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祁】乱七八糟的短篇合集_【1020姬别情生贺★姬祁60/20】让羊毛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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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20姬别情生贺★姬祁60/20】让羊毛飞 (第3/7页)

 祁进本在马上颠困了,歪在椅子上昏昏欲睡,听得这句霎时清醒:“你要干什么?”

    姬别情进城之前就给祁进身上的绳子卸了,但还绑着手防止他跑。祁进见姬别情走过来,心下更慌,站起来就想跑,奈何在马上坐久了,腰酸背痛腿软,才迈出去两步就跌倒在地,还带翻了旁边的椅子。

    双脚忽然离地,他被姬别情打横抱了起来。

    “你他妈的——”

    “一个个都愣着干嘛呢!”姬别情抱着祁进大踏步往卧房走,“烧水给县长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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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进眼看着叶未晓等人不知道从哪儿搬出来两箱红绸子,震惊之余忘了挣脱,等他坐到床上的时候,浴桶已经搬了进来。

    “你别过来,”祁进随手抓起床上的枕头护在自己身前,“我警告你别干出格的事啊!”

    姬别情:“你这是干什么?我哪点干的不对了?”

    祁进大惊:“你哪点干的对了?”

    姬别情更惊:“我不就是在干县长夫人该干的事吗?”

    “什么该干的事?”

    “跟县长圆房啊!”

    祁进强行镇定:“没有大白天圆房的,不吉利也不规矩。”

    姬别情果然停住脚步,摸着下巴想了想:“到底是读书人,县长说得在理。”

    “对吧,所以等晚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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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这个人,”姬别情点点头,“从来就不讲规矩。”

    祁进刚松的一口气又提到嗓子眼儿,险些给自己噎过去,这枕头是软的,棉花填的,挡不住姬别情,看看四周,也没有趁手的玩意儿,眼看着姬别情一步步靠近,慌乱之下狠狠甩了姬别情一巴掌。

    啪。

    好辣,姬别情抓帕子抹了把脸,这夫人娶得够味儿。

    祁进扶着床沿喘气,他体力不行,甩了姬别情一巴掌反而把自己震得手麻,见姬别情没再靠近,翻身下床就想跑,又被姬别情一把拎回来甩到床上。

    “姓姬的!你——”

    后半句憋回肚子里,外面有人贴心地关上了门,姬别情嘿嘿一笑,拉上窗帘,把祁进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丢到床下。

    “这就睡了,还没到晚上呢,”李林甫冷笑一声,“你不说县长是个斯文人吗,这一看也够急色的啊。”

    “那……咱给搅了,让他上不了任?”

    “先别打草惊蛇,让江潮去,就说是我给雇的师爷,教教这俩小子羊城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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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是何人在伸冤?”

    祁进被一阵不规律但急促的鼓声吵醒,正要起身,又发现被姬别情死死搂着动弹不得,腰酸背痛腿软,浑身像是和八百只猴子打过架似的累。姬别情迷迷糊糊醒来,把祁进又往怀里带了带:“谁啊大半夜的扰人清梦。”

    祁进已经没有脾气了:“……都日上三竿了你管这叫半夜。”

    昨天姬别情折腾他到晚上,洗澡水换了两回,床单换了三趟,到他连话都说不出来才停下,先前祁进还有杀了姬别情的心,现在除了睡觉他什么也不想。

    姬别情摸摸祁进的后背:“你睡,我去看看。”

    “你没听见有人在伸冤?”

    姬别情反应过来:“找县长的。”

    祁进:“那你扶我起来。”

    祁进刚坐起来又被巨大的撞击声惊得脑袋发懵,险些又躺回去,姬别情赶忙扶住他的腰,三两下套上裤子,仔细看看祁进的脖子,不大好看,把他的衣领往上拉了拉。

    叶未晓迎上来:“县长,姬哥,不是有人伸冤,是有人打架,把外头的鼓举起来砸人,给砸破了。”

    祁进:“……什么人?”

