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还有你的温柔 (第1/2页)

    ※参加2014年，站上暑假日更活动

    《yAn光照不到的国度》第七章

    ※原名＜直到遍T鳞伤的倒地，谢谢还有你的温柔＞

    ※国中作品《我的青春，有你的，最美的画面》之六洪

    我们活在世上，与不同的人相遇，开始几段恋情、结束几段关系，总是无可避免的。

    我第一个nV友，也是唯一的nV友，若曦，她曾留了长发却又剪短，之後又开始留长。

    和我分手之後，她又把它剪短了，「我不想看见自己的长发，以免我想起留它的理由。」她总是这样告诉别人，好像怕别人不知道一样──是啊，她努力想要留的长发，是为了我而留。我伤害了她，於是她不想再留；

    有一次我发呆了一个下午，若曦有感受到我的不对劲，於是在放学的时候问我怎麽了。

    「我只是在想……你曾是长发的模样，但想不太起来。」

    「我现在这样不好吗？」

    「我喜欢……你长发的模样，你平常都很大剌剌，很man，而留长发的你，b较有nV人味，美得……让我心动。」若曦於是告诉我，那是因为她寒假回乡下过年时，跟表弟一起玩火时把头发给烧了，只好剪成男生的长度；但因为我这句话，之後她努力想要把头发留长，说是因为我。

    但其实我一直知道，我会喜欢那样的她，不是因为那样的她真的b较美，而是──出自那久远记忆中，一份悸动。

    跟若曦走到最後，我们的感情变得很扭曲──可能是觉得厌倦了、细水长流得没有一点滋味，我变得很不想要理会她，宁可待在自己的世界，看自己的；她总是问我怎麽了？为什麽不理她？我都只是淡淡地说，我想看书。

    然後任X的她便开始指控我如何冷淡、如何不把她放在眼里，我觉得她好烦，於是愈来愈不想跟她说话，甚至跟其他nV孩的关系要好得很暧昧，引来一些老师上课半开玩笑半指责地说：「不要上课谈恋Ai喔！」

    身为我的正牌nV友，却听到我跟别的nV孩暧昧成这样，若曦当然愈来愈不理X，我们於是开始每天每天的吵架。

    她说我其实不Ai她，我怎麽可以这样对她什麽的；我说她好烦，真的好烦。如果一开始知道她那麽任X难Ga0，我才不跟她在一起。

    最後我们在愚人节分手了，有点恶劣的玩笑吧？

    几个月後，一个若曦的朋友跑来问我，是不是很後悔跟若曦在一起？

    我承认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对她很厌烦，但不知道为什麽，分了手之後，便开始怀念起跟她在一起时，快乐过的时光。

    有人说情人分手後，男人通常只记得在一起时美好的部分，而nV人只记得伤心、分裂的部分。

    这真是千真万确啊，对於分手我当然也难过，但我b较早走出来；而若曦，她哭了好几天，跟一堆朋友骂我骂好久啊，久到我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太混蛋了。

    「不会。」我回答那个nV孩。

    「真的吗？」她像是如获至宝，兴奋得张大眼，想要再次确认似的。

    「……对啦。」嗯，如果她告诉若曦就好玩了，若曦应该会想骂我不早讲，害她伤心那麽久吧？虽然无论如何，我们也没什麽重新再来的机会了，分手就是分了。

    x口阵阵的疼──其实我知道，我Ai的人是雨萱，那我对若曦真的是Ai吗？还是许多Ai情常常说的，替代品而已？

    那是国小时的记忆了。

    徐雨萱，安静如一场小雨，在我的青春短暂降临。

    她十分文静，脸上却总是带着暖心的微笑；没有一双动人的水汪汪大眼，却有着笑起来会弯成弧线的美丽双眼；没有古典美人那样令人窒息的YAn丽，只有一张白净秀气的脸。

    我喜欢的便是她那不引人注意，却使人感到舒服的特别。

    那时十一岁的我，个X活泼、朋友多，和雨萱的生活圈本来就不同，不会有机会接触到彼此。

    我在班上组了一个团──「正义团」，听起来就是傻气的孩子会做的事；但对我们来说，我们只是想用我们的力量，去改变一些事情，去阻止一些伤害，即使能力再怎麽微不足道。

    我算是「正义团」的头，在遇到事情时第一个上前冲锋陷阵的那种无厘头的角sE，自然看起来是有些令人看不顺眼的鲁莽小P孩，对於有人对我有意见，心里多少也该有个底。

    人在世上本来就无法讨好所有人，被某些人讨厌、想要攻击，也是满正常的事；我只是没有料想到，有那麽多人。

    「喂！你在g什麽啊？」

    我循声看去，是班上最会呛人整人侮辱人的庄志华，站在班上最安静的徐雨萱旁边，刻意提高音量大喊，明显是闲着没事g，存心来找碴的。

    「嘿！说话嘛，我最亲Ai的。」他伸手扯着徐雨萱的头发，在她耳边大叫。徐雨萱觉得很烦，皱着眉、低着头继续念自己的书。

    「耖！你是怎样？」下一秒，他就把徐雨萱桌上的课本大力挥掉，把她整张桌子都推倒，徐雨萱被撞了一下，跌在地上，庄志华一个箭步冲过去，扯着她的领子，瘦小的徐雨萱轻易的就被他一只手提起来。

    看着徐雨萱眼里酝酿出的恐惧，我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还好，赶在庄志华的拳头要打在徐雨萱身上前，我已经进入了爆发模式。

    「你是怎样啊？欺负人很好玩是不是！」愤怒憋在里头已久的拳头，一下挥到庄志华脸上，在他的鼻梁爆开。

    我听见自己颤抖破裂的叫骂声在空气里回荡，连自己都认不出那是出自自己的口。

    「不要自以为英雄了！你根本他妈什麽也不是！」强忍住鼻梁如血注泉涌般的剧痛，庄志华尽他最大的力气，给我一个极凶恶的眼神，有把不屑的嗤笑在里头燃烧：「你只是自以为英雄救美！真的那麽厉害，你为什麽不要一开始就阻止我？啊？」

    我一直信仰的互助JiNg神被质疑，愤恨得无法控制，即使庄志华高了我半个头，我依然没有任何顾虑的大力推他，连推了三下，他居然都没有还手：「我现在不是来阻止了吗？啊？你说话啊！」

    「学别人在那演什麽感人的戏啊？你自以为正义够了没？」一把扯住我继续推他的手，他冷冷的说：「你的程度还太逊了，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从来没把你放在眼里，连你推我的力气都是那麽小，那麽不必怕！」

    我抬头努力让我眼中的火焰烧伤他，但他只是歪着嘴笑了下，横着扫来一个巴掌，甩在我来不及防备的脸上：「就算你觉得自己很厉害很正义好了！要记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只是个小P孩，一个Sh1T。」

    那一巴掌几乎让我痛得跌在地上，他又连续在同一个地方甩上了好几个耳光，用全班都听得到的声音，恶狠狠的大吼：「洪震男！你输了！N1TaMa输得好惨！」

    我真的跌到了地上，在那之前他狠狠抄走我的眼镜，扔到地上；当我跟我的眼镜一样，像只落败的战犬倒在地上，他由上往下望着我的表情看起来十分鄙夷，就如同他向我说的：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的鞋在我的头上扭了扭、转了转，我的头皮拉扯着痛楚，紧绷得如同要脑充血。

    最後，他的鞋底蛮衡的强吻我的脸庞，y是踏出了一个鞋印在我脸上，像是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