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南疆美人_cater2 接吻,撸管,南疆的王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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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2 接吻,撸管,南疆的王子 (第2/2页)

但无法,只能眼睁睁瞧着马眼被抹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液体,以及释放时涌上浓重的快感,身体被重重瘫在虎皮上。

    美人呆看着,那缠上手指的不是肮脏的腥黄尿液,而是白浊的液体,黏着般不舍离开修长的指尖。它们滴落,也只是流淌在掌心,顺着纹路汇聚到中心,聚成小洼。

    谢以珩低头去闻,味道不重,车厢里熏香与香料味过多,遮盖它的味道,无法探究出南疆人的精水与中原人有何不同。

    望着玉液般的精水,耳畔身下美人轻微的喘声与啜泣,以及不懂但大致猜出的话语,他在抗拒,抗拒发生的一切。可谢以珩不容许他逃避,捏住美人的下巴直视自己,指腹的jingye涂抹在唇瓣,或滴进嘴里,或顺着流下,淌于下巴,从颈部经过喉结。

    白浊的液体与他冷白的肤色,相称,又添了丝烟尘味。

    这污浊的液体,在美人的映衬下,显得独一无二又价值连城,谢以珩被勾得俯身去吻,将吻时厢门被敲,传入李公公的声音。

    “殿下,到了。”李公公垂首于前室,车厢门打开时,有情色腥膻味传来,里面的热度有些过于高。

    谢以珩下马车,车前是间小房,躲在深巷里,无法放在明面的东西。门口只一嬷嬷走出,得了李公公的吩咐前来迎候,虽在宫外,但言行举止无不象征她曾经历的人生,规矩又严肃的地方。

    眉目低缓,也遮不住被富养出来的慈祥,在谢以珩面前,垂下头颅。

    “奶姆。”谢以珩缓步走过去,扶起嬷嬷,亲昵又不失身份地唤她。

    奶姆不敢因幼时的一口奶恩而回应,恭敬地道:“殿下,当不得您这般大礼。房间早已备好,只待殿下后面这位佳人住进,请殿下随老奴来。”

    谢以珩点点头,牵着美人的手往里走,虽裤裆被他撕开,但外裙仍能遮挡些许,只是面容的异域美丽却无法盖住,引来不知多少人惊呼。

    有侍卫在旁问,谢以珩没回复,只顾着走。李公公悄然站在身旁,小声说:“让他们安静些,殿下亲临,是他们的福气。”

    奶姆居住的房屋外表来看不大,但加上邻居李公公的小院,那规模就不输朝上高官。前厢房是奶姆一家人住的地方,走过后廊,越过流动的水溪,探入一方小亭,才是他们为谢以珩准备的院子。

    栽种的花树因夏日而枝叶繁茂,日光懒懒洒落,为单色的衣裳绣上精美的图案,又为重绣的花纹染边。只是路过,便美得不可方物。

    推门而入,扑鼻来的是浅淡的熏香,不知李公公从何找来,居然与美人身上的味道丝毫不差,谢以珩不可察地扫了李公公一眼,是在嘉奖,也是称赞。

    “为殿下解忧,是老奴的职责。”李公公浅笑着,从袖口里掏出瓷瓶,呈给谢以珩,说:“殿下可用它。”

    谢以珩明白何物,轻嗅只有兰草的香味,正雅的味道,却是为掩盖底下情暧的欢事,表里不一的印象。

    接过东西,谢以珩急色般就往里走,等待李公公继续开口,将调查来的东西说给他听。

    李公公垂首,踮起脚尖在谢以珩耳旁,轻声说:“老奴从老鸨嘴里查出些东西,那位是南风馆的主事人南下骗来京城的,听说是在苗寨里遇到,地位不比其他人低,天真地跟主事人闯天下,没想被背叛,当做南风馆的花魁出台。”

    “苗寨?南疆的官员可有奏折。”谢以珩问。

    李公公回:“于将军曾上奏,南疆王宫因王子失踪,一派乱,正适合攻打恢复土地。想来,那位大概是失踪的南疆王子,时许。”

    “时许?王子,看来我救了位金枝玉叶。”谢以珩轻笑,抬眸看向探寻房间各物的人,眼里的惊讶不作假。

    这般好奇与吃惊,倒不像位王子,像初入京,或初入人间的精怪。

    “备些衣服,苗服要有,常服也要,绣上九尾狐。”谢以珩说完,走进去。

    李公公不解:“九尾狐可是瑞兽……”

    话未说完,李公公垂首关上房门,九尾狐虽是瑞兽,但在谢以珩面前,在龙凤中,也不过是用来逗人的玩物,殿下高兴便好。

    瑞兽,天真又无辜,却有着极佳的相貌。

    时许愣愣地看向贴近的谢以珩,朱紫勾勒的狐狸眼里具是惊讶,可又因对方手的不乖顺,从裂缝中再次把玩阳具,将半软的阳具恢复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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