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南疆美人_cater 5 政事处理,他人的引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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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5 政事处理,他人的引诱 (第2/2页)

,东宫官员在殿内待到日头落,喝了碗热汤润润嗓子,才在太监的带领下,走出皇宫。

    分拨来的政务处理很快,圣人送来的官员大多务实能力强,偶有浑水摸鱼偷鸡耍杂的人,也都在谢以珩大局掌控下,往正事上引。

    没有废物的官员,只有不会运用的主宰,谢以珩笑着面送他们离去。

    长史离开前,谢以珩唤住他,叮嘱:“话别写太满,除陆侍郎外,再加上齐王,他也十七八岁了,该经历些大事。”

    “是。”长史没有怀疑,这场赈灾有陆誉瑶在前头冲锋陷阵,齐王只是过去添光的人,刷资历,充当吉祥物为陆侍郎镇场。

    谢以珩摸索着笔杆,某些权力应该让渡出去些,全把控在手里,会引起上位者的不满。谢以珩一直清楚,水满则伤,月盛则损。

    处理好短暂的事宜,窗外的石灯点了火,夜色悄然落下,于长廊处行行走走的宫女太监,在李公公的带领下,端着晚膳进了殿内。

    李公公走至谢以珩身后,为他揉捏着酸痛的肩膀,说:“殿下不要过于劳累自己,出了错,有圣人为你担着呢。”

    “嗯。”谢以珩揉了揉眉心,试菜的小太监大抵是李公公新收的干儿子,担任如此重责。验毒后便是择菜,谢以珩心血来潮,看看这小太监的能力。

    小太监低头时,迎来的不是御膳房精制的饭菜香,而是东宫常有的熏香。透过熏香外,还有股熟悉又奇异的香味,让谢以珩想起养在蒹葭宫的美人,心神意乱中,前不久享受的欢爱又探出头来。

    谢以珩垂眸,他是不是该去看望那位王子,人生地不熟,从一个陌生地转移到另一个陌生地,依赖的幼猫都会有应激行为,更何况人。

    而在这种情况中,最容易把握人心,谢以珩侧头看向李公公,他眼里的笑意未变。

    瞧谢以珩目不转盯,心思根本不在饭菜上,小太监有些急迫,靠的越发近,几乎越矩。身子像是要陷入谢以珩怀里,满头的秀发盖不住,丝缕溢出,落在谢以珩掌心,暧昧般缠绕在指尖。

    谢以珩方才的意乱全消散,冷漠看小太监继续动作,秀发将帽子顶出,行走间随风掉落,未束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飘来清幽的玉兰香,以及她费心从李公公那讨来的异域香。

    小太监似没发觉,仍旧夹着菜到谢以珩碗碟里,转眸时见谢以珩把玩她被风摘下的帽子,脸色顿然苍白,弱柳扶风般带泪求饶:“殿下……妾身、妾身只是想给殿下惊喜,殿下许久不曾来采薇宫了,妾身担心害怕极了。”

    说完,扑到谢以珩怀里,精心养护的秀发丝绸般,又如清风般散落掌心,拂过指尖。

    谢以珩神色不曾变,齐鱼儿是底下官员送来孝敬他的,养在江南,性子胆小又放荡。看似是地方小官的娇女,实则是他人调养的扬州瘦马。

    这来历,将名妓女送到东宫来,那官员真是犯了大忌,谢以珩寻了个错误,赶出东宫。

    齐鱼儿,谢以珩是看在她相貌还算倾城,勉强入了他的眼,才留下的。不想,今日却犯了如此大错,扮作太监闯入政事宫。

    谢以珩摩挲着这秀发,眼眸光华流转,似得了齐鱼儿的讨好,说:“东宫没了女主人,谁都敢闯进来啊。”

    话音落,李公公一甩拂尘,驻守在外的侍卫将齐鱼儿拖了下去。只听外面惨叫声,以及齐鱼儿抓地留下的血腥味,不知她被拖到何处去了。

    接过锦帕擦拭干净手心,谢以珩轻声:“哪来的,就送到哪去。”

    “是。”李公公含笑应下,瘦马,不受主子宠爱,可是会被某些善妒的主子送到青楼里,而齐鱼儿也是如此,她犯的可是太子。

    重新上来的宫女将地板擦拭好,李公公换了碟子,重新为谢以珩夹取菜品,只是忽视了那些被齐鱼儿夹过的菜。

    对此,李公公笑着说:“御膳房近来是越来越懈怠了,居然呈上这些东西。”

    用过晚膳,谢以珩走至书房,政事被处理完毕,他有了空闲时间来耗费,从满墙的书架中拿下一本,翻开来看。

    李公公瞧那内容,好奇说:“圣人礼佛,天后拜道,殿下怎不了解佛道,去看这儒家人的书?”

    谢以珩轻笑,翻过《诗经》的第一页,触目见之便是表情的《关雎》,说:”蒹葭一词不好,改为关雎吧。”

    至于儒佛道,阿耶阿娘真是因喜欢才去看的吗?不过是儒家占据人们思想太久,占据得厉害,需要靠其他教来与之抗衡。

    帝王平衡一术,不局限于官员之间,也体现在民众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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