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白】当嬴稷有了系统_秦稷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泪水再度决堤:我只要你好好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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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稷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泪水再度决堤:我只要你好好的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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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珩揉了揉他的头:“没关系,你现在还小,老师有能力等你长大。”

    秦稷趴在了榻上,好奇的托着头看着齐珩:“老师,那你在后世是做什么的啊?”

    “我?”齐珩愣了一下。

    秦稷点头:“对啊,我感觉你好厉害啊,会种田,还会吏治改革,对用兵也有所涉及,你在后世应该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大佬吧?难道是什么专家?”

    齐珩露出回忆的神情,喃喃:“专家?什么专家,不过是一个已经成为植物人的老头子,都快一百岁了,老也不死,拖累家人,没想到居然还能重活一世,于是总想着能不能为这个世界做些什么。”

    “对了,老师,你之前跟我提到的林燮是什么人啊?”秦稷赶紧转移话题。

    “林燮啊……他呀,一个纯粹的理想主义者,像你一样,活泼的令人头疼,也是个孩子,不过,也能做你叔叔了。他在后世,应当是个农学教授,他过目不忘,一目十行,是个传说级别的天才,可是,却折在了齐国。”齐珩不禁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是我来到这里收的第一个学生,是我最得意的学生。”

    “我……”秦稷求救的看向白起,他怎么一挖一个坑啊,白起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齐相也应该是个天才吧。”

    “天才?”齐珩疑惑,“从何说起?”

    “老师涉猎许多,无论是农事用兵还是政务,都可以算得上是佼佼者——”

    “停,我可没说我会用兵,我于用兵上不过是纸上谈兵的赵括而已。”

    “齐相为何要用赵括自辱。”白起不赞同的看着他。

    “确实如此,如何算得上自辱?”齐珩温和的看向他们,“我下不了决心,比如白起你会诱敌深入,而我,是下不了这个决定的。”

    白起皱眉,秦稷不由的唤道:“老师……”

    “兵家不能心软,白起,我没资格评价你,谁人拿了兵书都可以侃侃而谈,但临到阵前,只有真正的将才才能取得胜利,你才是将星,我没有和赵括论过兵,说不出谁更差一些,但是我绝对不如你。昔日,秦国粮草匮乏,你都能带着兵打下几十座城池,如今,有我在的秦国,你打下多少,秦国就能吞下多少。”

    秦稷没忍住说道:“老师,你的意思是……你要去……”

    “不然呢?”

    “我本来是想让你为相顶替范雎的工作,帮我处理朝政的!”

    白起和齐珩都看向了他,秦稷摸了摸鼻子:“怎么了?”

    “你对范雎有什么意见吗?你可别把责任推别人身上。”齐珩不赞同的看着他,白起隐约想起什么,没有说话。

    秦稷咬唇,齐珩继续说:“你这是迁怒。”

    “三人成虎!”秦稷色厉内荏,“他们一直念叨一直念叨,我……”

    “你什么?”

    秦稷小心翼翼看了看白起的神色,白起面无表情,秦稷赶紧把他的手抓在手里,白起抬眸看了他一眼,依旧什么都没说。

    “我怕……怕到最后……”秦稷苦笑,“我也怀疑他背叛了我。”

    那是前世的事情,却恍若昨夕,秦稷心里依旧有些恐惧,怕他离开,怕他依旧记恨自己。

    “但是你对范雎就不是这样啊。”齐珩的话特别像挑拨离间,秦稷委屈又愤怒的瞪了他一眼,他却继续说,“后来范雎犯了过错,满朝都要你处置范雎你却压下不提,最后也只是让他回了封地。”

    白起漠然抽回了自己的手,秦稷委屈巴巴的看着他,白起垂眸不语,秦稷看向齐珩,有些委屈的说:“是,但是老师你也知道,我,嬴稷凭什么让秦国强盛?军政军政,治军方面我依靠的就是阿起,内政方面我依靠的就是范雎,今生我有老师您能教我,帮我,前世我最初就是一个质子,从未学过治国为君方面的任何东西,我除了依靠别人,我能做什么?当时我已经失了阿起,断了一臂,等我意识到我错了之后他们再跟我说什么范雎的错我除了护住他我有什么别的办法?难道如他们所料的杀掉范雎?”

    秦稷苦笑:“那我秦稷还真的是自寻死路,范雎也知道自己有错,他也觉得有愧于我,他没有背叛我,但是我一步错,步步错。”

    白起看向秦稷,秦稷委屈巴巴的看着他,白起叹了口气,随后抓住他的手,然而那只手却被秦稷两只手抓在掌心里。

    齐珩笑了:“所以你这辈子就不打算用他了?”

    “我有老师啊,我有老师我干嘛用他。”

    齐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秦稷缩了缩脑袋,齐珩直接拿书卷敲他的头:“为君之道,你在后世没看过历代史书吗?历来明君,无论小人jianian人忠臣佞臣都能为他所用,善于用人善于识人善于制衡才是为君之道!哪怕是小人,他装一辈子好人他就是好人!君子论迹不论心!”

    “我哪有本事让我装一辈子……”秦稷小声嘀咕。

    齐珩叹了口气:“待他来秦国,我先收他在我处,我先教他一些东西再让他帮你吧。”

    秦稷高兴的笑弯了眼睛:“谢老师!”

    齐珩按了按自己的太阳xue:“今日不早了,我就在你庄子里歇息了。”

    “好!我让他们给你备洗澡水!”

    齐珩挥了挥手,秦稷拽着白起出来,高兴的跳了起来:“以后有什么可以用的人交给老师肯定可以调教的顺顺当当。”

    白起叹了口气,秦稷捧起他的脸:“生气别憋着。”

    “我没生气。”

    “不信。”秦稷伸手摸了摸他的眉心,“你的眉心都皱成什么样了。你以为我信范雎不信你吗?”

    “……别说了。”白起不想揪着前世那些事不放。

    “不是他一个人说,所有人都在说,除了你麾下的将士,他们都要逼死你。”

    白起声音冷了下来:“是,所以因为我,司马靳也死了,因我而死。我不怨他,那我怨你吗?恨你我做不到,我也不想再怨你,可是……君上,我也是人,我没办法那么容易释怀这一切,所以可不可以不要一直提起这些事?”

    秦稷静静地望着他,嘴唇动了动:“我只是想……把一切都摊开,说清楚。”

    “说清楚……”白起突然笑了,他靠着墙壁坐下去,“那些人命是能说清楚的吗?谁替他偿命?”

    “阿起……”秦稷抬手抹去他眼角流出的泪水,白起声音带着颤:“司马将军把他交给我,不是让他死在杜邮的。”

    “这是我的罪,和你有什么关系?无论是你的死还是司马靳的死,邯郸战败,秦国灭亡都有我逃不过的罪,哪怕是长平几十万战俘,也是我下的令,是我逼你这么做的。”秦稷跪坐在地抱住了他,“罪孽由我来担,哪怕是天谴我也认了。”

    白起静静地任他抱着,突然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吻了上去,秦稷愣了半晌,随后伸手扶住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唇舌纠缠间,咸味在唇齿间蔓延,秦稷含弄着他的嘴唇,手却碰散了他的头发。

    白起散着头发,眉眼间的冷意散去,望着哭的不停地秦稷,他叹了口气:“今生君上怎么……这么爱哭?”

    “我……我……哪有……”秦稷打着哭嗝,“我明明只哭了……这一回……”

    “君上……你让起拿你怎么办呢……”白起伸手擦去他的眼泪,秦稷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泪水再度决堤:“我……只要你好好的……我只要你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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