    正说着话,堂前滚进来一个戴瓜皮帽的瘦小男人,嘴边淌着血,一步一鞠躬:“哎呦!我错了,我错了举人老爷,小的千不该万不该扰了您的雅兴,小的赔罪,小的赔……”

    话没说完又被鼓槌击倒在地,紧接着闯进来个大汉,旁若无人地继续追着那人打。姬别情看不过眼,拽过叶未晓把人丢出去:“拦下来!”

    大汉被叶未晓撞了个趔趄,大怒:“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拦我?”

    “这是县衙,”姬别情大声道,“你又是什么人敢擅闯?”

    大汉斜睨着他:“你是哪根葱?”

    姬别情更大声:“老子是县长夫人!”

    祁进:“你不用这么大声。”

    姬别情:“夫君,我怕他耳聋。”

    大汉先被这声“县长夫人”震住,紧接着又被这声“夫君”镇住,又看着祁进的脸色从绿到黑,知道这就是县长,看起来像个抹不开面子的斯文人,胆气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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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是天宝二十一年皇帝钦点的武举人,诨号羊城赤枪鬼,论资历,我比你老,论官位,我比你大,你们公——”李秦授顿了顿,他本想说公母俩,可这对夫妻是俩男的,“你们公……公俩,按规矩都得给我跪下!”

    祁进一愣,还没搞明白李秦授在说什么,姬别情先冒了火:“你叫谁公公?”

    “你们俩——”

    “脑袋想明白了再放屁,你叫谁公公!”

    枪啪地一声落在桌子上,李秦授咚地一声跪在地上。

    “我是公公,我是公公!”

    “嗯?”

    “公……恭迎县长和县长夫人!”

    刚踏进大门的师爷被这声高呼震了一震,随后见李秦授灰头土脸屁滚尿流地从县衙里出来,都没来得及看他一眼。刚进衙门,又见四周站着的捕快——哦,现在这年代要叫治安大队了——各个大气也不敢出,那个白净斯文的大概就是县长,正坐在桌子后面一脸茫然,前面站一个穿皮衣的高大男人,正指着他们训话。

    “以后记住了,见了县长,不许跪,见了我,更不许跪!我夫君来羊城,说到底,是要办三件事,”姬别情清清嗓子,“公平,公平,还是他妈的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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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爷终于想起来自己的差使,仰头在底下问:“您谁啊?”

    “我是县长夫人。”

    “县长夫人,怎么是个男的?”

    “我夫君说我是县长夫人,那我就是县长夫人,”姬别情又清清嗓子,“不信你问问县长?”

    师爷大喊一声:“县长!这位壮士是您的夫人吗?”

    祁进坐在后头有气无力:“他是个锤——”

    姬别情迅速捂住了祁进的嘴:“你听见了,他说是。”

    师爷在姬别情坚定的目光下半信半疑,看见姬别情背后插着两把驳壳枪,半疑没了。

    姬别情仰着脑袋背着手:“光盘问我了,你是谁?”

    “我是李大帅给县长大人配的师爷,我叫江潮,”江潮清清嗓子,“既然如此,请夫……不是,请县长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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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委任状!”

    “委任状!兹委任祁进为羊城县长。此状,北国鄂尔哈省主席巴依夏,北国八年八月二十八日。”

    “这委任状怎么改过?”

    “改了就改了,”姬别情一把抢过委任状递到祁进手里,“县长来了,青天就有啦!县长来了,咱羊城就太平啦!你还管哪门子改不改的,就说认不认咱祁县长!”

    江潮又看看姬别情的枪,点点头:“认。”

    “那就干活儿,”姬别情搬过一把椅子,往祁进边上一坐,抢过桌上的升堂木,啪地扣在桌上,“还有谁要伸冤?”

    祁进憋着火:“我是县长还是你是县长?”

    姬别情想了想,把升堂木塞进祁进手里,握着他的手,把木块啪地扣在桌上:“还有谁要伸冤?”

    门口摆着一架没有鼓槌的大鼓,许久没人用过了,这天却被敲得砰砰响,响了几个时辰。有人在鼓声里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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