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mama_一发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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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发完 (第2/2页)

住了他的后脑。

    这次从岑伤唇瓣上勾走亲吻的,不再是指尖了。

    从那之后,事情开始变得不太一样了。

    先是岑伤吃不够。这也没什么,年轻孩子难免嘴馋,只是月泉淮也颇为纵容。岑伤欣喜,只当义父宠爱,但只有月泉淮自己知道,他的纵容下藏了多少的食髓知味。

    这本不该。且不说他早经风月,只说他如今年岁渐长,又怎么会沉耽声色。但是身体的渴求是真实的,莫非是因为如今躯体年轻了,所以才……

    嗯……

    沉沉从鼻腔里出了一口气,月泉淮收敛思绪,将目光投向跪在自己身前、正卖力吸嘬自己胸乳的义子。

    月泉淮所思所虑岑伤并不知晓,他只知道义父有心疼爱自己,那他也必得尽心竭力好好侍奉义父才行。这几日来,义父总说胸前麻痒,又总不好伸手去挠,但好在义父这身华服修身,领口紧贴胸脯,开得又长又大,岑伤只需屏退他人,再将衣领轻轻一扯就可为义父分忧。看着黑金的衣衫被剥开,那粉色的小小乳尖被拉扯得一晃,又晃悠悠地挺立起来,在微凉的空气中泛着rourou的粉红——每每这时,岑伤都口干舌燥了。

    胸前的义子嘬得卖力,娇嫩的乳尖被裹得发疼,可非这疼不足以解了好似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痒,甚至巴不得年轻人的齿尖再叼着这点小小软rou好好厮磨,磨出些黏稠白浆,好解这胸前的痒。

    月泉淮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叹息,扣住了岑伤的后脑。

    乐临川觉得岑伤最近很奇怪。

    从一开始的偶尔,到后来的越来越频繁,再到如今几乎每天都是——岑伤那头发,乱得越来多,尤其是他每每衣冠整齐地去陪侍义父,再出来后就发髻凌乱,跟被狗啃了也差不多。乐临川百思不得其解,且不说岑伤素来得宠,就算是义父动怒罚人,也断没有只乱人头发的法子——这算什么惩罚?再耐不住心下好奇,眼看着岑伤又进了义父房间,乐临川偷偷跟了上去。

    他也是新月卫,且月泉淮对他也向来纵容,想去义父房间自然便宜。只是在顺顺利利凑到窗边之前,乐临川万万想不到他会看到这样一幕。

    月泉淮本坐在桌前书写着什么,岑伤进来也没停笔,只一抬下巴嗯了一声。而岑伤则是会意地一应“是”,当即便迈步上前,大不敬地抬手扯开月泉淮的衣领。

    乐临川险些把眼珠子瞪出来。可月泉淮却没像他想的那样出手,反而右手不停,敞开了左臂,任由岑伤靠了过来。

    那衣领开得又深又长,岑伤只稍稍一扯便袒露了半边胸脯,红润的乳尖嫩嫩挺挺的,一看就是被人反复用唇舌好好滋养疼爱过的媚状,看着竟好像还有些湿漉漉的。岑伤靠进义父怀中,张口就咬了上去。

    月泉淮被他咬出一声轻哼,白嫩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不知是不是被咬痛了。但他没有阻止岑伤的动作,反而默许似的将左臂又往后了撤,方便岑伤更深地拱进自己怀中。

    房间里一时安静得只能听见月泉淮的喘息声,还有岑伤吸吮的啧啧声。乐临川瞪着眼睛死死瞅着,亲眼看着岑伤的喉结不住滚动着,分明是吞咽了什么。

    月泉淮再度发出舒爽的叹息,右手颤了颤,最终忍不住地放下毛笔抱住了岑伤的头。岑伤的发髻又被揉乱了,只是这次乐临川已经没有多余的目光分给岑伤的头发,他只目光灼灼地看着岑伤松开了口中的rutou,反而毫不客气地扯开月泉淮另一边的衣襟,又一口含吮上去。

    嘬疼了吧?是嘬疼了吧?乐临川看着月泉淮仰起头,发出一声似哭非哭的呻吟。岑伤的手也已经来到义父的下身抚慰起来,月泉淮分开双腿喘得厉害,还不住地扭着腰把下身往自己义子手上送。

    他们是这样苟合过多少次了?乐临川看得目光带火,月泉淮的腰肢那么细,偏偏一对儿胸脯又大又白,尤其rutou,又圆又大一看就是被长时间狠狠吸吮爱抚过的形状。何况岑伤……岑伤到底在吞咽什么?

    窗外的目光实在是灼热得过头。屋内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来,向窗外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月泉淮胸前衣襟大敞,双乳湿润,下身的裤子被撑出一个明显的弧度,可他却又喘息微微,似笑非笑,眉眼间一抹绯色都好像越发柔艳。岑伤仰头看了看并未动怒的义父,便也挂上笑容,扭头看向乐临川,拇指慢条斯理地擦过唇边的一抹白色奶渍。

    “乐兄,别让义父等急了。”

    乐临川嘴巴还是太碎了。

    被过于激动的新月卫咬出一声低哼,月泉淮这么想着。

    奶水是越吃越多的。他的胸前已然被吸出一对微微圆鼓的双乳,只要指尖轻轻一捏,就畅快地流着奶。

    乐临川说,义父这叫又当爹又当娘。身兼双职,还能一边处理宗门事务,一边敞着怀给义子喂奶,这又叫父本柔弱,为母则刚。

    岑伤赶开黏在他胸前不放的新月卫,又想服侍他裹好胸脯。只是如今一离了年轻人的嘴,胸前一双乳果就如蚁跗骨般痒得难耐。月泉淮皱了皱眉,挥开岑伤的手,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近前伺候。

    rutou被湿热口腔包裹住的快感让他不由得呼出一口气,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回头该把乐临川那小子的舌头拔了……

    岑伤的侍奉向来是最让人舒心的。月泉淮一边眯眼享受着,一边任由思绪在情欲的泥淖中,漫无边际地发散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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