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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2/7页)
声,将女儿下嫁给我。陈家远比柳家富裕! 我心中狂喜,更加肯定了毒死路的决定。 她若还活着,我哪有这种机会! 很快,我就和陈家小姐成亲了,陈老爷还给我买了官。 这和金榜题名有什么差别? 那些金榜题名的人还不一定有我风光!虽然陈氏在房事上不太愿意配合,常常把我关在门外,但大小姐嘛,有些脾气也正常。 可没过多久,她彻底不愿与我同房了。我实在忍不住,摸进了她房里,然后差点被她废了男人尊严。 「你不是心里只有亡妻路氏吗!」她道。我以为她在吃醋,连忙表白心迹: 「我已经忘了她了,提她做什么,都是过去 的事情了,我现在心里只有夫人你!」我一腔深情,恨不得将心掏给她看。 却见,她闻言面露不悦,只是不冷不淡地「嗯」了一声。 我并不放弃,摸上了她的手,结果被一把甩开。 她擦着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实话告诉你吧,我不喜欢男的。」我脑中一片空白。 许久之后,我才反应过来,她竟是个磨镜!怎么会这样! 1 半晌,我冷静了下来。事已至此。 我要去告诉陈老爷,琢磨着借此拿些好处。我还要纳几房妾室,传宗接代。 他们欺瞒我许久,理应补偿给我…… 陈氏却无所谓地挑挑眉:「我爹当然是知道 的,不然你以为他为何要让我嫁给你这种人?」 「他专门给我找的,就是你这种一心想攀高枝的,你要是说出去,你这官别想做了。」她笑道,「纳妾你也别想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发的誓,若是违背誓言,世人不会说你,只会怀疑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影响我的名声。」 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我被拿捏在了陈家父女手里。我气得发抖。 所以,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骗局! 「你也别怪我骗你,你难道不也骗了我吗?」 1 她拿出一张泛黄的纸:「幸好我翻到了这个。」 赫然是一份未生效的和离书。 是路的笔迹,上面还有她自己的签 「只差一点啊。」她喃喃感慨道,「世间女子不由己……」 可几年后,我还是纳妾了。 因为陈氏找到了相爱之人,让我用纳妾的名义,让她们在我的后院相守。 那女子也毫无廉耻之心,还大着肚子,竟能毫不留情地抛弃丈夫。 她丈夫不过是养了外室,喜欢逛花楼罢了。后来,那孩子生了下来。 陈氏瞧了眼我,突然笑道:「感谢路,她让我们寻到了一个无须受世人眼光的地方,让我们能够此生相守,可惜世间再无人记得她。」 1 「便叫她-一思鹤。」我惊醒过来 还好,只是一场梦! 下一刻,一个泼妇一样的女人闯了进来,劈头盖脸就扇了我一巴掌: 「还不快起来去做早膳,你要饿死我吗!」「嫁给你真是我倒霉,你还敢瞪我!小心我回去告诉爹娘!」 「你还敢瞪我!当年要不是你轻薄了我,你这种人给我提鞋都不配!」前世如 发布于知乎盐言故事版权所有> 黄粱一梦,再无痕迹。只余今生,鸡飞狗跳,难以度日,备案号: 周周有雨共篇作品查看全部> 去打卡 1 为你推荐 根据近期热门推荐 黄金缕打卡。只是一场梦!黄金缕 陈墨 言情·大女主喜欢弹评庶妹在民间长大,感叹众生皆苦。 被相府寻回那日,她散尽财帛,得了一个「活菩萨」的美誉。 贵妃设宴,庶妹将我的献礼偷偷换成孩童的拨浪鼓。 贵妃不能生育,勃然大怒。 为了平息贵妃怒火,父亲将我送去京郊佛堂反省,庶妹则顶替了我去书院的机会。路上我却遭山匪打劫。 1 马夫陈平抱着衣不蔽体的我徒步回城求救。 流言猛于虎,父亲不得已将我嫁给陈平。马夫好赌,为了榨光我的钱财,以羞辱折磨我为乐。 直到我病入膏肓,已是女官的庶妹来看我。我质问她为什么。 她笑意淡然:「我与你这种只知黄金缕 「只有站在更高的位置上,才能造福百姓。」 再睁眼,又回到贵妃设宴当日。 「jiejie,带千巧一同去贵妃娘娘的玉樱宴吧。」 庶妹冯千巧拉着我的衣袖,眼底透着小心翼翼地讨好。 我浑身打了个寒战,惊恐地看向她。片刻过后,我意识到自己重生了。上一世,我在屈辱与不甘中吐血而亡。我死的那一日。 1 马夫陈平一手扯着我脖子上的铁链,咧嘴发笑: 「装什么金贵?冯嘉仪,你以为自己还是左相府的大小姐吗?」 陈平没了耐心,粗鲁地去扒我的黄睿线 连着几日水米未进,我用尽气力推开他,喉咙嘶吼:「滚!」 庶妹冯干巧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 她倚着门框,欣赏了一会儿我狼狈的模样,这才勾唇嗤笑,看向陈平。 「你是马夫出身,既然能驯马,怎么驯服不了一个女人呢?」 陈平被她一激,恶狠狠地瞪着我,折身从墙上取下马鞭。 他肥厚的手摸着我的下巴,用鞭柄捣入我的口中,苦涩的药顺势灌进我的喉中。 1 「这药的滋味怎么样? 「只要你卖个乖,爷自然好好疼你。」 他一朝小人得志,见我如死鱼一般全无反 应。 更是怒不可遏,扬起手中的鞭子,一下又一下落在我身上。 我身上烙下一道道伤痕,皮rou翻 却抵不过心里的滔天恨意。 左相府一百八十一口人,一夜死在刽子手的铡刀之下。 贪官被处死,京师人人拍手称快,夸冯千巧大义灭亲,检举亲父,是真正造福民生的女官。 1 我夜夜咳血,想赶去见爹娘最后一面,却被陈平发现,关在这屋中不见天日。 「meimei惦念着jiejie,想着来见jiejie最后一面。」 我费力抬头,落入眼中的,是冯千巧悲悯 的神色。 我气若游丝,颤声质问她为什么。 父亲为官二十余载,一贯恪守本分,说他贪墨了赈灾款,导致芦州饿殍遍地,我绝 不相信。 冯千巧拂了拂衣袖,笑意淡然:「我与你这种只知算计的后宅妇人不同。卷的痛楚衣裳。算计的后宅黄金楼 「只有站在更高的位置上,才能造福百姓。」 1 我的指甲陷进rou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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