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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l凌强制,修罗场 (第2/3页)

却一口咬在人耳朵上,发狂一般。

    然而柳焰只几个深顶,他就受不住的松开口来,连连喘息。

    “唔嗯……”

    柳焰摸了一下耳朵,手上的湿意只是唾液晕染的痕迹,并不是血,他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来对抗。

    表现得贞烈更是让对方打趣般嗤笑。

    “嫂子,我不会标记你的,别紧张,你这又掐又咬的,弄疼我了,你就那么喜欢叶大哥吗?”

    说罢,胯下那根又往里顶弄了几下,似乎也要他一起疼才好。

    他没有心思反驳对方的话,或者是多说无益。

    被侵犯的身躯欢喜至极,违背意志的露出丑陋的姿态。

    颈间的腺体疼得他抖着手按在上面,指尖堪堪触碰,就被柳焰拉下手来。

    “别抓,嫂子,抓破了,叶大哥不就知道了,嘿,看不出来嫂子这么欲求不满,那得多说说叶大哥啊,怎么能让你洞房花烛夜独守空房。”

    “我这也是帮他,他那么忙,嫂子多寂寞啊。”

    柳焰说话一套一套的,三言两语就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对这个少年生不出一丝想要交流的想法,眼前的世界被热气蒸腾得带着一层白纱,雾蒙蒙的,看不真切。

    燃烧的烛火都快到了底,他恍恍惚惚觉得,房间的主人不回来也好。

    好不容易平静得如同死水的生活,就不要再起波澜了。

    他要是再闯祸,又连累师兄怎么办呢?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对方是他的软肋。

    碰不得,伤不得。

    所有的罪责只要他一个人来承担便好。

    他从小受人关照,也该是偿还的时候。

    “呜呃……”

    身体被大力的晃动着,汗水飞溅,层层叠叠的衣袍委顿在身下,他像极了绽开的花朵,凄美的怒放,以血浇灌。

    柳焰第一次打破禁忌也是无比的亢奋,一次发泄不够,还一边顶弄他,一边凑过来,舔咬他颈间的腺体。

    那种咬破的冲动在体内叫嚣着,却是凭借着极大的自制力压了下来。

    那些看起来疯狂的行为其实都在可控范围内。

    他呢,连个控诉的地方都没有。

    白白被占了便宜。

    是那样的卑微又下贱。

    两人毫无感情,第一次相识,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却能在这张床上,颠龙倒凤。

    跟那种风尘里打滚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身体在生理反应下获得了绵延不断的快感,他一颗心却不断下沉,再不能显露分毫。

    那张脸所露出来的痛苦与难耐的神情,可能的确被天乾所喜爱。

    他低泣着,堕落着,伏倒在对方身上,或许也忘却了自己也曾手持利刃,意气风发的跟着那人走南闯北,执行各种任务。

    困于这精致的牢笼之中,他的价值就只有被观赏,被玩弄吧。

    柳焰时不时的就要同他说话,想要逗弄他更羞耻,他除了生理的反应,再无其他。

    少年从得意到挫败,再到征服欲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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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离之际,还缱绻的舔了舔他颈间的腺体。

    “嫂子,我以后还来看你。”

    他闭着双眸,身体轻轻颤抖,像是要昏睡过去。

    柳焰不能久留,本就是借口出来透透气的,一晌贪欢后,匆匆擦拭干净下体,又给他擦了身子,重新套上衣服,故作留恋的亲了一下他的唇瓣,神清气爽的关上门离开了。

    对方走后,房间里炽热的气息也逐渐消散,热度一点点冷却下来,他卧倒在床褥之间,一双绿色的双眸沁满了水意,像是流动的水色,凉沁沁的。

    热起来的只是这具驱壳,他心底不带有一丝一毫的爱意。

    陌生的环境里,他更是理性到冰冷,冷得彻骨。

    抱着他都不会有一分的暖意,生不出多余的喜爱才是。

    他累极了,厌倦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天蒙蒙亮时,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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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少庄主一夜未归,早起的丫鬟敲响了房门,他裹着衣服,哑着声音,装出在床边坐等了一晚上的姿态。

    憔悴,惆怅,一副病容,愁眉不展。

    丫鬟关切的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谎称感染了风寒,让人打来热水,清洗干净了身体。

    那一床的狼藉也被收拾下了。

    对方回禀了主人,得来的只是一句让他好好休养。

    并不亲自来见。

    他觉得挺好,最好是一直都冷落着他,不必多加接触。

    喝过汤药后,他卧躺在床上,难得放松的睡过去。

    等察觉到房间里其他人的气息时,他才眼皮一颤,瞬间清醒过来。

    那打量的目光露骨又放纵,令他产生了极大的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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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看到对方的脸孔时,他那淡漠又苍白的脸孔上浮现一抹诧异和厌弃,眼底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谢景笑看着他,表现得谦逊有礼,旁边站着的青年则是一脸严肃,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贵气,不近人情。

    从对方的衣着和气度来看,应该是那个所谓的少庄主吧。

    两人第一次见面,他却是躺在床上,还有个跟他纠缠不清的谢景。

    他眼眸微动,真的是病弱得不能自理的样子。

    叶山倾头一回见他,就这副病殃殃的样子,更是觉得地坤这种生物,就是娇弱。

    好像除了供天乾玩乐,毫无可取之处。

    他也不辩解,躺在床上,就像是开过了而枯萎的花朵一样,引不起人的任何怜爱。

    叶山倾对他是没有兴趣的,只冷看着他,嗓音冷漠的开口。

    “既是身子不适,就安心在房中休养,不可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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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理所应当的掌控着他,安排着他,他默不作声的点了一下头,安分守己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不多节外生枝,也不多言。

    不知为何,叶山倾不喜欢他这样装出来的温顺,就更没有想要抱他的意思。

    他身体还很瘫软,属于是沾了床,就不想动弹那种。

    双颊泛起的潮红跟发烧无异,叶山倾不过多的探寻,也看不出异样。

    倒是谢景眯起眼来,细细地打量他,看得他极为不舒服,垂下眼睑来,努力不跟对方的视线对上。

    “我看嫂子面熟得很,不知道是否在哪里见过?”

    他呼吸一重,脑海中又浮现了破庙中荒yin的场景。

    这个强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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