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掌家婬母_这般便受不了,可真娇贵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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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便受不了,可真娇贵呢? (第3/6页)

眼前青涩桀骜的少年,周靖棠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不由会心一笑。

    他握拳与他碰了碰,定下男人之间的约定:“若我辜负了她,我便任由你揍绝不还手。”

    此时的周靖棠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少年当真会将他揍的鼻青脸肿。

    一番推心置腹的交谈后,父子俩对周靖棠改观许多,接下来的相处十分融洽。

    “下这里,一石二鸟。”

    “观棋不语,爹你能不能别说话了。”

    “臭小子,你要是不会就让我来……”

    谢斓清同谢母回到大厅时,见到这和谐的画面惊愕呆愣了好一会儿。

    她们出去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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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夫人,午膳备好了。”管家前来禀报。

    沉浸在下棋中的三人充耳不闻。

    无奈,谢斓清只得上前道:“爹,公爷,阿弟,用午膳了。”

    三人恋恋不舍的起身,结束了棋局。

    席间,谢宁不停的给谢斓清夹菜,好似她自己不会夹一般。

    一顿饭吃的谢斓清撑圆了肚皮,被周靖棠扶着上马车。

    “阿姐,过两月我生辰,你们一定要回来陪我过。”谢宁扒着车辕满眼不舍。

    “知道了,一定给你备份大礼。”谢斓清摸摸他的脑袋,笑意明媚。

    但车门关上,马车驶动的瞬间,谢斓清的眼泪掉了下来。

    一只大掌伸来,温柔的替她拭掉晶莹泪珠。

    “别哭,往后你想回来,我便陪你回来。”周靖棠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哄慰。

    谢斓清想起母亲的话,没有挣扎,将头靠在他肩上平复情绪。

    今日起的早,平日又午憩的习惯,谢斓清觉着有些困倦,轻轻瞌上了眼。

    怀里的人半晌不动也不说话,周靖棠试探的叫了一声:“夫人?”

    没有回应。

    周靖棠低头一瞧弯了唇角,眼中浮起点点柔情。

    看着怀中人精致的眉眼,挺翘的鼻尖,莹润的樱唇,以及皙白的脖颈,周靖棠只觉喉间发紧。

    他很想亲吻她,又怕扰醒她,小心翼翼执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

    谢斓清睡了一路,马车停在公府门前时她都没醒。

    “夫人……”丫鬟欲叫醒她。

    2

    周靖棠一个眼神制止,轻手轻脚的抱着她下了马车。

    公府的下人见状,纷纷噤声无声行礼。

    许是走路的动作太大,没走几步谢斓清就睁开了眼,迷蒙软糯的问:“到了吗?”

    “嗯,你睡你的,无碍。”周靖棠抱着她走的很稳。

    意识到自己现下的状况后,谢斓清猛然惊醒,抓着周靖棠的衣襟臊红了脸:“你放我下来,让人瞧见多笑话。”

    周靖棠低笑:“该瞧见的都己经瞧见了,你现在下来更让人笑话,还是‘睡着’的好。”

    谢斓清实在羞的没脸见人,只得将脸埋在他胸口装死。

    温香软玉在怀,周靖棠只盼望回听竹楼的路长一些。

    经过揽云院时,听到下人禀报的叶夭夭迎了出来:“夫君,你……”

    ‘回来了’几个字卡在嘴边,叶夭夭犹如被一记重拳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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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半日的功夫,他们就如此亲密了?

    双眸骤然一缩,周靖棠敛起唇边笑意,略有些不自在道:“她睡着了,我先送她回去。”

    叶夭夭没有搭话,怔怔的看着周靖棠抱着谢斓清进了听竹楼。

    她在府中同奴仆周旋,被恶奴刁难,他却在外同谢斓清柔情蜜意。

    叶夭夭握紧双手,愤怒,嫉妒,不甘……渐渐从心底滋生而出。

    她爹牺牲了性命,她陪着他出生入死满身疤痕。可谢斓清呢?她付出了什么?凭什么抢走她的夫君。

    她不甘心!

