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a男o]嫁给养女当小老婆后_顾将军只喜欢被我一人看、被我一人碰?是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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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将军只喜欢被我一人看、被我一人碰?是吗 (第2/2页)

信香的,只是人无法感知罢了……”

    “我听闻将军是无信香与潮期的,当是什么奇人,又怕你若果真如此,经脉运转恐多错乱,难以调养。但眼下看,只是二位将军不通医理、自己吓自己罢了。”

    祝大夫说罢抿唇一笑,月将军府上多是玲珑心思的女子。像祝大夫这样有一句话得罪在场所有人的本领的……无论是顾如松还是月昇都头回见。

    祝大夫在清酒里洗过手,替顾听松带上护颈,温言道,“当时为将军手术的前辈真当高人。”

    顾听松看着祝大夫,心口一紧,眼也红了,问她,“什么意思。”

    “其实顾将军并非没有潮期,只是较其他地泽更短。将军久在军中,应都是自己疏解了,因此在外人看来才似没有潮期。”

    顾听松避开月昇的目光,答,“是……”

    “而正如在下所说,信香、潮期、颈腺都只为经脉运转之表,也就是说,缝住这里并无用处,如使颈腺完全闭合、不接空气,甚至有可能造成内部溃烂。”

    顾听松手指摸着自己的护颈,闭上眼。

    “也就是说,当年那位前辈实是用汤药为顾将军调理了经脉,而又知晓顾将军你的心结,替您半缝了颈腺。”

    顾听松闻言,紧攥双手,嘀咕着什么,仿佛同一位不在场的人轻声细语,“原,原是这样…”

    然后眼含旁人都没见过的温柔,轻声道,“哎、你呀……”

    祝大夫不解他的反应,只看向月昇。

    月昇则打方才起就没说话。

    似乎对这个顾将军有潮期的事实并无什么惊诧,反而在听到那位前辈的时候,目光忽然冷了下来。

    眼下,隔着面罩,祝大夫只觉得她目光更为冰冷骇人了。

    “多谢祝大夫……你可以走了。”

    ——————

    月昇把顾听松推在门板上,解去他从不离身的护颈扔在地上,又用腰间系带蒙了顾听松的眼,推开一点自己的面罩露出唇齿,去咬他的腺体。

    顾听松只觉得她不仅急、而且有些生气。左思右想也不知自己哪里惹了她,只乖顺地抄起自己的衣摆,露出身体,软了腰任她予夺。被咬疼了也只攥着拳闷哼,不做反抗。

    月昇不仅咬那全是疤的地方,还偏爱去舔,弄得顾听松发毛。

    她舌尖似乎也是讲兵法的,后颈、耳尖、耳廓,每次都是攻其所必救。顾将军招架着费劲,只能边哼边抖,被人压在门边,躲也无处躲,泪了一双眼。

    想来也是,他全身上下哪一处不是一被拨撩就起火的要冲。

    月昇紧掐着他的腰,抬手扇了一下他方好的屁股,在人耳边狠狠命令,“夹紧你的腿。”

    然后挤了自己的东西到顾听松两腿间磨蹭。

    顾将军轻笑着调侃她,这是听了祝大夫的话,要把他这个玩物好好养至“心意相通”再干?

    恨得月昇又狠掐着他的腰扇了那屁股几下,顾将军这才只哼叫,不说些惹她生气的话。

    顾听松本在挨舔的时候两腿间就滑腻一片,现在又热又烫的东西磨蹭着两片唇、掠过翕动的xue口,时不时坏心地顺着主人的手,冲上阴蒂,弄得顾听松腰酸,又淌出许多yin水。

    月昇笑着咬了顾听松被他磨的发红的耳廓,在人耳畔用女人摄人心魄的嗓子轻蔑着说:

    “哼…将军与我这心意通的未免也太快了些。”

    说罢两指从他xue间沾了些,举在他唇边。

    “给我舔掉。”

    顾如松被她羞得无言,启唇容下那两根沾了自己yin水的手指,用舌尖舔过。

    月昇心道父亲真是从她小时便一贯的细心,居然连她的指缝都给舔净了。

    于是好多的回忆涌上来,月昇竟被他一个动作搞的又爱又恨,难受得眼酸。又想到父亲方才提到那位故友时的语气,只觉得胸口发闷,做什么也不快意。

    于是推了顾如松不与他再做,扯下面具带好,冷着脸一言不发地落荒而逃。

    ——————

    躲回辜氏房里,月昇这才发作,投到正在小睡的辜氏怀里。

    辜氏原本摇着扇子休息,怀里忽然钻进个月昇,先是一笑,以为她在玩闹。

    后才发现月昇在哭。

    月昇其人,是尘与血锻出的精钢,又硬又韧。做过游匪、杀过jianian佞。兵败时能有自己做先锋鼓舞士气的野劲儿,稳胜时亦有压境不动冷静克制的大将之风。

    从来,能让她自乱阵脚、无措如小姑娘的,只有一个人。

    辜氏只摘了她的面具,摸着她左眼那道又凶又深的刀痕,看她如此凶恶的眼里,全是孩童似的委屈。

    终究心软心疼,抱着自己的好meimei,什么也不说,只拍着她的背安慰。

    “清之……父亲他心里是装不下我的……我、我真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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