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停车场_《世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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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狱》 (第2/3页)

踪,不免心下生疑,这破地方三面封得如铁笼一般,人还能去哪。半夜走至旧宿舍楼附近,被一点星火吓了一跳,再仔细一看,是马明心。

    我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干了什么。他正抽着烟,缓缓深吸,眼里是一种无波动的苍白。

    ——什么时候会抽烟的?

    ——刚会。

    马明心抛过来半包烟,显然不是他的。我捏在手里看了又看,腿软般在石阶上坐下来:为什么?

    马明心小小一只,被笼在黑暗里不说话,许久才装作轻松般笑说,他让我跪下给他口。

    我震惊着扭头看他,强压眼中怒火:什么?

    马明心愣了一下,似是对我反应惊奇,眼神瞬间软下来,依恋般拉我手。

    他贴过来笑说,哥哥,我给你口好不好?

    ……

    我说不。

    我掐他下巴的手微微发抖,他却像是真的高兴起来,小心翼翼地讨一个吻。

    我哪拗得过他。马明心埋身下来要含我几把,臀撅得老高。我没有心情,他把我舔得湿漉漉,我便也拿那根往他脸上画,看他这都不肯躲,又让他含着,按得很深。

    然后我把他推开了,还硬着,没让他给我口出来,拖回宿舍去睡。

    马明心分明也不是执着于此,他只是要我注意力在他身上,我越是不肯,他越是讨要。晚上在被窝里还不消停,拱个不停,我终于被他气哭了,当下把他拎起来往屁股上抽,打了一阵忍不住,近乎失声痛哭。

    马明心还记得不能惊了人,被我揍没出声,见我哭倒慌了,梗着脖子青筋直冒也滴下两滴来,一头扎到我怀里便亲。

    他答应过我的,以后再被欺负,要告诉哥哥。

    不要再自己动手了。

    ……

    但别人好像认为这些事都是我做的。他们把我的头按到马桶里,要我承认。

    我差一点就认了。

    被踹断了两根肋骨后,有一日孤儿院跟我说,有人想领养你。

    马明心拉我手道,去吧。

    语气平静。那好像是他第一次长大。但当我看见他眼底的寒光时又想,希望我没想错。

    我的养父母年纪大了,家里条件似乎也不像他们说得那么好,但人是很好的,踏踏实实种了一辈子地,赚的辛苦钱。愿意要一个十几岁的男孩或许是因为,家里能多一个劳动力。

    但养母心疼我,是不多让我干活的。养父话很少,只是笑。

    我好像就此得以逃出牢笼,却不免在某个深夜里泪流满面,像是在悬崖上我明明抓住了他,却不得不放了手。

    ……

    算了,都是些该死的过去。

    见过他的那天晚上,我换常服去面馆里吃了个面,马明心偷偷溜过来,塞给我一张纸条一条钥匙,这是要我出去等他的意思。在那小屋子里坐着等的时候我心跳又快起来,像是终于到了大幕拉开这刻,我终于要跟他真正见面。

    马明心摸进来时小心翼翼,不敢靠近。跟我对视了一阵终于笑起来,靠近了些打量我:比以前黑了,要练肌rou哦?

    我隔着两步远问他,过得还好吧?

    “好,都好。”他像是这刻才想起来什么似的,微皱了一下眉说,家里不好。

    我五味杂陈,终是含泪笑说,那你跟我说说511案吧。

    他有些厌恶地揉了一下头,开始说起来。

    ……

    可是……马明心啊马明心,你知不知道你太依赖我了?连演戏也懒得演十成。许是我的眼神太像当年那个一眼看透,他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沉默着僵在原地。

    我含着的那滴泪终于落下来:是不是又做坏事了?

    马明心闪过一丝慌乱,即刻转怒,发现自己挂脸后原地绕了两圈又瞪我,最终发现无可奈何。我知道他腰上藏着刀,但他总不能就这样杀一个警察,杀一个今日刚见的故人。

    我仿佛看见当年那夜的雪花又落在他肩上。

    马明心压低声音咬牙道,徐警官,别忘了,我们当年一起杀过人的。

    他眼里小小的得意看得我只觉悲哀,这几乎是种承认了。于是我只能叹气道:是啊,我杀过人的。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吓了他一跳,我步步逼近,他手便按在那把刀上。可直至我把他抱在怀里,他也没能把刀拔出来。

    我用了点力气把它抢走了,远远一抛,像扔什么脏东西一样扔得很远。

    我看着马明心跟他说,哥哥错了,不该抛下你。

    ——但你是怎么答应哥哥的?

    我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我要罚你了。

    马明心有些慌,虚虚推拒着仍被我搂上床,脱了裤子打屁股。他倒不是不认罚,只是乱挣又给我弄生气了,干脆从腰间把手铐掏出来,三下五除二给他拷在床头。

    这会儿他就又要哭,八成是装的。马明心瘦,小腰我一手就能掐住,也就屁股上还有点软rou,被我扇得rou浪翻滚,红了一片。

    臀rou酥麻,刺激得他扭臀要躲,又被连扇了几掌,终是哭叫出声:哥哥,疼。

    我心里也一疼。可他就是不知道疼才乱来的,遂不管不顾打肿了再说。马明心就是那种猎杀不为食的野猫,咬着对手咽喉便不松口,即便胸前被抓扯得血rou模糊。他不在乎这代价,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根本是嗜痛的。

    果然,他底下支起一根,戳在我腿上硬得不行。我包着前端给他手yin,马明心立刻哀叫着挣扎起来,底下倒是诚实,沾湿了我一手。

    他太硬了,兴奋成这样。马明心难堪得直摇头,手又被拷着动弹不得,扯着链子发出点碰撞的响声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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