    终于回屋,谢斓清迫不及待从周靖棠怀中下来。

    “知桦,水。”

    憋了一路,她急的口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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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桦赶忙奉上茶水,谢斓清接过一口气喝了干净。

    周靖棠在一旁瞧着她,觉得分外可爱。

    “公爷。”平复了心绪,谢斓清看着他认真道:“往后不可再如此了,于礼不合。”

    “好。”周靖棠没有辩驳,而是眸光炙热的盯着她道:“我还有事,晚间再过来。”

    第9章人命

    晚间再过来,过来做什么?

    谢斓清懵了好一会儿,明白过来后面皮通红。

    “夫人,咱可得好好准备准备,今晚同公爷圆房,可是大喜事。”知桦一脸兴奋,比谢斓清还激动。

    丫鬟没好气的掐着她腰间的软rou道:“你再嚷大点声,整个公府都听见了。”

    “嗷嗷嗷……我错了我错了。”知桦疼的连声告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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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嗤——”谢斓清被她俩逗乐,紧张的心缓和了些许。

    周靖棠回到揽云院,看着敞开的屋门脚步莫名沉重。

    “爹爹。”院中玩耍清溪看见了他。

    “你们在做什么?”周靖棠走过去,发现兄妹俩蹲在树下掏蚂蚁。

    “爹爹你看,好多蚂蚁。”清溪用树枝兴奋的刨着蚁xue,惹的蚁群像无头苍蝇般乱窜。

    瞠目结舌了半晌,周靖棠忽然醒悟,该给清溪找点正事做了。

    堂堂公府嫡长子,可不能养成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纨绔。

    想到此,周靖棠抬脚进了屋。

    叶夭夭在擦拭她的红缨枪,听到声响没有如往常那般起身相迎。

    “怎么突然擦起枪了?”周靖棠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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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夭夭痴迷的盯着铮亮的枪尖,带着几分感伤道:“想念我们在边关的时公了。”

    喝水的周靖棠一愣:“可是近日累着了?若累了就歇两日,府中庶务也不急于一时。”

    叶夭夭不说话。

    周靖棠却道:“有一事我要同你商量。”

    “清溪己经五岁了,该入学开蒙了,我打算过几日就将他送去族学。”

    提到孩子,叶夭夭颇为在意:“可他初到上京,人生地不熟……”

    “他是公府长子,绝不能养成庸碌无能之辈。边关的贫苦残酷你亲眼所见,我不想让他走这条凶险的路,我想让他入仕。”周靖棠一脸凝重。

    入仕便要打小苦读,十年寒窗可不是说说而己。

    叶夭夭咬唇:“可金榜题名哪那么容易,万一清溪不是读书的料呢?”

    她自是盼望清溪能有个好前程,但这么小就去读书,她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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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与不是,读上几年便知晓了,总归要识字明理。”周靖棠异常坚持。

    谢家坐拥万贯家财,谢宁都要去书院读书,清溪又怎可怠懒?

    撑起公府不易,败掉却很简单,只需什么都不做便可。

    “你若当真为清溪好,就该耳提面命的督促他,而不是溺爱纵容他。慈母多败儿,你可明白。”

    叶夭夭看向院中撅着屁股刨洞的清溪,回想起她爹的惨死,终是点了头。

    夫君说的对,她不能再让清溪走他们的路。寒窗苦读同战场殒命比起来,不值一提。

    夜里,周靖棠沐浴后被两个孩子缠着讲故事。

    心不在焉的讲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将孩子哄睡后,周靖棠急不可耐的起身。

    “这么晚了,夫君要去哪儿?”叶夭夭疑惑的看着他。

    周靖棠清咳一声:“今夜我宿在听竹楼,你早些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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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夭夭怔怔的看着他离开,心口酸胀发涩。

    从一开始她便知道周靖棠不属于她一个人,可真到了要同人分享的这天,她还是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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