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阁闻铃_门神周满(别管什么剑法,就没有他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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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神周满(别管什么剑法,就没有他王...) (第2/3页)

为你解惑一二。”

    岂料,赵霓裳闻言后,竟又躬身向她一礼,深吸口气道:“霓裳此来,不仅想请教修行上的问题,还想请师姐指点一些与人交战的要诀。”

    周满立刻想到什么:“你这是——”

    赵霓裳难得坚定,目光都好似有了格外的神采:“学宫放了三十旁听名额,霓裳想要一争!”

    果然,忽然有了这样难得的机会,谁不心动?

    周满面上流露出几分赞赏:“能有此志,便是不俗。修行的一大用途,便是与人交战,我自然能一并指点你。”

    赵霓裳先一笑,可片刻后,又疑虑道:“只是我习练的乃是师姐所传的《羽衣曲》,却不知这门功法是否能显露于人前……”

    周满道:“放心吧,识得此曲的人多,识得这门功法的却不多。令尊去前,不是曾为你留下一套制衣之法吗?届时别人问起你功法来源,你便说是令尊所留的家传功法,不会有人怀疑的。”

    赵霓裳这才点头应是。

    周满接下来便指点她修为,又教了她一些与人交战时的忌讳和要诀,顺便也问了一下他们名额选出的方式。原来是要在学宫内设一小擂台,三天后开始,依据报名的人数来排擂台的场次,直到决出最终的三十个旁听名额为止。

    可以说,所有与赵霓裳一般渴望着机会的人们,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学宫内的气氛颇为火热。

    只不过这一切都跟参剑堂里的十九个人无关,大家也并不关心小擂台的战况,如今唯一值得他们费心的,只剩下明年才开始的剑台春试!

    周满来剑门学宫,为的就是剑台春试,或者说,是剑台春试背后那进入白帝城画境寻冷艳锯踪迹的机会。

    这就意味着,她最少得在剑台春试拿到前十。

    且若有排名,自然会排得越前越好。

    可《羿神诀》虽厉害,她却因杀过陈寺,暂时不敢显露于人前,若要参加剑台春试,只能凭借剑术。

    所以接下来的剑壁悟剑,对她来说十分重要。

    陆君侯败于张仪消息传出的次日,剑夫子便率众人到了剑壁下面。

    千仞高的绝壁上,到处留有前人笔墨剑痕。

    云气蒸腾中,险绝的鸟道只像是一条从天上蜿蜒垂下的绳索。

    剑夫子先提醒道:“剑壁之上,不乏有先代大能修士所留的剑意,强横能伤人心神,你等修为尚弱,须得量力而行,受不住时不必强行感悟。”

    然后便令众人自寻剑迹感悟。

    参剑堂中有已突破金丹期的,如陆仰尘、宋元夜、妙欢喜等人,皆是御器飞身而起,散向高处;其余境界稍低一些的,仅有先天修为的,如周满、李谱、金不换等人,则都顺着鸟道攀援而上。

    可万万没想到,看前几页时还好,待看到“剑卒过河”那几页时,她眼皮便忍不住一跳,眉头都皱了起来,越看神情越是凝重……

    这一日她悟剑结束后,泥菩萨“纸上谈兵”的笔记也写得差不离了,当即便交给她,请她回去后拨冗看了指正。

    后来,是大家切磋比剑,周满第一次败给了陆仰尘,败给了妙欢喜,败给了周光……

    王恕当然也在此列。

    被她换到前面落座的李谱,已经忍不住哆嗦着给自己算卦,看哪个好日子将成为自己的祭日;

    别管什么剑法,就没有他王恕挑不出错处的!

    也不是不行?

    ——剑卒过河这一招,既有如此大的破绽,又这么早便叫她知道,还怎么悟得下去?

    周满便问:“怎么?”

    上千年有多少前人在此以剑留字?

    这一晚,周满愣是没睡着觉。

    细看那剑壁题字后面的落款,剑仙剑圣剑神剑鬼剑豪剑客剑师剑士剑卒……

    王恕于是道了一声谢。

    果真是应有尽有,数之不尽!

    但凡对修界了解少一些的人来,只怕都分辨不出哪个称号对应的是哪位前辈。

    泥盘街这三个熟人,倒是首次以参剑堂的门槛为中心,“左门神”“右门神”与“门外剑”齐备,围成了一个三角。

    从未有过如此殊荣与周满并列而坐的金不换,也眼皮直跳,趁着她还未注意,悄悄撕下桌上贴的“参剑堂右门神”的纸条;

    周满瞬间想起以前见他画在纸面上的那些比剑小人儿,颇觉头疼,心道自己并非这般古道热肠之人。

    她回到东舍,自是先琢磨起白日剑壁悟剑的领悟,将那一式“剑卒过河”练了几回,自问已得了三分真意,这时才想起泥菩萨所请,把他写的那本笔记拿出来翻阅。

    这尊泥菩萨在绝壁之上行走格外艰难,此刻额上覆着薄汗,只道:“我是走不了了,本也只是无法修行学剑之人,想来选哪块剑壁,也并无差别。”

    剑台春试就在明年二月,周满真是死也想不到,自己计划中顺遂无比的学剑路上,竟然会踢到王恕这么大一块绊脚石!

    她修行,求的是“专精”二字。

    他笑起来,眉眼都为之舒展,天光云气一衬,煞是清润好看。

    周满冷着一张脸,只道:“你别管。”

    王恕犹豫一下,看她一眼,还是问:“只是我凭空想,纸上谈兵,毕竟有不确切之处。我记得刚入参剑堂时,你曾为我指正过笔记推演上的一些错处,不知之后可否……”

    王恕昨日回去后,已经想过,纵使周满与韦玄等人一般更仰慕王杀,却也并未因此就不与他这个病秧子王恕做朋友。

    他得到的分明已然够多,又有什么好怨怼失落呢?

    只不过他修为最是微末,和没有没什么区别,走在最后,格外艰难一些,若不是周满与金不换时不时拉他一把,只怕不知什么时候就掉下去了。

    可没料,一转头竟见王恕也走到这边来,不免问:“你也选这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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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满忍不住多瞧了片刻。

    周满只将那册笔记递回,说自己订正了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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