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牧以待/适驰】短篇集_俩小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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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小狗 (第4/5页)

上要硌得多,但他还是乖乖地跪趴着,等着于适继续cao他。

    可从后方来的顶弄却让他又往前挪了一寸,膝盖骨隔着薄薄的一层皮,与地板划出刺耳的一声,xue里的东西又将他朝着前方推了推,于适被空调吹得冰凉的指尖落在他的背上,这让陈牧驰一哆嗦,听见他说:“继续爬呀,小狗。”那冰凉的指尖顺着脊骨摸上他的颈子,捏住了两侧的颈动脉。

    “乖乖的,去床上。”

    陈牧驰在地上艰难地爬,含着一根随时作乱的jiba,这让他本就大只的身体更加笨拙了,而速度一旦慢下来,或者停了,于适就捏住他的尾巴,像拽一条缰绳,很猛烈地骑他cao他。

    等终于爬到了床边,陈牧驰已经没力气攀上床沿了,于适扣住他的手背,把他的上半身按上去,热剖刀捅扎的动作一顿,把jingye灌进宫袋子里头。

    而软成了一摊的陈牧驰被人拉到了床上,翻到正面,腿间的xue又湿又软,翘着的性器也是湿的,但还硬得很厉害,于适估摸着是酒精让那儿射得没那么顺利,抓过陈牧驰小他一圈儿的手,包住那根可怜巴巴吐水的玩意儿。

    于适的手劲很大,他把陈牧驰的手握得很紧,陈牧驰也就把自己的东西握得很紧。在疼痛的刺激下,他很快就抖着射了出来。

    这根东西毕竟是小公狗的,虽没派上用场,射出来之后还是胀大成了结,沉甸甸地贴着陈牧驰的腹部,顶端的精孔潺潺冒水,将他漂亮的腹肌纹路填满成了一条小河。

    于适又cao进去的时候,那根东西也跟着抖了抖,止不住淌出的精水稀薄,坏掉了似的,于适捏着陈牧驰那两条笔直的小腿,让它们挂在自己的腰间,慢条斯理地磨他,把那根捻住掂量了掂量,笑盈盈地看他说:“小狗想日谁啊?”

    陈牧驰受不了他这样,抬手去推他的肩,于适手里还握着他的东西,脸上春风和煦的,手上却用劲儿,把陈牧驰捏得悲鸣一声,头顶上的尖耳朵直抖,臂肌拧出了几条筋脉,却虚软地坠了回去。

    埋在他xue里的东西又凶猛地动了起来,打桩似的,把陈牧驰cao得手都不知往哪儿放,一会儿想去推于适不断撞上来的胯骨,一会儿又去摸自己酸胀难忍的物什,握着抚了几下,哆嗦着手又揪住了床单。

    “啊啊……别、呜……”

    胸脯的两团被cao得上下摇荡,而他在床单上受不住似地左右摇脑袋,眼泪又流了满脸,陈牧驰的耳朵、脖颈连带着锁骨的一大片都熟得红了,一副被搞过头的模样。

    于适在这时候低头去亲他,被人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偏头躲过了,瞳眸水光涣散的陈牧驰脸颊一疼,疼痛使他回神儿,透过眼前的水雾气看见于适那双眼睛里沉沉的霾色。

    他不明白自己哪儿又惹了人,怔愣愣地挂着两行泪看于适,后者把身子压下来,尖尖的狼牙被舌头舐过,舔得发亮,那颗尖利的东西沉着声音对陈牧驰说:“过来。”

    于适的面相没有那么凶,他很是漂亮,上了妆之后就是精致的漂亮,可是眉毛松着,唇角也没往下压,仅仅是那双黑沉沉的透亮眼睛,就能把陈牧驰看得被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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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攥紧了床单的手指松懈一些,撑在那块儿皱巴巴的单布上,陈牧驰慢吞吞地把自己的身体送上去,而于适自高处睨着,看这个大块头完全支起上半身之后,又呜咽着矮下来,把自己缩小,怯怯地来贴他。

    好乖好乖。

    于适挠一挠小狗的下巴,用那双还残留着口红的鲜艳嘴唇去亲他,唇彩甜腻的香气被碾磨出来,在这糖衣之下,狼的尖齿擒住陈牧驰那条任人宰割的舌,血珠子在一声闷哼之中泌了出来,于适勾住那些咸涩的液体,把它们送进陈牧驰的喉咙里。

    腥锈的味道顿时侵占了陈牧驰的胃袋,那根舌头没收回去,在他的喉口徘徊,舔得那儿的软rou发痒,他分不清是爽还是不舒服,只觉得轻飘飘的,不安感使他再一次想去推人,但想起于适的黑眼睛,到底是忍住了。

    但于适还是从搭落到他肩上的手猜出了陈牧驰的想法,他放开了陈牧驰的嘴,要他把受了痛的舌头伸出来,那个小孔洞愈合得很快,狼的牙齿照着那地方又咬,就在空气中,尖利的东西嵌进陈牧驰的舌头,使他能看到自己受痛的过程,能看到红红的血从他的舌面淌下去,自舌尖滴落。

    啪嗒、啪嗒,有好几颗圆滚滚的血珠子掉下来。

    他的舌头痛得发麻。而于适很满意的样子,咬完之后把他拥进来,那根东西因此而进得更深,于适抓他的手,放在他们俩面对面的狭窄空间里,在热乎乎的温度中,陈牧驰摸到了自己被顶起来一块儿的肚腹。

    然而他肩膀一痛,于适的牙又落下来,俨然还没咬够,这会儿对着他的后肩开荤,那儿有一点黑痣,让狼舌头舐过,变得湿淋淋的。

    陈牧驰不知道自己的酒劲儿是散了,还是醉得更厉害了,伏在于适的肩上,他看到一条蓬松的,雪灰色的尾巴出现在于适身后,尾尖雪白,此刻得意洋洋地扬起来,悠然晃着。

    于适不常把尾巴露出来的。比起耳和尾这样的柔软部位,他更喜欢亮牙齿,尤其爱对着陈牧驰招呼,不过在训练营的时候,这样的事儿就没那么容易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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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他们都还是二十岁出头的小崽子,早晚训练,那么多男孩儿聚在一起,汗味儿混着动物的各种信息素杂在一块儿,很轻易就能把最原始的身体特征引出来。

    陈海亮在那时就注意到于适的狼尾巴了,因为它实在很漂亮,皮毛光亮蓬松,看起来手感很是好,纯白色和浅灰色交错着,尾尖雪白雪白的,是一只青涩但又骄傲的小狼王。

    但尾巴算是个隐私部位了,陈海亮虽然不排斥被别人捏捏他毛蓬蓬的小狗尾巴,但他不会主动去冒犯别人。

    所以直到他们分了角色,相互已经很熟悉了,他还是没有摸到过,第一次始于一次偶然。陈海亮记得很清楚。

    于适有一场回身射箭的戏,那动作很危险,正式开拍前要练很久的马术姿势。那个时间点他已经死了,后头虽还有戏份,但并不算多,所以有时间去观摩于适的训练——因为他很是刻苦勤奋,只是看着,也能学到些什么。

    那动作第一次成功的时候,陈海亮就正好在场边。于适从马鞍上跃下来,先是亲一亲他的小马,然后和马术教练笑着聊了几句,看记录用的监视器屏幕,看了好几遍,而后笑盈盈地朝场边的陈海亮走过去,眼睛黑亮亮的。

    陈海亮那时的眼睛也是亮亮的,他很开心地对自己的好兄弟道了恭喜,却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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