闪，准备停在路边看看他怎么了，高速行驶的轿车一踩刹车，青年被迫展露的腰腹往后一松又猛地撞上中央扶手箱。

    安迪猛地愣住了，僵在那里，释放的快感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末梢，更巨大的羞耻和崩溃袭来，眼泪汹涌而出，那一瞬整个人浑身发热，像要烧起来，尴尬，恐惧还是什么，大脑一片空白。

    一双手把他从尿里抱起来，也不嫌脏，抱在怀里哄着“不哭不哭，怪我，怪我在休息站不停车。”

    大手在手背轻拍，安抚着哭到抽噎青年，一下一下轻吻着脸侧，塞里欧斯用温柔的嗓音践踏他的自尊心，“这么大的人怎么还兜不住尿呢？嗯？三岁小孩都不尿裤子了。狗急了都知道扒拉门，想尿跟我说啊，这么怕我吗？”

    地上全是细密的针叶，男人让他脱了鞋踩在脚上，连同内裤一起扒掉脏裤子扔在地上。

    塞里欧斯在后备箱拿了几瓶水拧开给他冲洗，冷水弄到皮肤上冻的他瑟缩，躲都躲不掉，被掐着腿粗暴的清洗，揉搓前面和软乎白腻的屁股。

    洗干净了抱到副驾驶坐着，后座的外套拿过来垫在屁股下面，又给他找了一条干净裤子。

    安迪默默套上，尽管车里通了风还有香薰，他还是觉得隐约有腥臊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