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夏天_10温柔(你说慢点就慢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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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温柔(你说慢点就慢点) (第2/2页)

  “有你这样做丈夫的吗?”裴行璋毫不示弱,“你对得起我妈么?”

    裴炎拍了一下沙发的扶手:“那你不结婚,和男人搞在一起,就对得起你妈了?”

    话已至此,今夜是无论如何谈不下去了,裴炎猛地起身,大步走出屋子,片刻之后,院子里就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父亲走了。

    裴行瑶其实并没有睡,她听到了父亲和大哥的争吵,这样的争吵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次。女孩站在楼梯上,咬着下唇,看着站在客厅里的哥哥说:“哥,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和爸爸好好谈一谈,他没有你想得那么不通情理。”

    裴行璋自嘲地笑了笑:“瑶瑶,这不是通不通情理的问题,爸永远不可能接受我出柜,就像我永远不可能接受他娶那个女人。”

    裴行瑶无奈,只好说:“哥,睡吧。”

    裴行璋睡觉前,裴行瑶把呆在她房里的大金毛送进哥哥的卧室:“粒粒,进去陪哥哥吧。”

    粒粒好乖,摇着尾巴走进来,挨着裴行璋腿边趴下。

    裴行璋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抚摸金毛光滑的毛发,卧室的灯关了,只有庭院里微弱的灯光透进来,四下一片静谧。金毛享受着主人的爱抚,惬意地呼噜了一声。

    “粒粒,”裴行璋问,“做狗狗,是不是好幸福呀?”

    粒粒听不懂,但它能感受到主人的低落,于是用脑袋拱了拱裴行璋穿着拖鞋的脚。

    裴行璋说:“好羡慕你啊,粒粒,可以做狗。”他迷茫地看向窗外的夜空,稀疏星子,半轮弯月,此时此刻,同一片天空下,闻昭在做什么?刀币又在做什么呢?

    刀币。

    做人好累,做狗,做猫,都比做人要来得轻松。

    裴行璋靠在粒粒的肚皮上,蜷缩起来,像只猫一样,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门突然响动了一下,进来一个黑影,走到裴行璋身边。

    他好高,力气好大,像托一片羽毛一样把裴行璋从地毯上抱起来,放到一旁柔软的床上。裴行璋被他弄醒了,迷迷糊糊地嘟囔:“是谁呀……”

    “是主人。”黑影温柔地说,“吵醒小猫了吗?”

    “主人?”裴行璋抱紧身上的人,“我好想您啊……您总是不理我。”

    “你乖,”刀币摸摸他的脑袋,“主人这不是来陪你了吗?”

    裴行璋在刀币温暖的怀抱里红了眼睛,残存的理智溃不成军:“主人,我好累,好辛苦。”

    “没关系,”刀币一下一下地亲吻他,“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现在,休息一下吧。”

    “不要!不要休息!”裴行昭抓紧主人的衣角,“小猫要主人!小猫好想要您,想得发疯!”

    “好,别急,主人永远都在。”刀币搂着裴行璋的腰,把他按在床上,从背后进入了他。

    “唔……好大,撑得好满……”裴行璋半梦半醒地呻吟着。

    刀币粗大的性器在裴行璋脆弱的洞口里进出,他的动作很缓慢,但每一下都顶得很深。高热的肠道饥渴地吮吸着roubang,每一寸黏膜都在热情地伺候着主人的阳具。裴行璋母猫一样哼叫着:“主、主人,太深了,要捅穿了……啊!”

    刀币笑他:“怎么会捅穿呢?小猫这个sao洞,贪吃得很。”

    他一边挺动腰腹cao着裴行璋,一边伸手揉捏男人浑圆紧实的rou臀。裴行璋的身体修长结实,唯有屁股上这两团rou格外挺翘,是专门给刀币玩的。刀币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拍打小猫的屁股,每打一下,那个湿红的小洞就要缩起来,吐出一股动情的清液。

    刀币加快了速度,裴行璋的头抵在枕头上,哀哀求饶:“主人!慢、慢点,小猫受不了……”

    “慢点?”刀币从背后贴上来,在他耳边吐出热气,“你让我慢点?”他一边说,一边在裴行璋后xue里又深又重地狠顶。肠壁上最敏感的一点被坚硬的roubang摩擦,给裴行璋带来恐怖的快感,他腰腹酸麻,似有电流从下体蔓延到全身,连大脑都要沸腾了。

    “啊啊!”裴行璋忍耐不住地大叫,“别!主人别顶那里……”

    刀币掐着他的腰,把想要逃跑的小猫锁在怀里,用近乎疯狂的速度在裴行璋腿间进出。“你说慢点就慢点?你说别顶就不顶了吗?到底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

    受不了,真的不行了……裴行璋没有办法思考任何事情,他只能神智不清地重复刀币的话:“你是、你是主人……你是小猫……最喜欢的主人!唔啊!”

    “好乖。”刀币的夸奖,像一声叹息,落在小猫的耳边。裴行璋听到了,主人在夸奖他,他好高兴……裴行璋趴在床上,努力抬高屁股,摆出yin荡的姿势,吞吃着刀币的阳具。

    “主人……主人……”他被cao傻了,无意识地呢喃着。好快乐,肠壁里被刀币cao得肿起来,敏感点反复被摩擦,快感堆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快点!还、还要……”小猫渴求着主人。他的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再也支撑不住,膝盖发软就要倒下去,被刀币有力的手臂一把捞住了。刀币的手指捏着他挺立的rutou,在他胸前抓揉着,另一只手伸下去,握住他已经到了喷射边缘的yinjing。

    “小猫。”刀币在他耳边温柔地呼唤。

    “裴行璋。”刀币突然叫了他的名字。

    裴行璋的rouxue开始痉挛,过量的yin液再也含不住,被刀币的rou具带出来,床单湿了一大片。“要、要到了……主、主人!”裴行璋惊叫。

    “阿璋。”刀币叫他。

    被刀币握在手里的yinjing,不受控制地抖动了两下,顶端红涨的guitou再也无法忍耐,jingye从小孔里喷洒而出,又多又浓,射满了刀币的手心。裴行璋急促地喘息,身体像风中树叶般颤抖,含着刀币阳具的rouxue收缩起来,夹得刀币咬牙深吸一口气。

    裴行璋倒在床上,胸口起伏。高潮的余韵中,刀币俯下身来,捧着他的脸,和他细密地接吻。

    屋子里没有开灯,庭院微弱的灯光透过窗子照进来,电光火石间,裴行璋看清了主人的脸。

    他从春梦中猛然惊醒。

    那是一张年轻的、英俊的、冷傲的、熟悉的脸。

    是闻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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