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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商陆后续一(瘾药控制/T胯下/项圈/踩头/踩脸) (第1/1页)
又被抽了十多下屁股,商陆才把第二只亵袜翻找了出来放到了旁侧地上。 整个臀rou都已几乎失去了知觉,从那处蔓延至大腿和腰腹的酸痛和麻痒早已将他磨得满头满脸的都是冷汗。 身体被器具束缚着,趴不下也坐不起来,甚至连最简单的抬手拭去即将流入眼睛里的汗珠的动作都做不到,商陆红着眼睛在原地喘着粗气,无暇思索自己当前的处境。 给了趴伏在地的人一点休息调整的时间,商野招招手,子规便取了帕子替商陆将脸上的汗水擦去,然后提起链子把人牵到了商野脚下。 脖子上项圈栓得紧,牵链子的人用的力气也大,商陆只能软着身体任由那人拖着自己向前走,直到面前出现了一双月白色锦靴,他才反应过来这房间里居然还有一个人。 那锦靴上绣着金丝线,用料细腻昂贵,比起自己平日里穿着的也毫不逊色,定是有权有势之人,说不定识得自己。 商陆正欲张嘴呼救,却忽的转过弯来,对比自己失去意识前的记忆,和余意提起的两江事务的那番话,想来这人更可能是与余意串通好了掳了自己。 难以相信余意竟然会背叛自己,商陆心中暗骂,但还是知道此时事态尚不明朗,更不应轻举妄动,因此还是及时止住了多余的想法。 脖颈被木具固住,他根本抬不起头,自然也无法看得到面前人的样貌,不过按当时余意的态度来看,难不成商野真有这胆子敢拘了自己? 脑中信息循环拼凑,但已知条件还是太少,商陆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后颈上的束缚忽的一松,那限制的木具被人取了下来,商陆不自觉的活动了下因一直低垂而麻木僵硬的颈椎骨,却也正好抬眼看清了上方人的相貌。 座上人正支颐在红木桌面,似笑非笑的垂眸看着他,是商野无疑。 可身上的束缚未被卸下,商陆只能保持着这个跪伏在地的屈辱姿势望向对方。 也许是当前形势所迫,或是方才羞辱下的体力消耗,商陆即便是咬牙开口,却也没了平日的气势,“三弟、我不懂你的意思……” 商野低头看着他,并没有回话,而是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青玉药瓶,玉白手指拔下了上头的木塞,然后随手将那圆柱形木塞扔到了地上。 不知对方手中的东西是为何物,商陆还未开口询问,鼻息间就嗅到了淡淡的乳木香气,带着丝丝甜味儿,像是女子用的熏香。 是让人极为熨帖的气味儿,嗅的商陆四肢发软,身体却不受控的跟着那药瓶的方位迎了上去。 脖子上的锁链限制住了他活动的范围,在距离那药瓶仅剩一寸距离时,他才发觉自己已经伸长了脖子主动去寻那香味。 得不到那香气的来源,商陆整颗心都好像被吊了起来,不上不下的悬着,从身体深处蔓延而至的无端痒意沿着纤白脖颈爬上了耳根,浮起了一道道红痕。 浑身都难受的要命,唯有那散发香味的东西能够缓解他身体异样的感觉。 看着曾经意气倨傲的太子殿下扭动着被鞭责至红肿的屁股爬过来,跪在自己面前探长着脖子几欲摇尾乞求的落魄样子,商野极为畅快。 用在商陆身上的药叫做“温柔乡”,是瘾药,上一世商陆机缘巧合之下寻了个修行医者,从医者那里得到了这瘾药,利用它完成了不少暗地里的勾当,而这一世商陆还未得到这药,商野便提早去寻了那医者将药拿了过来,反过来用在了商陆身上。 商陆已是面色潮红,好似浑身都在散着汹涌的热意,连裸露的臀rou都成了绯色,此时正奋力的摇着头紧盯着商野手中的青玉药瓶,若不是子规在一旁拉紧了牵引锁链,他几乎都要扑了上去。 眼底翻腾起了墨色,商野抬脚踏在了商陆的肩膀上,制住了他扭动着上前的动作,而后似是引诱般的,商野将手中敞口药瓶置于脚下人的鼻底,由他深深嗅了一口。 心底的欲望被这忽然灌入口鼻的气味舒缓了半分,商陆心思还未清明,神智便随着继而远离的药瓶完全丧失掉了。 比先前更为强烈百倍的欲意直接被全数激发了出来,药瘾上头,商陆仰着脸张着嘴,口水沿着润红嘴角蜿蜒着流了下去。 而商野看着这幕也毫无怜惜之心,手中握着的药瓶轻晃了晃,商陆的视线便也跟着那物的动作摇了摇。 唇角勾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商野就着踩在地上人肩上的动作,单手撩起袍子对着商陆大敞开了腿,然后在他炽热的视线下将手中药瓶置于自己胯间,手指微曲,瓶身倾斜,几滴药油便落在了商野胯间白色衬裤上。 药油很快浸湿了那层柔软浅薄的布料,将其洇成了深色。商陆抬眼,紧盯着那处深色,口中涎水流的愈发汹涌,眼里写满了明晃晃的渴望。 满意于商陆此时的状态,商野没想到这药居然如此好用,他只不过为防万一用了加倍的量,商陆就痴迷成了这种样子。 保持着敞开腿的动作,商野将踩在对方肩上的腿放下,而后给了子规命令,“松开吧。” 子规闻令松开了手中的锁链,向后拉扯的力道甫一松开,商陆便迫不及待的朝着觊觎已久的那处爬了过去,手脚并用的攀上了商野的大腿,然后将脸深深地埋到那还洇着药油的布料上。 急促的喘息深嗅和舔弄声从胯间传来,商野倒也没有拦他,任他像见了rou的饿犬般在自己胯下舔舐。 商陆此时脑中只剩下了迫切寻求药油解瘾的心思,通红着一张脸在商野的胯间毫无节制的索求。 商野垂眸看着自己‘好哥哥’的这般不顾身份埋首于自己胯间的卑贱作态,不禁轻笑出声,上一世竟也会被这种人暗算。 待放商陆舔舐的够久了,那处棉布都被口水浸了个透彻后,商野终于扯着锁链将人从自己胯下拉了出来,然后取过方才的药瓶,当着商陆憋红润湿的双眼将药油往地上倒了两滴。 实现被转移,商陆又见了那散发着甜腻香气的药油便立马跟了过去,也不管它是被倒在了地上,竟直接俯身趴下,伸出舌头舔舐溅落在四处的液体。 商野低头,瞥了眼几乎已经失了智的人,面无表情的抬靴落在了商陆的后脑上。 而商陆仿若无所觉,只专心的舔舐着地上的药油,已全然不在乎自己象征尊严的头颅已成了曾经敌对之人的踏脚之物。 地上的药油很快便被猩红小舌卷入了腹中,商陆的药瘾却丝毫未见减弱,依旧贪恋的舔着早已被口水洇湿成片的地面。 所以商野近乎赏赐的又将药油倒在了旁侧地上两滴,在商陆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抬脚踩了上去,然后将沾了药油的靴底抬到了还垂头俯身的人面前。 浓烈的药香又传入了鼻息,商陆循着那香味寻到了面前锦靴的靴底,而后不假思索的仰头张嘴,伸舌舔了上去。 商野便顺势将脚踩在了商陆仰起向上的脸面上,以他居高临下的角度,刚好看得到商陆奋力舔舐自己靴底的卑贱的样子。 原来自幼受尽优待的商陆,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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