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的性妾(sp)_涨N金R夹/轻竹戒尺对着Y蒂抽/老翁后入责T/羞耻问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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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涨N金R夹/轻竹戒尺对着Y蒂抽/老翁后入责T/羞耻问答 (第1/2页)

    有诗曰:

    转而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眉黛羞频繁,朱唇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自古江南富庶,本朝以来,画舫秦楼、销金锅子,狎妓蔚然成风,又号“风流雅趣”。贩夫走卒嫖堂妓暗娼,士子举人好名妓诗酒,总不外乎一个“yin”字当头。

    除却狎妓,纳妾亦是受时人推举非常,其中以扬州瘦马、泰山姑子、大同婆姨、西湖船娘四家为盛。而再中,又以双儿侍妾为最妙。

    这纳妾,非是纳婢,而是纳为“性妾”。

    扬州性妾因身量纤娇,弱柳扶风,肤若凝脂,故名“瘦马”。

    又有文章为证:

    瘦马者,多以娇美双儿是耶。纤腰翘臀,百般yin巧,声色具丽,冠绝当世。养奴者众,扬州人日饮食于瘦马之身者数百十人。多自幼年教习,sao心萌动,yin性渐生,放荡无边。或入室为妾,戒礼规之;或勾栏瓦肆,众调教之。纳妾者,以粗大玉势破其xue,曰“插带”。看不中,出钱数百问,赏牙婆,或赏龟奴,又去看。

    这双儿,既入“瘦马”之门,便自小调教。还未开苞,便喝yin汤yin药,夜夜怀春;到了年纪,便开苞后xue,日日由龟公按着,以粗大玉势顶弄阳心,撩拨yin性。

    十八般yin巧,样样具教,样样必会。

    这般养大的双儿,哪怕还是完璧,也已然是个离不开那物的sao货yin娃。

    故有士子,多爱纳“性妾”。纳之,既yin玩泄欲,又偶以圣贤假意规礼,行yin罚,平添闺房之乐,又保风雅之名。

    夜色渐凉,苏府偏房的烛火已熄,室内却不是十分晦暗。

    床侧的窗棂大开,月光斜斜撒了进来,细弱如猫儿叫春的声音亦连绵不断。

    且看苏玉赤身裸体,白如凝脂一般的肌肤袒露在月光下。

    他咬着下唇,微蹙眉头,向前挺着饱涨一双乳儿。

    且瞧那双乳儿,又滑又嫩,不是十分大,只有略微起伏的两弧,却瞧得出涨得很,涨得实实的,鼓鼓的,一看便是满涨的奶水。目光再向下移,可怜小小的乳儿叫两个小巧的金夹子扣住了,露不出一点奶儿。金夹子紧紧咬着粉嫩的乳首,一对涨乳便是这般受着yin罚。

    “这奶儿,涨不涨呀?”

    苍老的声音响起,却见双儿身侧一老翁,躯起如老树皮般枯糙的手指,yin笑着弹玩双儿乳首上夹着的金夹。

    “唔!”

    苏玉闷哼一声,眉头蹙得更紧,贝齿咬着樱桃红唇。

    “回爷的话,是涨的,求爷饶了玉儿吧。”

    要说这双儿姨娘如何挨了罚,又要说起今晨,耍滑偷懒,少喝了一碗催乳的yin药。按规矩,本该是每日两碗,晨起一碗,晚间入睡再是一碗。老太爷的规矩,便是要乳儿时时涨着,老嘴含弄,时时都有乳汁嘬饮。

    老太爷对着乳汁钟意非常,每每饮后,便觉容光焕发,不减当年。

    这双儿涨乳的yin态又sao浪非常,苏老爷时不时便爱这般罚,这两个小小的金乳夹,便是管教性妾的“家法”。乳儿是终日涨着的,最喜被太爷老嘴叼弄,最怕被金夹责罚。

    本就涨奶,再被金夹夹住乳首,只又涨又痛,又激起连绵的sao意,真是浪得泪都要流下来了。

    老太爷不语,只瞧着双儿yin态,连连压弹金夹,压弄得些许乳汁都溅了出来。

    “啊啊!”

    苏玉不由连连yin叫,一声高过一声。

    “啪!”

    “啊哈!”

    老太爷cao起厚实的大掌,对着肥嫩的小屄便狠狠打了下去。霎时yin水四溅,屄xue紧缩。厚重的巴掌抽打在勃发的小蒂上,激荡起排山倒海般的sao意。

    肥嫩的小屄骤然直直挺着吃了重重的一巴掌,苏玉只觉屄xue一紧,小屄酥酥麻麻的,闭目细细弱弱地喘息起来。

    “犯了规矩也敢讨饶!去!拿戒尺来!”

    苏玉身子颤了颤,眼底也沁出些泪花。知道要遭先生抽屄了,只做狗儿一般爬去床头,取高高悬着的戒尺。

    这戒尺悬着两柄,一柄结实厚重,面宽;一柄轻便细长,面窄。

    苏玉正欲取了厚实的紫檀木戒尺,便听老太爷说:“取小的来。”

    苏玉脸上一羞,屄xue又觉紧了紧。

    这两柄戒尺各有门道,厚实宽尺,一尺子下去能覆盖整个屄xue,是整整打的;细长戒尺,只是对着勃发的小蒂仔细地抽,是独罚小蒂的。

    老太爷抽屄,从来只是拿厚实戒尺一五一十抽了,便是这般,偶尔落在蒂上的板子,那骤然的潮意也叫他受不住,若是只拿了小尺子罚yin蒂,这可怎么受得住啊……

    老太爷不满地哼声,苏玉不敢耽搁,忙取了小尺子跪着俸上去。

    “规矩说在前头,既是罚你,便不许再憋不住sao水。要是喷了,明儿个,便翘着臀在人来人往的房檐下,挺着胸挨打!可听见了?”

    苏玉含着眼泪,怯怯地点了点头。

    回想自被老太爷纳为了性妾,这抽臀倒还算少有,只偶尔太爷午后读书,便叫肥臀跪撅着,怕打把玩。待太爷读玩半本文章,sao臀已然被拍打得红艳艳的,瞧着霎时好看。

    但这也不过是闲时的“雅趣”罢了,若说是行yin罚,还是这乳儿受得罚更多些。

    老太爷最喜欢瞧双儿涨着奶水的sao态,是以这对乳儿时时都是涨着的。

    终日挺着这么对sao乳,便不觉念起被太爷嘬弄时,是如何的爽利。如此,这奴儿侍奉时,必然愈发上心,甚至盼着太爷多嘬嘬乳儿。

    除却两对小小的金夹,还有一样家法,便是厚厚的板子抽乳。

    老太爷便选个天朗气清的日子,择个人来人往的院落,命奴儿将上衣褪得精光,手背在身后,挺出那对涨得鼓鼓的,噙满奶水的酥乳,再择了厚实的板子,对着酥乳一五一十地责打,打得乳汁四溅,打得yin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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