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重生】我作了个大死_66 我冷酷残暴的C着他想要听他替我发出疼痛的叫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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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 我冷酷残暴的C着他想要听他替我发出疼痛的叫喊 (第1/3页)

    你看。

    我就说他是条疯狗吧。

    用这种方式刺激瞿震,确实更符合【何青山】的情感走向,也能让瞿震在极端愤怒与嫉妒之下,想要尽快转移手中资产,稳固海外势力,早点带【沈冬】离开,好快速斩断与所有情敌联系的念头无比强烈,从而更加急迫的将手中权利进行更迭。

    可瞿震极端愤怒之下将会出现的失常行为并不可控,贺执锋明知如此,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还是决定以身犯险。

    即使他选择的这个方位的确不错,有我挡着,我能以我身护住他的头颈五脏要害。但倘若瞿震气急非要他吃苦头,我又不能把他叉出去的长手长脚全给挡了个严实,真伤了手脚,运气不好就得落下个残疾。

    只是事已至此,对方又心意已决,我敢打包票,就算我表现出抗拒和不配合,贺执锋这条疯狗也会直接压着我在多人沙发上肛起来。

    他这人就这样。

    像当初分别多年我都以为他牺牲在任务中后的头次碰面。他不顾我的抗拒,摁着我,硬是要在天台栏杆处扒下我的裤子给我嗦起牛子,说是帮我稳定情绪一样。

    这男人确定对你好对计划好的事情,他就会坚定不移的施行。

    偏偏我们目的一致,他判断对计划有益处,而我在认识到目前局势又比较认同他判断的情况下,我没有理由拒绝配合。

    倘若我出于个人情绪上的抵触与不满,不予配合,导致他为了达到目的使计划得以继续执行,强行上来肛我的话。照多人沙发这个侧面对门的方位,再我下他上的骑乘姿势,会完全把骑在我身上的男人所有要害暴露,有极大概率会被破门而入发现jianian情从而暴怒到极点的瞿震直接错手杀害。

    啧。

    这条疯狗。

    他是在拿命来要求我配合的。

    明知道,我现在最不希望出事的人就是他。

    从多人沙发上站了起来,我挺着刚刚被贺执锋剥落出来,又抚弄得硬立狰狞的粗长jiba,朝男人走过去。俯下身双手贴着他大腿,撑在他腰侧的沙发扶手上,整个人像堵墙一样从他冲我坦荡敞开,sao浪邀请着我的双腿间压了下去。

    男人欣然伸出双手环住我的肩颈,却禁不住,后脑顶着柔软的沙发背靠,仰起脖颈露出性感突出的喉结。他红晕爬上了脸,张开嘴深重的喘息着。似乎被强势压来的我挤压了空间和赖以生存的空气,以至他此刻竟表现的有些呼吸困难。

    贺执锋净身高足有一米九五,我比他矮了十厘米。平时面对面站着,要观察他神情我得稍微仰点头。而他面对我的时候迁就我的身高,总习惯性略微低下头来瞅我。

    我并不喜欢老是抬头看人,像索吻一样,所以我们更多情况下是坐着说话,相互视线基本能水平一致。

    可此刻原本高大健壮的男人作茧自缚,生生把自己对折在只容一人的单人沙发上,被我压迫着蜷困在紧窄的怀抱之间。

    我明知道这个姿势对于他来说太过屈就,不会很舒服。我应该伸手扶住男人的腰,让他能有个支撑而不是空悬在沙发与背靠形成的夹角上,到时一场情事下来对方的腰肯定不好受。

    可我的双手却稳稳撑在了沙发扶手上没有动。

    很难形容这一刻的感觉。

    像是看见前一刻还凶狠悍戾茹毛饮血的野兽,乖乖收敛起利齿爪牙,委屈的缩成一团自愿进了窄小的金丝笼供人赏玩取乐,那般。

    那般让人藏在骨子里的征服欲得到极大满足,兴奋的情绪如同燃油yuhuo,轰隆炸开,激烈的在体内血管中燃烧,血液翻腾不休沸腾不止。

    很奇怪。

    与贺执锋第一次打炮的时候,我并没有这般亢奋。

    也许是姿势的关系,那次在逼仄的车内空间,他在上位压着我骑了又骑,对方的神情和肢体语言包括话语,给我传递着献祭般的信息,让人想要怜悯,但不会让我产生征服欲和兴奋感。

