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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8 【剧情】算计与大婚 (第3/3页)
春宫呆了些时日,只是没一会儿就无趣地回到政事宫,处理朝政大事。 离开前,谢以珩勾起妻子的未束的秀发,叮嘱道:“关雎宫的人不要管,你不去招惹他,他自会待在宫里不出。别瞧他是阿耶所赐,居于孤身边,没个什么名分。但他是南疆来的王子,可要善待。” 季瑞翊垂眸,想这般喜新厌旧的殿下过了好些日子,都仍惦记着那位,关雎宫的手段不低呀。 季瑞翊点头:“妾听殿下指令。” 将走时又想起是什么,谢以珩转眸,低声与季瑞翊道:“东宫的长子定会出自你腹中,不要太过聪明了,太子妃。” 他不喜后院纷扰,若新来的太子妃在后院掀起数道火焰,谢以珩想着不如太子妃就此离去,去母留子。 季瑞翊聪明得很,明白谢以珩的吩咐,说:“妾明白,请殿下放心。” 谢以珩扫了季瑞翊一眼,转身离去,他袭得天后喜好美色的习惯,可组成全部的是来自圣人好政事的勤奋,比起空闲时愉悦眼睛的美色,不如处理政事得来的喜悦。 权力,比任何事物都要夺目,引着无数人前仆后继。 日朝殿那高坐的龙椅,瞧着不高,底下却堆着累累尸骨,让人心惊。 春日乃一年之始,要忙北方的春耕,让农户安心耕种,施下一年最重要的粮食种。商业上,道路开始消融,走商的商户南来北往,谢以珩需要人清理官道上的残雪,以及躲藏起来的匪徒。 重要的是年初春闱,举子赶来京城考取功名,礼部在春闱后需举办文之琼林宴,武之会武宴,这都需要谢以珩出面,以太子之尊施帝王恩,纳为天子门生。 几乎忙得日夜颠倒,谢以珩脑子里都被政事萦绕。 1 特别大小朝会上,明明同他一般新婚的陆誉瑶,登上朝野时,再次发挥他喜哭侍郎的威力,来一个退一个。 甚至没了婚姻约束,又为最受宠的青鸾公主驸马,前有圣人撑腰,后有太子擦屁股,那张嘴没了控制般,逮谁喷谁。 圣人听后,连对陆尚书说:“有你当年风尚啊!” 陆尚书几乎崩溃,知道自己丞相之路确凿,也不必这么毫无负担啊。每次下朝,那些官员不好对陆誉瑶这个小辈凶,但敢揍陆尚书啊。 子仇,报父。 陆誉瑶:好诶,公主娘子的主意就是好,报了母亲的仇。 大孝子一个。 那场面,大朝会官员还会拘谨着,在底下小官员面前作高位者的姿势。小朝会就无所忌惮,兵部尚书几乎脱鞋掷向陆尚书。 陆尚书哭着躲:“殿下去年冬日不是批了你们军饷,怎么又要!” 兵部尚书哪管,军饷这玩意,只怕少,哪嫌多。 1 盛朝学前朝放开丞相数量,六部尚书几乎全可说是丞相,所以一品大官都无所拘束,圣人也不管,小朝会上,那比东市还要吵闹。 初入朝廷的齐王看到,眼都瞪直了。 陆誉瑶瞧那大惊小怪的齐王一眼,又见插于前排里文雅平淡的太子,即使那鞋从他脸侧擦身而过,也不曾改其容,淡定的很。 这初登的小朝会,齐王便落了下乘。 谢以珩与圣人一样,可不管官员在小朝会上如何打闹,偶尔还凑到史官面前,手把手教导史官,如何将这一幕幕润色,别贬了这些名臣的脸面。 史官:可……文宗手下的官员也这般,不能到咱们这儿,就乱写吧。 陆誉瑶凑上来:润色,润色懂不懂!咱们拐着弯来写,你也想被他们揍啊! 才登朝廷的新任状元史官,恍然大悟,点了点头。才同意,抬眸便见到那些视他为无物的官员的赞许目光。 谢以珩淡淡说:“不愿作假,那换着来,文官要脸,武将不要,写个太极。” 史官想了想,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亮晶晶地看向谢以珩,这新科状元的相貌不差,游街时甚至不少小姐以为他是探花呢,丢的花朵如雨下,且为引起注意,学着潘安出街,掷砸死人的鲜果。 1 好在谢以珩熟知京城小姐习性,直接派羽林卫保卫,才护下这未来官员的命。 史官亮晶晶的眸眼,吸引了不少官员,以及不少看热闹的大官,圣人也投下天目。 可惜谢以珩只喜美人,朝廷与后院分得很清,直接无视史官的狗狗眼,继续观看小朝会的闹剧。 忙了许久,天后心疼新婚就与娇妻分离的谢以珩,同圣人撒娇许久,才总算让圣人给了谢以珩些许的假,让他不再那般匆忙。 不忙时,谢以珩也没赶着去太子妃那,瘫在政事宫处理圣人丢来的绿壳奏折,欣赏欣赏文官的好文笔,武将直白的情话,并一一对应他们在外的形象。 很好笑,谢以珩觉得这种问好奏折的存在,是有它的意义所在。 正好翻到丢鞋尚书的奏折,大概他人起草,自己润色的,文不文,白不白的,偶尔夹杂写俗语,不愧是在兵营里混了几年的武状元。 谢以珩放下时瞧李公公走进来,后跟着一群捧衣服的宫人,这些琐事自来不受他管理,有了太子妃更不想管,谢以珩好奇地问:“何意?” 李公公笑说:“这是天后殿下让织女坊赶出来的夏衣,夏日将来,特意叮嘱老奴,定要盯着殿下更换。” “哦。”谢以珩不以为意,他时常忙得头脑混乱,春衣也能当夏衣穿,所以天后次次派李公公提醒。 1 谢以珩挥手让宫人退下,他们离开时,谢以珩突然瞧着那最后一人端着件红袍,绣有的刺绣是他少见的花朵,一时好奇,让那宫人端来瞧瞧。 李公公陪侍左右,说:“此乃南方独有的杜鹃,艳红的如望帝啼血。” “倒是美艳。”谢以珩拿起这衣服,精绣的杜鹃花少见于北方,江南地区也不多见,只南疆繁多,而望帝也是那川蜀帝王。 这般想来,谢以珩想起被自己忽视许久的时许,曾经相缠的欢快蔓延上来,似缠绕的毒蛇,又似艳美的罂粟,让人无法戒除。 情欲将身体燃得火热,谢以珩展开双臂,让李公公为他换上艳红的夏衣。李公公瞧谢以珩挺起的欲望,轻声问:“可否传人服侍?” 谢以珩摇头:“不用,去关雎宫。” “是。”李公公垂眸,应声。 谢以珩又想起什么来,说:“东宫有了太子妃,孤怕底下人欺辱,让译官教他如何讲官话。” 未等李公公应下,谢以珩勾起嘴角,笑说:“不,孤来教他,一字一句教他如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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