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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被标记的Y犬赘婿:红白联手种烙印,彻底染上嗜精癖 下 (第3/3页)
,白季徵也来看了。 据说,今天的训练是要帮他好好疏导欲望的,忍了那么久……终于可以高潮了吗? “呼……呼……父、父亲……射精……拜托……求你了……” 他扑在白季徵的西装裤间,贪婪地闻着熟悉的檀香味,感受着yinjing慢慢充血,顶在他的颧骨上……硬了? 施礼晏却没那么欣喜,皱着眉头,又眯成鼠目的眼哀怨地看着人——他自己却都硬不了。 一双满是粗茧的身后掰开了臀rou,听见羞辱地唾声,初见竖缝的肛口骤然一缩。 施礼晏瞪大了眼,不敢相信洪迤也答应了白季徵,入了这场yin靡乱局,怎么可能,为什么这几个人都缠住了他…… 公开暴露luanlun……施礼晏做不到,他做不到! “等……等下、嗯啊!不要——!滚开!不、不要在他面前……不要——!” 施礼晏癫狂地尖叫着,像只濒死前乱窜的老鼠,却也跳不出笼子。 崩溃的男人扭曲得失了美感,刀疤贯面的狠养父却在施礼晏的新父亲面前,掐着臀rou,弯刀般的黑红jiba无情地插入了肛门,用力cao干着养育了二十几载的儿子。 光是参与人,就能知道这场面是极其刺激色情的,但两个人都沉着气,面色严肃,像是要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显得中间被jianian的人更色了。 他们赌得对吗? 1 施礼晏扭曲崩坏的脸声音微弱了,还在哭噎着,很快被顶撞得一片凄惨yin艳,泪水迷蒙的眼里回复了神采,悄然声息间伸舌舔上了白季徵的胯间。 一转眼,哪里还见刚刚的玉碎之志。 白季徵像是松了一口气,额角落下汗,终于开了口,却是格外沙哑:“你还记得我……我们吗?” 他还不习惯有人在小宠物的心里跟他平分秋色。 “有钱臭脸的好父亲……和、和打人疼的坏爹爹……嗯、长大了就用jiba打我……坏蛋……哈啊?~” 话语间,这状态的小鼹鼠显然还是更亲昵洪迤,白季徵努力让脸色不更加难看。 “不对……父亲也不好、出尔反尔……说了给我高潮…我想射精……骗我……坏嗯、嗯啊~又顶到了sao点了、哈啊?~” 一直不说话埋头苦干的洪迤这下笑了,俯下身贴在他背后低声骂道:“发sao的蠢东西,坏爹爹用rou干到你射就好了!之前潮吹得眼都白了,喷了老子一手尿,装什么没爽过?” “呃、呃啊!!!戳到了?!噫——射精了……射精了!射了!嗯啊啊!” 被洪迤这么一吼,施礼晏也恍惚了,似乎真的感到了这样的快感,睾丸跳动,腹肌明显的腰肢不停挺动。 1 “你这癔症还真是说什么信什么……cao、吸这么他娘的紧!看老爹cao烂你这疯狗的贱xue!喷,他妈的喷多点,等下全给老子舔干净!” 施礼晏惶恐地瞪大眼,白季徵低头,笑了——果然被辱骂得嘴角上扬,口水直流,连眯起的眼睛都是幸福爽意。 “自毁前程就这么shuangma?” 白季徵扇了他一巴掌,施礼晏舔了一口男人的掌心,又顺着缠上了半勃yinjing,用连绵不断的高潮回答他。 他的jibarou涨满了透粉色的小小贞cao锁,随着cao干幅度加大,滑稽的小块状疯狂甩动着,不时滋出一条短促的水线,好像是真的射精高潮了。 落在地上,却还是透明的。 白季徵压着施礼晏的脸,蹭着胯部,声音却还是那样沉稳可靠:“是射精了吗?” “真的……真的射了……哈啊?~” 洪迤继续挺动着腰,撞击着湿滑紧致的肠xue,啪叽深顶,掐着涨红的yinnang,捻起一丝透明腺液,嗤道:“妈的,潮吹就潮吹,射什么射,jiba都没了还叫什么射精……我也是头一回见过男的还能这样。” 那像是射精一样的快感源源不断,这就是潮吹才对……像浪潮一样,一番又一番,shuangsi了…… 1 “对,潮吹了……乖女吹了啊啊!呃?啊啊、爹、爹的大jiba再来cao……啊啊、干烂sao逼……” 施礼晏呻吟着,恐惧和兴奋交织在他的血液中,湿漉迷乱的眼看着衣冠楚楚的威严长辈。 他翘起屁股用深处的结肠与guitou接吻,又垂下眼睫,撅起越发丰满红润的嘴唇,深情吻上眼前腥臊的guitou。 施礼晏已经记不清自己从什么时候送出身为男人的权利,不对,不只是雄性,就连人类的资格也被自己送出去了吧? 完全被真正的雄性占领的废物弱雄啊……尿液就好像是一种标记,不停地刷新着这几个男人对自己的占有权。 此刻,他前后都占有着他最渴求的男人,最有权势,最有回忆……快感与欢愉牢牢捏死了人生的虚无感,他再也不需要记清了。 那天过去后,施礼晏更加yin乱不堪了,他像是病入膏肓一样,白季徵出现的地方,他就开始发热,被锁着的裤裆发痛,而洪迤露面,就是雄逼都开始痒了。 当两双眼都盯住他的时候,衣冠楚楚的施律便化作了雌畜rou壶,期待着更多…… 他痴迷于被这些私密又肮脏的液体标记,某种钢印打入了他的脑子里,宣告自己成了他人专属的私密yin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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