    而此时此刻,他这般高大强壮的生灵,却虔诚的向我乖巧雌伏。他对我的态度一如既往,那般视若神明。可他不会知道,被视作神明的我,却没有对身下信徒做出的这份退让和牺牲产生任何怜惜体恤的情绪。

    许是在此之前,他激起了我对被他人用性命要挟,裹挟着不得不予以配合的不爽。所以当他表现的示弱,双方形势急转,我竟在累积的负面情绪下立刻反弹,克制不住的升腾起一些恶劣的念头。

    想要碾碎他身上每一根硬骨,想要嚼碎他身上每一块血rou。

    内心的阴暗在躁动的血液冲刷下破开闸门,破坏欲泄洪般喷涌而出。

    胸中蛰伏的野兽露出獠牙,展露一直在理性压抑下,野蛮的掠夺本能。

    我想要看看,当他被视作神明的人残忍的拆吃入腹,冷酷的饮尽最后一滴热血,这位忠诚的信徒是否信仰依旧,虔诚如初,还能乖巧的献祭自己的一切?

    有趣的是,我的理智并没有湮灭消失。

    就像放开了手脚不做阻拦的旁观者。

    我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发病,在失控。

    甚至还有闲心分析自己失常至此的原因。

    我抬起一只手握住自己的jiba,用guitou在他事先就已经扩张得湿软柔嫩的xue口处磨蹭,听男人遏制不住发出渴望的喘息,冷淡的看他扭摆着腰胯想要将我纳入的sao样。

    是短时间内情绪波动太厉害吗?

    一开始以为被骗出来打炮的愤怒,到了解真相的强行冷静,再到被人以性命相要挟的不爽快……

    我盯着男人因难耐而扬起的脖颈,那突出的,不住滑动的骨块,像把钝刀在皮下拼命滑动,除了形成尖锐的凸起,始终无法突破那层桎梏,徒劳无功的令人发笑。

    “呃!”

    牙齿在喉结处薄薄的皮肤上摩挲,我叼住那乱动的骨块,想要嚼碎的强烈欲望驱使着我加重了齿尖的力度,锋锐的犬牙率先刺破薄弱的皮肤组织,逼出男人猝不及防的痛吟,咸涩的铁锈味瞬间侵蚀了口腔。

    我却在咸苦锐涩的铁锈味中慢慢品尝到一股淡淡的腥甜,注意力从嚼碎不安分的喉骨转移到血液的甜香。我松开齿关,渴血似的伸出舌尖,一下一下,将冒出的血珠舔舐干净。

    男人原本致命而脆弱的部位受到威胁而本能僵硬着的身体,在我一遍遍围着喉结部分渗血的皮肤舔弄时,逐渐放松了下来,他环住我肩背的手从T恤的圆领钻入,抚摸着我宽展的蝴蝶骨和嶙峋的脊椎。

    从重生起,我就清楚自己种了病根。

    失去情爱,没有喜乐。

    讨厌进食,噩梦不断。

    负面情绪每时每刻都在积攒,反社会倾向的破坏欲望与日俱增。

    仅存的人性让我厌恶这样的自己,自毁的念头在梦魇惊醒时分到底闪烁过多少次?

    数不清了。

    我强迫自己一日三餐的进食,粉饰着一夜好梦的太平。

    我做的很好,所有人都以为我有病,但病的不多。所以他们能放任我偶尔的疯狂发癫,因为在他们的世界观中不疯魔不成活。他们认为我既然一脚踏进了这个危险圈,比起单纯无害的小白花,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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