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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50 (第3/3页)
背上,下巴抵着他脆弱的肩膀,耳畔细小的绒毛有些扎人,痒痒的,通过面部神经挠进喻霖心里。 喻澋洐弓着背,十根苍白的手指都抓紧被单,用力得皱成一团。喻霖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修长的手指也很容易按到那个浅浅的点,大出大进很快发出黏腻水声,越是害怕羞耻yinjing吐出的腺液越多,被粗糙的指腹轻轻碾过,就颤抖得小腹抽搐,软着身体跌进床里。 喻霖用嘴巴又撕了最后一个避孕套,陷入短暂高潮后,喻澋洐终于恢复一些理智,苍白的手指握着喻霖有力的手腕,捏了一手冰凉,昂贵的腕表将他硌了一下,又讪讪收手。 “要带套……这是规定。” 虚弱得像易碎玻璃的手指被喻霖用优雅的食指一一描摹过,每一根冰凉苍白的指头都被含进温暖湿润的口腔,吐出来潮湿得像挂了雾,湿气一路弥漫涌进胸腔,将执着地要喻霖戴套的想法也挤出去,痛苦又颤栗地咬住枕头,不知道这是喻霖在自己身上开发的第几种获得快感的方式。 脆弱得随时振翅,下一秒又要碎掉的蝴蝶骨被一阵潮湿如雨点的吻包裹,喻澋洐好像全身都生长出敏感的高潮细胞,每一下触摸和亲吻都让他陷入疯狂,尖叫着要让欲望找个出口,只有在喻霖插入填满他的时候,快感才能登顶。 只是被喻霖用手指插就很轻易让喻澋洐高潮迭起。大腿内侧不停抽筋似的打颤,被喻霖温柔的手掌捏着臀瓣安慰,又游移到大腿内侧挤出来的一点rou,很轻地揉着,给喻澋洐放松,逗弄地低下头去亲他圆润白净透了指印的臀尖,又使坏用牙齿去咬,最后人抖得更厉害,白嫩的臀被嘬出一个有点发紫的痕,上面还有整齐的牙印。 “啊……啊……”喻澋洐张嘴求饶,失力的双手制止喻霖还在后xue抽插的手指,应激地合上双腿,夹紧了跪在床上痛苦喘气,良久那股难熬高攀的酥麻快感才慢慢消散开去,整个人软条条重新跌进柔软的被窝里,带了情欲的声音也黏糊发腻,“好……好了,可、可以继续了……” 喻澋洐平息好久,胸腔起伏的幅度才开始变小,自己的话很久都没有被喻霖的动作回应,于是累得紧闭双眼,头沉重地埋在枕头里,纤细的脖颈渗出层层细汗,恍惚过来以为喻霖对他失去兴趣。 脑袋木木的,被强硬掰过肩膀,就看见喻霖好像财大气粗包了夜的老板,双肘撑着上身,朝喻澋洐抬抬下巴,“鱼鱼,轮到你了。” 喻霖眷恋地用手指抚摸喻澋洐紧闭颤抖的睫毛,在灯光下落下一层厚厚的阴影,好像灰色的蝴蝶翅膀,振翅欲飞,额头的汗珠像行星洒落的颗颗钻石,在床头暖光下闪烁着,会发光。 “zuoai是两个人的事,你也要有付出,是不是?” 嫣红guntang的嘴巴好像一捻就会碎出黏腻汁液的花瓣,唾液被亮晶晶抹在嘴角,手上残留的被喻霖悉数卷进自己口腔里。 喻澋洐被话语引导着跨坐在喻霖胯上,双手虚弱地撑在身体两侧,粗长guntang的yinjing压在湿润滑腻的臀缝中间,被喻澋洐很清纯地前后摩擦,眼睛虚焦看喻霖情动起伏的胸膛,理智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勾人。 喻澋洐提起胯,手往后摸到血脉喷张的yinjing,一手的guntang,咬着唇渗出好多虚汗,连一个头都还没塞进去就虚弱地趴在喻霖结实的胸膛上,徒劳摇头,“不行……进不去的。” 此刻柔软脆弱的喻澋洐小小一只,很轻易就被掌控,体位在顷刻间转换,很快就被身形高大的喻霖压在身下,唇瓣被安慰似的细细舔吻,咬噬,将虚弱的气音堵回口腔里,不知不觉间就被喻霖压着大腿将guntang的性器贯穿,敏感的媚rou接纳了巨物就争先恐后进行包裹,缠得喻霖进得更重更深,rou体拍打的声音一下比一下清脆,原本就发酸的大腿内侧被喻霖有力的手掌捏出翻滚的白色rou浪。 “可以的,鱼鱼很棒,”喻霖大发慈悲低头亲吻他被插得鼓起来的单薄肚皮,“这不是吃进去了吗,还夹我夹得那么紧。” 肿胀发红的guitou在喻澋洐小腹捅出形状,一下浅,一下深,落在起伏的肚皮上不同位置,被插得狠了,又痛苦地皱起眉头,摇头,很娇气地要搂着喻霖的脖子,撒娇,说:“受不了了,轻一点,爸爸轻一点……” 喻霖捏着喻澋洐皱得变形的脸蛋跟他接吻,两个唇瓣湿漉漉,吐出guntang的雾气,口腔的唾液被掠夺干净,在高温里蒸腾挥发,撒娇的话语被堵在喉咙,咽回肚子,在guntang湿热的肠道里被捣碎,消逝在每一根痉挛的神经里。 “叫喻霖。” 喻霖将浑身都在哆嗦的喻澋洐抱起来,整个人都虚弱地坐在他身上,接受yinjing更深的进入,喷张粗长的yinjing像是要将肚子捅穿,惊心动魄地要在单薄的腹部捅出天大的窟窿,喻澋洐害怕得尖叫,按着喻霖沟壑分明的腹肌要抽出来,又被掐着盈盈一握的腰肢压的更下,将硬热的yinjing吃得更深更长。 喻澋洐尖叫着射精,喷薄而出浓白而稀疏的jingye划出完美的弧度,星星点点洒在喻霖深呼吸的胸膛上,像干枯沙漠开出的一朵白色玫瑰花。 “呜……不要了,不要了……” 喻澋洐频频摇头,被折磨得高潮迭起的身体软弱又敏感,轻轻触碰一下就要颤抖上好久,夹紧了腿,小腹还在应激性抽搐,哆哆嗦嗦落在喻霖身上,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尖舔他胸口斑斑点点的jingye,连同汗珠,卷进嘴里。 “我还没射。” 又被喻霖扣着脑袋接吻,窒息感与快感在高速抽插间攀登上天堂大门,无助地张着嘴巴伸出舌头,任由身体被玩弄被掌控,佝偻着肩膀等待下一次欲望登顶。 委屈卑微的爱意在高潮那刻空虚到极致,痛苦胀满整颗心脏,不死不休也想要从喻霖嘴里得到一个答案。 “爸爸,你爱我吗?”喻澋洐没有得到回应倔强地红着眼眶要再问一次,“你爱不爱我?” 喻霖没有一刻的犹豫,扣着喻澋洐的脑袋要与他接吻,被别开头,才吝啬地从嘴里吐出一句,“我当然爱你。” 喻霖执着得像是要将那晚拒绝喻澋洐的吻补偿回来,贪婪成性咬着红肿的小嘴不愿松口。 “不在别里居,你还敢不敢承认爱我?”喻澋洐声音颤抖,轻的透明,好像下一秒就要振翅飞走。 喻霖蹙着眉头,不解冷漠地反问:“只在这里,为什么不行?” 喻澋洐如梦初醒地将自己从快感和喻霖依旧硬挺的yinjing中抽离,强忍着心里碎裂的痛苦,玻璃飞溅扎进胸腔的声音刺耳,连同情绪和理智一同斩断。 没等喻霖从错愕中反应过来,喻澋洐已经拉过被子将自己自怜包起,压下心中巨大痛苦,平静地坐在床边,用脆弱的蝴蝶骨背对喻霖,垂着头眼眶再也盛不住争先恐后的泪珠,声音虚弱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消散的雾,“你走吧,我不卖了。” 喻澋洐脆弱憋住喉咙里的哭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强撑,“我不想卖给你了。” 又自暴自弃地报复喻霖,“做了一半,你要付我一半的钱。” 喻霖双手握拳几乎要将床单捏得粉碎,喻澋洐在他身边画了个牢,看透了懦弱自私的喻霖,就狠心将自己关了进去。 “我累了,你放下钱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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