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牧以待/适驰】短篇集_俩醉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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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醉鬼 (第2/4页)

上。

    他演绎了那么久,那么热爱的角色,那个殷商的太子郊,已经在他的半边灵魂里寄宿了好久,这让陈牧驰无法不爱着于适身上属于姬发的那部分——而他们俩又那么像。

    所以他现在跪在这里,属于殷郊的灵魂和属于陈牧驰的灵魂都爱慕着眼前这个人,并为之臣服。

    于适很满意陈牧驰的乖顺,他看着那张抬起的脸——去酒吧之前,这人还专门卸了妆——就看到与麦色皮肤相衬的肤色、有些杂乱的浓黑眉毛、一些青色的胡茬印子,还有点在陈牧驰额头正中和眼下的两颗痣,眼下那一颗已经湿了,躺在发红的眼窝里,楚楚可怜的样子。

    于适的眼睛细细地看,去抚这张脸,但手上的动作很快,潦草得像一阵风,他结束了这一瞬的抚摸,才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在陈牧驰脸上停留了太久。

    这代表他的自制力在消退——是酒精带来的副作用,理智告诉他现在并不适合继续做下去,可感性——同样是酒精的副作用——占了上风,于适摸了摸大狗的眼角,说:“我喝酒了,先舔硬吧。”

    性器有些疲软,这是酒精带来的第三个副作用,但于适没有喝得很醉,只是需要一些恰当的刺激,而这里就有个很适合给他恰当刺激的人

    陈牧驰的个子高,手却小,脚也小,嘴巴也蛮小的,这件事从表面上看,看不出来,于适知道,是因为他用过这里。

    那两片丰润的嘴唇撑大了贴在他的性器上,也很难把于适的性器含进去,但陈牧驰向来很努力,他的努力极其实诚,顾不得自己喉口泛出的干呕欲望,把于适的yinjing含得很深,用又软又嫩的喉口去绞。

    那东西在他的嘴里越胀越硬,陈牧驰眼中的泪水也越泌越多,很快他的脸上就有了两行泪,可他还是含着性器,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舐,抚慰着那东西,直到于适拍拍他的脑袋示意,才把那玩意儿吐了出来。

    “带套了么?”

    于适问他。

    陈牧驰摇头,因为他压根儿不知道今天会做——以往的每一次都被于适安排得周到,哪里的酒店、第几间房、时间、路线,还会提醒他怎么把自己伪装得严实,好躲过被爆出来的可能。

    他摇完头,就去看于适的那张脸,酒精使得他的脑子转得很慢,慢过了地球公转的速度,在时间的川流之中逆行,退回了几千年前,他看着姬发的脸,出了神。

    这一看不知看了有多久,等到姬、于适拍拍他的脸,陈牧驰才回过神来,现在他看着于适,有些惶恐,知道自己方才的视线太露骨,别说是露马脚了,是把整匹马都露了出来,于适那么聪明,怎么会看不出来他透过他在看别人?

    但于适没说别的,只说自己也没带套。

    其实他带了,随身携带——俩炮友里头,总得有一个人记得这事儿,但他今晚上不想戴套。想起方才灯红酒绿里,陈牧驰在他脸边儿扭,他就想cao开那两团臀rou之间的xue,把那里头射满。

    于适很会说假话,而陈牧驰很不会辨别假话,所以他相信了,又怕没套于适就不愿意做——之前的每一次,于适都能记得带套子来——于是抬脸怯怯地看着眼前的人,两手扒在床边,轻声细语地打着商量:“就这样直接做,可不可以?”

    真是奇怪。于适心想,明明这件事的发起者是他,可现在确实陈牧驰在恳求。

    这个人就是如此软弱、怯懦,宁愿相信所有人都不愿相信自己,所以那么高的个子,那么健硕的身体,冷下脸之后那么凶的面相,还是被于适按在身下cao,被虚情假意勾得昏头转向,多天真,又多可怜呢。

    但于适不在乎那点儿可怜。横竖打炮是你情我愿的事,陈牧驰在他身上寻求一些东西,他也就用自己的方式去对待陈牧驰,在这个过程中,没有谁亏欠了谁。

    他拍拍床铺,示意陈牧驰上来。那人跪了蛮久的腿大概是酸了,站起来之后踉跄了一下,于适体贴地扶了一把——想到待会儿陈牧驰会被他搞得很惨,这会儿先预支补偿,但就是这随手的一下,让陈牧驰的泪眼里多了一些柔软的东西。

    那东西很软,很温和,没有形体,很多时候融于陈牧驰的眼泪里。

    许多次zuoai时,于适看着那双眼中浮起的泪雾,从泪雾里轻而易举地找到了那东西,他想这或许是“爱”吧,也有可能是别的,不过他不在意。

    陈牧驰给,但于适拒收,这一桩交易没有成立,所以他始终不亏欠他的,理所应当地躺下了,勾着手让陈牧驰过来,让他自己用xue去吃他那根东西。

    陈牧驰很熟练地脱了衣服,于适躺那儿看他就算是喝醉了,也凭着肌rou记忆利落地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像是要接受内务检查,而不是要去zuoai,但于适并不言语——尊重个人习惯。

    等陈牧驰分开两腿跨到他上方,于适伸了手,照着那一对丰润的奶子捆了一掌——这是他的个人习惯。

    捆奶捆出的清脆rou响,仿佛一声令下,陈牧驰自己含了自己的两根手指,含得很湿,去拓那一口后xue。这地方最近被使用的频率很高,所以不多时就有了水声,那口又松又湿的xue就慢慢沉下来,把直挺挺翘着的jiba往里吞。

    “嗯、嗯……”

    陈牧驰低低地喘着,他的声音其实没外形那么壮汉,和性格倒是很像,很软,语调又总是带着妥协般的轻柔,显得十分有教养,这样有教养的语调,呻吟的时候就十分好听——比他唱歌要好听得多。

    于适就趁他忙着去吞jiba的时候,玩那一对胸rou,捻着rutou掐出指甲印子,逼得陈牧驰又叫得更大声了一些,因为yinjing一寸一寸进到xue里头,声音又渐渐带上了哭腔:“呜、轻点……啊……”

    “那你自己来。”

    于适拉着他的手腕,放到那一对还在轻颤的奶子上。

    陈牧驰还醉着,迷迷糊糊地看看他,又迷迷糊糊地低头看去看一双手托不住的丰满奶rou,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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