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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主》 (第2/2页)
,像是努力接受信息中。年轻人的认真好学是个优点,她亦不惧面对什么未知或挑战。无非就是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而她早想认识一下最真实的汶颂。 于是萨莎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了。 汶颂眼里的情绪松动起来,波澜得似有些感激。他喉咙发紧说不出感谢的话,摆摆手只说,晚上档案室等你。 萨莎看不得他难过,一把把人揪过来抱到怀里,拥了个结结实实。手轻抚他背说道,好,我帮你。 他有多久没被人抱过了?他心软得现在就想跪下去。萨莎似乎是对自己的承诺产生了某种责任感,不断对他情绪安抚,而汶颂只能落荒而逃。 他缩在无人角落里跪下去,四肢着地后,久违地得到了点安全感。 待到晚上,萨莎推开档案室的门便惊得又立马关上,深呼吸一口才钻进门里去。 汶颂正靠在办公椅上两腿大开,腿跨在扶手上,戴了眼罩、耳塞,后xue里的跳蛋嗡嗡作响。 他迷茫地掰弄xuerou,支起一根也不见去碰。脖间的铭牌银链倒是明晃晃,仔细一看,是他的名字。 汶颂这会儿听不清楚,但被人靠近总能察觉。他呼吸发紧,开口欲问又忍住了,揉着xue把自己揉出哭腔来。 萨莎把他耳塞摘了:我来了。 汶颂呼吸又一紧,半僵着点了点头。他亦许久未做这样的事,有些生疏了。 但萨莎很快顺着他的手,接替了他的动作。她揉着他湿漉漉的xue问,是这样吗? 汶颂颤抖着期待起来:再,再…… 还没说完就被萨莎打断:交给我吧。 他一愣,只点了点头。 被摸得好舒服。xue被揉开了,她在他xue里沾得那点水也早在他身上抹干净了。萨莎一条腿跪上椅子,双手在他身上按揉,不得不说,封闭视觉确实敏感许多,他被抓着胸rou也要哼叫出声。 汶颂照旧把手背到身后去,低声喘得十分隐忍,甚至宁愿屏住呼吸。 萨莎贴到他耳边问,你这里,有没有准备别的东西? 他这才好似突然惊醒,低声说,下面抽屉…… 打开一看,是个穿戴式的假阳具。 若说当初有什么遗憾,恐怕就是它一直没用上。 汶颂顺从地抬臀,让人把跳蛋拉出来了。萨莎往他手里一放便忙着调整工具,握得他又脸红。刚拿出来又湿又热,震得汁水四溅。汶颂没忍住放到唇边舔吻,随即含进去,几近深喉。 ——别自己玩了,专心点。 萨莎在他xue口蹭了蹭,汶颂便一骨碌跪起身来准备让她后入,动作麻利得如同摆尾的狗。 xue里很湿了,但汶颂对被抱着插入的姿势陌生,一时兴奋得前端直滴前列腺液。 ——主,主人…… 他终于哭着开口喊道。 看样子正是他需要的。萨莎搂着他腰一下一下深入,变着角度试探,但汶颂好像实在太敏感,不管怎么cao都是要哭的。 那天他的泪流得比他射的多得多,浸湿了眼罩,无声地往下落,流至脖颈滴到胸前便凉了,有几滴甚至落到萨莎抱在他腰间的手上。 汶颂被cao得意乱神迷,喊了主人也没见人对他冷处理后胆子大了,不时软着声音问,再cao一下刚才那里好不好?再,再深一点……对……啊,好舒服。 萨莎被他激得气紧,一下把他眼罩摘了,又对他这副被调教过的样子皱起眉来。 ——汶叔,你很听话吗? 汶颂在暗光里眯着眼,摸不准她想要什么回答,但还是顺从地说,嗯,听话的。 ——听我的好不好? ——嗯……嗯。 汶颂趴在椅背上哼哼,没了眼罩,眼泪流得更明显,宛若泪失禁一般,沾得他羽睫湿透。 好啊。好啊。 萨莎去抓他前端时,他已经射了一回了,沾在椅背上往下流,很浓的一团白。 看来平日不曾吃过这种大餐。 汶颂失神得眨着眼,甚至有些感动了。像是多年前的提问终于有了应答,原来被用力cao进去是这种感觉。 于是他求道,主人,求你,重一点。 他便从精水浓稠射至稀薄。淅淅沥沥,多得像尿了一样。 做过一轮他跪到地上去趴着休息,被萨莎拿衣服盖上,从背后抱住。 ——现在,能说了吗? 汶颂眼里还闪着泪,闪了闪又狡黠起来:我说了,等你喂饱我。 …… 一条有主的狗哪这么容易喂得饱,又要过多久才能将自己的烙印覆盖其上?萨莎说不出话来,自觉遇上了个大难题。他太棘手了,到底什么能让他动摇?萨莎的手插进他xue里,翻着软roucao出水声来,刚才寻到的敏感点早已受不住,逼得他哀叫起来。 脖间一轻,萨莎竟把那条银链给摘了。汶颂正要急,被咬着喉结吸了个草莓。 他的新主人掐着他脖子,目光灼灼犹如挑衅。 ——给我点时间。 她当初是如何驯服你的? 给我点时间,我可以的。 那条在心里的银链终于长出裂痕,露出交织其中的鲜艳红绳,动人得如同心跳。 他抚了抚脖间吻痕,安心地睡了过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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