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师兄(古代)_师兄便扶着床柱吧,叫我抽几下P股解恨(大婚抽P股,结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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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便扶着床柱吧,叫我抽几下P股解恨(大婚抽P股,结局 (第1/3页)

    几乎是谢知行七日之期刚过,勉强解了心脉有了个人样,便即刻同师兄商量好了要结契。

    笑吟吟的黏着哄着,着急把人圈到身边来。

    催着青梧真人去请雾里尊上过来观礼,谢知行自己则是利落下山一趟,打算去把跑了的师尊捉回来。

    修仙界不比凡间礼仪繁琐,结契礼虽庄严却简易,不过取指尖血立誓,若有违逆会有反噬,远比繁复流程要令人畏惧。

    谢知行想仿着凡人习俗成婚也只是仿个大概,毕竟要青梧真人面对许多生人就太难为他了。

    尤其他俩虽然名义上为师兄弟,本质上辈分却有些差别,青梧真人身处高位又年长,却委身于他,师兄虽从未开口说过,谢知行却也清楚他心下顾虑。

    即使在他看来,这些时日纯粹是他高攀。

    却也依旧把仪式删改精简,不伦不类的大变样,师兄届时只需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坐在婚床上,等着被他挑盖头就好。

    日子定下便一天天的近了,谢知行虽自己有独院,却到底比不了青梧真人的主殿,他软饭也吃的心安理得,毫不犹豫就将婚房定在师兄殿里了。

    正好乘着装点布置的时候,将人拐回自己院子里住一段日子。

    谢知行每日雷打不动的起身晨修,蹑手蹑脚的爬起来穿戴,身侧美人筋骨松软,露出的圆润肩头上点缀着暧昧吻痕。

    美人眉头哀怨皱起大半,谢知行动作便更轻些,临走前还要贴着人脸侧轻轻亲一下。

    雾里尊上的血露显然极好,谢知行原本灵根便不差,淬过一次便更甚,修炼速度都跟着事半功倍,每每收势结束时都有些上瘾的意犹未尽,几乎是一日日看着自己灵力变得越发的浑厚强势。

    进步速度快到谢知行耳朵里都进了流言,总之无非是些嫉妒酸话,说他如今这样,都是被青梧真人一口口喂出来的。

    毕竟阴阳同体最宜双修众人皆知。

    他们俩本来就是宗里惹眼的人,如今又凑成一对,几乎连着小半个月都是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宗门又那么大,总有些德行有亏的弟子,不想着精进自身,天天把眼睛放在别人身上。

    甚至还有人胆子大到敢说青梧真人的难听话,谢知行知道后活像是只被点了的炮仗,仗着长辈们宠爱着嚣张跋扈,差点就把那外门弟子打废了。

    自此再没人敢说初淮一句不好。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直到日期临近,初淮奉师尊之命从隔壁宗门取东西回来,却在深山歇脚时偶遇了一只昆仑雀。

    巴掌大小的鸟儿,尾羽却拖的很长,流光溢彩染着五色,其中又数赤色光芒最盛。

    即使初淮修行至今见过无数奇宝珍兽,也不由的喉头轻动,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这可是可遇不可得的好东西。

    初淮双睫轻轻眨动着,眼看着它奋力扑腾又踉跄落下,似乎是负了伤。

    昆山雀不比其他灵兽,生来就沾天地气运,每跨过一阶尾羽便长一段,这只状态若是全盛时期,初淮估计也抗不下它一怒。

    可偏偏它负伤虚弱,大半翅膀都被削过只剩残羽,初淮一颗心便蠢蠢欲动,脚尖虚虚点地,顺着痕迹追了上去。

    火属性中最好的,与谢知行实在相配,绝对是最合适的结契礼。

    一场大战在深林里悄然发生,百里之内动物惊觉逃窜,灵力化刃缠斗之间,茂密树冠豆腐一般成片的倒塌下去。

    昆山雀发出尖啸,拖着残破身躯朝他扑过来,攻击强势又凶猛。

    青梧真人注意力专注,脸色冷俏,一双眸子沉静如水,面对难缠的攻势逐一化解着,只等寻得它的破绽。

    可昆仑雀每一招却都又狠又稳,似乎也清楚自己不能松懈。

    初淮费劲心神消耗着它,袖口已经被燎了大片,露出一截皓白如玉的手腕。

    局势勉强平衡,谁都无法更近一步,初淮却也相当于被困在了原地,短时间内既拿不下它,也脱不开身了。

    直到几天过去,火苗意外将他腰间的符纸烧尽,初淮拧眉暗叫一声不好。

    那里面有谢知行给他的几张传信,对面收到他的位置,怕是会即刻赶过来。

    青梧真人显然也清楚自己贪心莽撞了,不然也不至于生出心虚。

    果然,半天的路程,谢知行半个时辰便强行赶到了,他是入了林才觉察不对劲,当即便也一头扎进了争斗的圈子。

    他修为虽比不上青梧真人,辅助却也足够了,两刻钟便忍着高温灼烧把人捉进了怀里。

    那雀显然也是强弩之末,强撑着表面风光,清楚不敌以后便欲逃走,身上的伤也叠了不少新的。

    已经斗到了最后,初淮自然不甘心,当即便推开谢知行提步去捉了,虽掌心紧紧握住guntang雀身,却也遭了那雀尾抵死一击打在胸口,当即便皱眉喷出一口血水。

    “师兄!”谢知行跑过来厉声唤着他,牙呲欲裂气急败坏。

    焦急心疼夹着难以置信的气愤。

    初淮手上不松,又连续低头吐了几口血水,胸口的瘀堵才好受一些。

    谢知行眼眶红着,站在一边气的嘴唇都在抖。

    初淮就被人打横抱着,一路从宗门口带到谢知行院子里。

    青梧真人一路上闷不哼声,偷偷舔唇角的血迹看他的脸色。

    谢知行刚才已经哭了一会儿,现在眼下还有清晰泪痕。

    一张脸臭的生人勿近,连初淮都没敢开口跟他搭话。

    手里雀半死不活的耷拉着舌头,初淮只觉得自己赚了,毕竟不过一点内伤而已,迟早都会痊愈。

    下半辈子却不一定再遇见一只残血的昆仑雀了。

    环抱着他的谢知行却仿佛叫那几口血水魇着了,一路上不仅落泪脸色还可怕,弄的初淮一颗心也莫名跟着提起来,惴惴不安的保持沉默。

    踢开房门把人轻手轻脚的放在软榻上,初淮躺下还没多久,屋外便有小弟子来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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