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南疆美人_cater 11 外逃遇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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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11 外逃遇险 (第2/2页)

可就她塞的那点碎银,足以买下这街贩摆的不少东西。若是买贵了,暗卫持刀威胁,护了他不少安全。

    “这便是闯荡江湖吗?”时许咬碎冰糖葫芦里的山楂,酸甜的口味,让他喜欢不已。

    曾经被人欺骗的名头,如今出了宫,倒成了真,让时许误以为自己在做梦。却不知,他实现的背后,不少人为他护行,扫清一切障碍。

    曾经随地可采的野花,落在高位者的掌心,成了千娇百媚,琉璃罩庇护的娇花。

    游走街道时,也有人因为时许的美貌而心许,想着强行抢入府中,却被他人拦下,让那眼不清的纨绔瞧瞧那跟在身后的侍卫,腰间配备的腰牌,刻有“东宫”二字。

    玩够了,时许也觉得困倦,问了周围人如何到南疆去,被告知西市有一行从南疆来的商队,后日便出发回南疆去。若要求,可花点小钱拜托商队首领,带他回南疆。

    时许摸出身上所有的碎银都无法支付路费,还是后面捡到一张一千的银票,才勉强将路费凑好,走上回南疆的路。

    商队的首领分两对,一是护卫的镖局,他们身材粗壮孔武,秋老虎厉害,光着膀子四处奔走,嘴里吐出的俗语粗话,几乎增添了时许的经历。

    甚至夜聊时,他们还会说嫖娼的记录,说起那妓女如今紧嫩,缠得阳具爽极了。而且水多,次次捣弄都喷溅出水来。

    话语里的粗鄙,时许甚少见过,偶尔也会谈论南风馆里的兔儿爷,说兔儿爷的微妙之处,说着说着转而来道时许,夸奖连兔儿爷都没时许好看。

    不像个天仙,倒像个花魁,艳美得很。

    另一队是行商的商家,那家少爷披着锦衣不与镖人相说话,听到他们话语里的粗鄙,愤然说声非君子所为,又拉着时许不要同他们相交太深,不是同一道路的人,到了南疆,便分道扬镳。

    不要花太多心,在这些低劣人身上。

    时许呆呆地点了点头,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道路上其实不太安全,时许看起孤身一人,暗地里有一人护卫,瞧那护卫满脸的冷漠,冰冷的刀剑不知斩了多少人。本该惧怕,但瞧时许那呆愣的美貌,天真的模样,不少人心思动了起来。

    他们是商道里的老油条,用的手段不知多少,一人将那护卫引开,一人朝时许的水里下来药。

    那商家少爷愤怒不已,却不想镖队嚼烟草的老大说:“小子,你心里什么想法谁不知道,别装正人君子,大不了等会让你第一个。”

    这般的交易,少爷顿了顿,咬唇点头,漠视他们的举止,盘着玉扇只等事情成,他第一个碰美人。

    可他们似乎忘了,时许身边守卫的不少,除了被引开的侍卫,还有藏在衣领里的毒物。在他们想着解开这繁琐精贵的苗服时,毒蛇从扣缝里探出头,咬了少爷一口。

    这剧毒的蛇,咬了便溢出毒蛇,少爷没等几秒便丧了命,倒在时许旁,全身因毒液蜷缩了身体。

    除了这蛇,时许私养的毒物纷纷探出头,围在时许身旁,盯梢着要出手的人。

    “该死的,这家伙怎么是苗寨的人,不是说苗人不喜欢出寨子吗!”

    “他娘的,等老子踩死你,再去好好玩弄你们的主人,看老子不玩死他。”

    ……

    时许带出的毒物不多,而商队人又多,来回好几个回合,只剩剧毒的蛇盘在时许胸口,尖利的蛇瞳盯梢着他们。

    “嘿嘿,来嘛小畜生。”

    有人拿了根棍子逗蛇,将蛇引离时许,入了山林里去,然后悄悄的将时许带走,这样毒蛇便找不到它主子。

    镖人瞧那躺着马车里的美人,废了不少精力,也死了不知多少人才算得到,心里的情欲与仇恨具涌上来,恨不得将这带毒的美人玩死。

    只是老大拦住了他们:“别玩死了,玩腻了就卖到南风馆去,得来的钱大家平分,多给点死去的兄弟。”

    他们对老大提出的主意没有异议,全都赞成,也同意让老大先品尝这该死的美人。

    老大没直接去解开衣服,而是摸索着时许的身体,看看还有什么毒物藏在里面,没有发现,才敢弯下身去一吻芳泽。

    刚低头,却不想从哪儿射来的铁箭,刺穿廉价的马车,射入他体内。老大痴懵许久,拔出来溅出大量的血液,喷在重新攀爬上的毒蛇脑袋。

    “谁!是谁在暗地里放冷箭,缩头龟,给你爷爷现出形来!”

    他们愤怒地钻出马车,一出来便瞧车队已被包围,不是藏在山里的土匪,只见配备整齐的盔甲,精良的弓箭与刀斧,泛着冷光,映衬出他们惧怕的模样。

    这可不是土匪,镖人顿时软在地上,泪水横流,朝这些人跪地求饶。

    他们是装备齐全的士兵,是军队,是官,哪里是他们这些镖队惹得起的人。

    而骑马走到他们面前,率先入目的是一袭黄色衣摆,再往上瞧,冰冷的眉眼低垂,毫无波澜与情绪,看他们像看个死人似的。

    恰好被引走的护卫杀了那些人,带着满身血腥味走来,见坐在高头大马上的人,顿时单膝跪着,将提着的人头摆放在一旁,说:“殿下,恕属下来迟了。”

    殿下……

    唯一能被称为的殿下的有几人,唯高居椒房殿的国母天后,与才败南疆而归的太子。

    镖人顿时吓破了胆子,他们居然敢碰太子的人。这下求饶都不敢了,只能看着谢以珩下马上车厢,垂眸淡淡一句,全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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